这时狮驼王也说道:“驱神说的对呀,你们花果山势力呀,真的是太过于傲慢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就代表唯一的真理?我兄弟驱神妖圣被你们花果山给欺负了,给打跑了,赶出花果山外,我来帮他报仇,这是很正当的报仇啊,为什么我不能来花果山呢?你们花果山是什么禁地吗?我狮驼王乃是天下六大妖圣之一,四大部洲,我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得,为什么不能来你花果山?”
“我率领手下无数妖怪来你们花果山,也没有人不允许我来啊!”
通臂猿猴怒斥道:“我不允许!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来我们花果山啦?你都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私自来到我们花果山呢?”
赤尻马猴也说:“那花果山是属于我们的,你没有得到我们的同意,竟然想来到花果山,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孙悟空也是怒斥道:“带着这么多的妖怪军团,至少有十万只妖怪来我们花果山,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就算你是天下六大妖圣之一,但是你来到我们花果山,带着这么多的军团来,你敢说你没有其他目的?”
那狮驼王闻言也是哈哈大笑了。
他说道:“我说的‘没有谁禁止我来花果山’,是指天庭势力没有禁止我来花果山,所以我就能够来,不是说你们花果山势力禁止我踏入花果山,我就不能来。知道吗?我不需要看你们花果山群猴的意见,也不需要看你孙悟空、孙履真、通臂猿猴、赤尻马猴的意见,我需要看的是天庭的意见!”
“你以为你不允许我来花果山,我就不能来?其实只有天庭不允许来花果山,我才不能来!”
“你知道不知道,天庭根本就没有规定我不能带十万妖怪过来你们花果山游玩。你们花果山势力就算是不答应我带着十万妖怪来这里,又能够奈我何?你是天庭官方吗?你又不是天庭官方,不是主宰三界的势力机构,你根本就没有禁止我踏入花果山的资格。”
此言一出,孙悟空怒斥道:“什么?你居然说我们没有禁止你踏入花果山的资格?我可是花果山之主!”
狮驼王闻言哈哈大笑了:“你说你是花果山之主,你有证据吗?难道是你占据了一个花果山,占山为王,说自己是花果山之主,你就是花果山之主吗?你有得到天庭的批准承认吗?有凭证吗?”
到了此时,在场众妖已经明白了情况。
这个狮驼王完全就是用孙悟空、孙履真没有得到天庭批准他们两个是花果山之主这一点,来说明自己完全可以带着这么多的妖怪踏足花果山,而孙悟空却不能阻拦他,这是因为孙悟空无法证明自己是天庭批准下来的花果山之主。
既然你不是花果山之主,花果山是无主之地,你能够来花果山,我狮驼王自然也能过来花果山。
此时,狮驼王就是利用这种“天庭官方登记凭证”的规矩,利用这种规矩作为借口来解释自己可以来到花果山的事实!在过往很多次经历中,这一招他真的是屡试不爽,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因为这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的妖怪能够得到天庭的承认,批准他为某某山之主?这天下的无数妖怪,全部都是私下各自占山为王,如同土匪一样根本就没有地产权,没有土地归属的凭证,在天庭看来都是非法的!
四大部州的妖怪,谁能够有合法性的得到天庭的批准,有凭证,然后还能占山为王啊?根本就没有啊,或者说有凭证土地归属权的妖怪,在所有妖怪的占比中,几乎无限接近于零,几乎等同于没有。
正因为这些妖怪势力占据山头都属于非法行为,没有土地产权归属凭证,所以狮驼王才可以站在花果山面前批判孙悟空说:“你根本就不是花果山之主,你什么时候得到天庭的承认啊?连凭证都没有。”
狮驼王手下的众多妖怪,见到狮驼王口出言论之后,也是哈哈大笑,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大王狮驼王可是精通天庭的律法,完全可以完美解释自己为什么能够带着这么多的妖怪降临花果山。那如果花果山之主孙悟空反抗,那么狮驼王就完全可以带着自己的诸多妖怪,以维护天庭、天地之间正义,维护土地产权凭证的方式来杀掉孙悟空,屠杀花果山势力。
“这个花果山完蛋了。”此时,狮驼王手下的一位天妖说道。
而此时,另一位天妖说道:“哈哈哈,大王这一招可是从合法性上完全压制住花果山势力。他花果山势力完全没有天庭颁布的凭证,完全证明不了他是花果山之主,我们就可以以正义的姿态从容地攻打屠杀花果山。因为我们都是代表正义的,连天庭都支持我们维护土地产权!”
而此时另一位妖怪也说道:“我听说这个赤尻马猴天天动用什么五雷战阵,以为自己很厉害。哼,但是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那肯定就不是啊。他能够用五雷战阵打败驱神妖圣,那是因为驱神妖圣是天底下最低级的妖圣,而狮驼王大王可是排名第四的妖圣。这根本就没法比,这花果山势力哪里知道排名第四的妖圣和排名第六的妖圣到底差别有多大?那可是天和地之间的差距啊。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狮驼王?不可能打得过的!”
“所以狮驼王的武力值,完全是足够打败什么赤尻马猴,孙履真,孙悟空的。”
“我们到时候等到狮驼王大王击杀孙履真和孙悟空之后,就可以从容地杀死这些花果山群猴了,把这什么赤尻马猴、通臂猿猴统统给我杀死。”
而此时,听到狮驼王竟然在谈论什么天庭律法天条,以天条来压人的言论,孙履真闻言也是大怒,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卑鄙的、该死的狮驼王,身为天下六大妖圣之一,竟然完全没有妖怪那种弱肉强食的观念。
狮驼王非但没有妖怪那种弱肉强食的妖魔观念,反而是直接拿天庭律法来压他,这直接就让孙履真无比的生气。但孙履真虽然无比生气,却也知道自己有压制这个狮驼王的办法,其他的妖怪没有天庭的身份,无法对付狮驼王这一招,可他是谁?他是孙履真!
他孙履真确实是有着天庭的身份的!
他可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啊!
不止有孙履真一个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孙悟空在不断生气的时候,也同样意识到:等等……自己的兄弟孙履真是有天庭身份的啊!他可是从四品仙官!有了兄弟帮忙,那他这个花果山之主就是天庭认可的,有凭证的啊。这狮驼王拿天庭的律法来压他们,这肯定是压不到的啊。孙悟空和孙履真又不是没有在天庭官方登记的凭证!自家兄弟履真本来就是能够制作凭证的,随时随地都能够制作,这可跟山野妖怪私下占山为王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概念。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孙悟空就不断嘲讽狮驼王:“狮驼王啊,你拿天庭律法来压我们,是欺负这天下很多妖怪都没有在天庭中对自己所占的山头的认证和土地产权。但那可是别的妖怪占领的山头,我孙悟空还有我兄弟孙履真占领的山头,那完全不一样,不是同一种概念的。你知不知道我兄弟孙履真,他可是天庭的仙官,并且还不是那种九品芝麻仙官,而是从四品仙官,离真正的正四品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知道从四品仙官是什么概念吗?这种等级的仙官,早就为我们花果山办理了可以合法占据这里的凭证了。在天庭,你去问问那些神仙,谁都知道这花果山就是我们孙悟空和我兄弟孙履真的。花果山的土地产权可全部在我们手中!你企图拿天庭律法来压我?你这一招只能欺负山野妖怪,可欺负不了我孙悟空和孙履真!”
此时孙悟空的这句话一出来,那狮驼王直接就懵了:“孙履真,你居然有天庭的从四品仙官身份?这不可能啊!驱神妖圣根本就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啊!”
此时狮驼王也是无比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之前用出的完美招数,用来压制孙悟空和孙履真,居然就这么被破解了。而孙履真,他居然不是山野的妖怪,而是天庭的仙官,并且还是从四品的仙官。这直接就让狮驼王诧异了,因为他感觉这里面有逻辑不对,如果孙履真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那么驱神妖圣肯定是会告诉他的,可驱神妖圣根本就没有说。
于是狮驼王想了想,觉得这肯定是孙履真和孙悟空胡说八道,这山野的妖怪孙履真,怎么可能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呢?这不可能!
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两个人骗了。
于是狮驼王大笑着,对着孙悟空和孙履真道:“就你们两个小小的猴子,其中一位竟然还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你以为你能骗到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天庭仙官的身份是真的吗?”
“我告诉你,你根本骗不到我,我的防骗技术已经是顶级的。就你这种小小的手段,也想骗我说你是天庭的仙官?这怎么可能?你还是回去练练你的技术,再来企图骗我吧!”
而此时孙履真也是直接被气炸了,这个狮驼王简直就是死性不改!自己明明已经摆出了天庭仙官的身份,可他竟然完全不信,还说这是什么欺骗、诈骗,真的是岂有此理!
所以孙履真愤怒地对着狮驼王道:“我就是天庭的仙官,你还敢不信?你看看我这个凭证,你告诉我,你信不信?”
孙履真直接就把自己从四品仙官的身份凭证拿了出来,对着狮驼王说道:“你检查一次,你就知道我这仙官的身份是真是假!”
此时孙履真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因为他知道,如果狮驼王验证过这个身份,他肯定会立刻露出震惊无比的表情,再也不敢入侵花果山。
可这狮驼王却怒斥道:“哼,什么身份凭证?你这明明就是假的,我根本就不信你!”
狮驼王连看都不看身份凭证,就下令:“小的们,攻上去!”
他背后很多小妖,都拿出武器要攻打花果山。
而此时孙履真也是愤怒无比:“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冒犯我?我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你敢冒犯天庭的从四品仙官,你死到临头了!上天下地都救不了你!上天下地都救不了你!”
孙履真被气的连连重复两句话。
而此时,驱神妖圣在旁边,也是在内心嘲笑。他当然知道孙履真的天庭从四品仙官身份是如假包换的,确实是真的。但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过狮驼王,因为如果告诉了狮驼王,狮驼王又怎么会率领这么多妖怪来花果山呢?他早就怕了,直接就不敢来了。
那样的话,驱神妖圣又怎么可能报仇呢?所以驱神妖圣为了欺骗狮驼王过来,让他跟花果山的孙悟空和孙履真大战,就必然要隐瞒孙履真的天庭从四品仙官身份。这样才能把狮驼王给骗过来。
之前孙履真突然摆出天庭仙官身份凭证,还直接把狮驼王吓了一大跳。驱神妖圣本以为狮驼王如果真的看了这个身份凭证,很有可能会退缩,更有可能对他这个隐瞒不报的人产生极大的怒火。
但是狮驼王根本就不信,直接认为这是诈骗手段。这却让驱神妖圣在心中大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终于是引起了狮驼王和花果山势力的冲突了。
此时驱神妖圣就在内心笑道,打吧打吧,你们打得越狠就越好啊。
眼看狮驼王和花果山势力又打起来了,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飞鹏。
“这一只飞鹏是谁啊?”此时赤尻马猴满心疑惑。他感觉天上这只飞鹏身上散发出的法力波动非常强大,跟很久以前来到花果山杀戮群猴的那头飞鹏天妖,外形居然有几分相似,但法力波动却高出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