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末日第480天,上午9:00
地点:宇宙树星球·总统官邸后院
温度:+40c,蝉鸣震天,番茄香混着奶香
1 起床
凌晨四点,夏夏被肚子里的小六踢醒,我也跟着醒。 官邸空调恒温26c,可我还是出了一身汗——不是热,是慌。 小六=五胞胎之后的老六,第七个孩子,第七次当爸。 我安慰自己:别怕,前面都过来了,这次不过是“多种一棵宇宙树”。
2 五胞胎监护仪
我轻手轻脚爬起,先去摸五台监护仪:
阳阳:132,稳
月月:136,稳
星星:140,稳
小地:144,稳
小天:146,稳
五台机器“滴滴”像交响乐,我习惯性把声音调到最小——不能让夏夏听见,她会焦虑。
3 宇宙总统的早餐
厨房恒温,我穿围裙——番茄印花,夏夏给我缝的,边边还绣“宇宙太阳”。 今天菜单:
番茄烯抗体牛奶:专克黑雪残菌,给五胞胎每人50ml
番茄花煎蛋:宇宙树花瓣+外星银离子,给夏夏补胎儿
宇宙树面包:面粉+地球树根系粉,补根系,也补我——我今天要带娃+阅兵+写宪法,得吃饱
4 五胞胎喂奶
我单手抱五个奶瓶,像抱五颗手雷,排队喂:
阳阳:最乖,一口气干完,还对我笑,像给我点赞
月月:最娇,喝两口就停,要拍背,拍到我手酸
星星:最急,一口气呛到,我吓得心脏停半拍
小地:最皮,喝一半吐一半,吐我一身番茄奶
小天:最懒,喝到一半睡着,奶瓶还叼嘴里
喂完,我衣服湿了一半,却不敢换——夏夏醒了,我得先让她吃。
5 宇宙总统的孕妇
夏夏挺着七胎孕肚,从卧室挪出来,像移动宇宙罐。 我蹲下去,把耳朵贴她肚皮—— 小六心跳:148,比五胞胎都急,像在说“我要出来看宇宙”。
我抬头冲她笑:“小六说今天想出来。” 她翻白眼:“出来你带!七个娃,你背得动吗?” 我点头:“背得动,我背你,也背他们,背整个宇宙。”
6 宇宙总统的阅兵
上午10:00,宇宙树联邦星际防卫军阅兵。 我穿“宇宙太阳”战斗服,肩章绣“第七胎爸爸”,抱五胞胎,站宇宙树下手持联邦旗。 五胞胎穿“番茄宝宝”战斗服,小拳头攥联邦旗,像五颗小太阳。
我举高联邦旗,冲防卫军喊: “保卫宇宙树,保卫妈妈,保卫第七胎!” 全军齐喊:“宇宙太阳,常回家!”
我眼眶一热:原来阅兵也可以哭。
7 宇宙总统的宪法
下午2:00,宇宙树联邦宪法最终稿。 我亲手写最后一条: “第480条:联邦总统的丈夫,必须背得动七个娃,必须种得活宇宙树,必须让全宇宙闻到番茄香。”
我签完字,把笔递给夏夏—— 她签完,把笔递给我:“以后你背我,我背宪法,我们背整个宇宙。”
8 宇宙总统的丈夫,今天也在带娃
晚上8:00,五胞胎洗澡。 我穿“番茄爸爸”浴袍,一手抱五个娃,像抱五颗大号番茄,放进“宇宙树浴盆”—— 恒温+38c,水里有番茄烯气体,专克黑雪残菌。
我边洗边唱自编的《番茄摇篮曲》: “番茄甜甜,宇宙暖暖,爸爸背背,宝宝眠眠……” 五胞胎听着听着就睡着,像五颗小太阳沉进番茄海。
我抱他们回床,一字排开,像摆五颗宇宙手雷。 我蹲床边,一个个摸额头: “阳阳,月月,星星,小地,小天,晚安,爸爸明天还要背你们看宇宙。”
9 宇宙总统的丈夫,今天也在背妻
晚上11:00,夏夏脚肿,走不动。 我蹲下来:“上来,背你去看宇宙树。” 她趴我背上,像背一只大号宇宙罐。 我一步一步,走到宇宙树下,把她放在“宇宙树总统椅”—— 椅背刻字:林征背夏夏至此,第七次。
我蹲她脚边,给她揉脚,像给宇宙按摩。 她摸我头发:“林征,你头发白了。” 我笑:“白一点,像宇宙太阳,更亮。”
10 宇宙总统的丈夫,今天也在写日记
凌晨0:00,我趴书桌,写这篇日记。 窗外+40c,蝉鸣震天,宇宙树香混着奶香,像给宇宙点了个超级大火炉。 我写下最后一行: “宇宙总统的丈夫,今天也在带娃,也在背妻,也在写宪法,也在种宇宙树。 明天还要背七个娃,还要背妻,还要背整个宇宙。 ——林征,宇宙太阳,第七次当爸,第480天,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