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何坤焦急的声音:“安羽!莫轩!你们醒了没?白昱他也不舒服!”我心里一紧,连忙打开门,只见何坤扶着脸色同样不太好的白昱站在门口,白昱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何坤肩上,嘴唇有些发白。“怎么回事?”我侧身让他们进来,“莫轩也说头晕肚子坠。”何坤把白昱扶到椅子上坐下,喘着气说:“不知道啊,今早我醒了就看他不对劲,说恶心想吐,走路都打晃。我赶紧过来看你们,结果刚到月琊他们门口,就听见栖斓在里面喊月琊也不舒服,正准备去叫导演呢!”
我说:“是只有莫轩(motI),白昱(bAItE),林羽(豫),成哲(鹧),月琊(獬)五个人有情况吗?”何坤愣了一下,数了数:“对啊,就他们五个獬、鹧、豫、bAItE、莫轩,我们几个‘伴侣’都好好的。”他话音刚落,林羽的“伴侣”沈承也匆匆跑了过来,脸色凝重:“安羽,林羽也出事了,说肚子一阵阵发紧,还头晕得厉害!成哲那边,默念也刚发来消息,说他也是一样的症状!”这下,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五个原本身体都好好的人,突然在同一时间出现相似的不适,而且都集中在“獬、鹧、豫、bAItE、motI”这几个特殊身份的人身上,这绝不可能是巧合,更不像是单纯的高原反应。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导演打电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导演,出事了!莫轩、白昱、月琊、林羽、成哲他们五个人都突然不舒服,症状差不多,头晕、肚子坠,有的还恶心想吐!”电话那头的导演也吓了一跳,让我们别慌,他马上联系节目组的随队医护人员过来。挂了电话,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
何坤不停地搓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到底咋回事啊?好好的怎么都这样了?”白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脸色依旧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莫轩强撑着坐直身体,眉头紧锁:“会不会和我们昨天吃的东西有关?”我摇摇头:“应该不会,大家吃的都一样,我们几个‘伴侣’不都没事吗?”
没过多久,导演带着医护人员匆匆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担忧的栖斓和默念。医护人员立刻分头给莫轩、白昱他们检查,量血压、测心率,询问症状。月琊和林羽、成哲也被搀扶了过来,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成哲,嘴唇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一直紧紧抓着默念的手。
检查了一圈,医护人员对导演说:“导演,他们的血压都有点偏低,心率也稍快,症状很相似,像是急性高原反应,五个人应该是因为身体特殊,才会如此。”我说:“导演,这里有‘特殊医院’吗?要去‘特殊医院’检查一下吗?是不是‘孕囊’出现问题了?”
导演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立刻拿起对讲机安排车辆:“马上联系村里的车,送他们去镇上的‘特殊医院’检查!医护人员跟着一起去,随时观察情况。”“那拍摄怎么办?”何坤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这是在录团综,突然出这么大的事,计划肯定要被打乱。导演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莫轩他们,沉声道:“拍摄暂停,先确保他们的安全最重要。你们几个‘伴侣’也跟着一起去,路上好有个照应。”我们几个连忙点头,沈承已经扶着林羽站了起来,默念也小心翼翼地搀着成哲,栖斓紧紧挨着月琊,眼神里满是担忧。
去镇上的路有些颠簸,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莫轩靠在我肩上,眉头一直没松开,时不时会轻轻吸一口气。我能感觉到他手心的冷汗,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别怕,到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了。”白昱靠在何坤怀里,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何坤则一直警惕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月琊和栖斓坐在前排,月琊闭着眼睛养神,栖斓不停地帮他擦汗,小声问他难不难受。成哲则相对安静一些,只是脸色依旧苍白,默念紧紧握着他的手,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车轮碾过石子路的沙沙声。
好不容易到了镇上的“特殊医院”,医生立刻安排了检查。抽血、做b超,一系列检查下来,我们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何坤坐立不安,不停地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栖斓抱着胳膊,眼圈红红的;沈承和默念则相对冷静一些,但紧抿的嘴唇还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紧张。我坐在长椅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着会不会是孕囊真的出了问题,一会儿又安慰自己肯定只是普通的高原反应。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出来,我们立刻围了上去。“医生,他们怎么样?”导演急忙问道。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报告说:“各项指标基本都正常,孕囊也很稳定,没有什么问题。”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那他们怎么会突然这么难受?”我不解地问。医生解释道:“主要还是急性高原反应引起的,他们本身身体就比较特殊,对海拔变化更为敏感,加上昨天活动量太大,身体疲劳,所以症状会更明显一些。没什么大事,输点液补充一下能量,再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大家终于彻底放心了。何坤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栖斓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拉着月琊的手哽咽道:“太好了,月琊,你没事。”月琊回握住他的手,虚弱地笑了笑。
在医院输完液,莫轩他们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了一些。回去的路上,车厢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白昱甚至还有力气跟何坤开玩笑:“都怪你,昨天非要跟我比赛采茶叶,害我累着了。”何坤立刻反驳:“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逞强,说什么‘采不过我就不姓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导演让我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也不用安排拍摄任务,让莫轩他们好好休息。晚饭是村里的阿姨们送来的清淡粥菜,我们几个“伴侣”轮流照顾着莫轩他们,喂他们喝粥,帮他们擦脸,虽然忙碌,心里却暖暖的。
莫轩靠在床头,喝着我喂的粥,轻声说:“对不起啊,今天让你担心了。”我摇摇头:“没事,我们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莫轩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暖意:“嗯,朋友。”,过了好一会儿,粥喝完了,莫轩就在我的搀扶下,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