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motI学着李大爷的样子,拿起竹篾开始编织。看似柔软的竹篾在手里却异常不听话,不是经纬线对错了位,就是编出来的形状歪歪扭扭。motI比我稍微好一些,他上手很快,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编出来的纹路已经有模有样了。李大爷看了看我的“作品”,笑着摇了摇头:“孩子,别急,慢慢来,先把基础的‘一上一下’编法练熟。”他手把手地教我调整竹篾的角度和力度,在他的指导下,我渐渐找到了感觉,手指也灵活了许多。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们去其他组串门。林羽和沈承的剪纸桌前已经摆满了各种图案,林羽手巧,剪出来的蝴蝶栩栩如生,翅膀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沈承虽然是第一次接触剪纸,但学得很认真,剪出来的福字虽然线条有些粗犷,却透着一股憨直的可爱。月琊和栖斓的陶艺区则像是一场“灾难现场”,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陶土,月琊手里的陶罐歪歪扭扭,像是随时会倒塌,栖斓则专注地捏着一个小动物,虽然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神情十分投入。最热闹的当属bAItE和何坤的木雕组,bAItE拿着刻刀在木头上一阵“龙飞凤舞”,结果雕出来的东西连赵爷爷都看不明白是什么,何坤则相对稳重,他选择了雕刻一个简单的木梳,动作缓慢却很专注。
下午,大家都进入了紧张的创作阶段。我和motI决定合作编一个竹编灯笼,他负责编织灯笼的主体框架,我则在灯笼的表面编出简单的花纹。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一个带着镂空花纹的竹编灯笼终于完成了,虽然算不上完美,但在烛光的映照下,花纹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别有一番韵味。林羽和沈承合作剪了一幅“百鸟朝凤”的窗花,图案复杂精美,连王奶奶都忍不住称赞。月琊和栖斓的陶艺作品最终定型为,两个配套的马克杯,杯身上刻着彼此的名字缩写,虽然造型不算特别精致,但充满了心意。bAItE和何坤的木雕作品则充满了戏剧性,bAItE最终雕出了一个抽象派的“四不像”,何坤的木梳却打磨得光滑细腻,还刻上了简单的花纹。
评选环节,老艺人们对每组的作品都进行了细致的点评。李大爷拿着我们的竹编灯笼,仔细看了看:“这个灯笼编得不错,框架结实,花纹也匀称,最重要的是能看出两个人的配合和用心。”最终,我和motI的竹编灯笼、林羽和沈承的剪纸窗花并列获得了“最具匠心作品”奖。导演笑着宣布:“神秘大奖就是——老艺人们亲手制作的纪念品,以及为村里的小学捐赠一批手工材料包,让更多孩子了解传统手艺。”大家听到这个结果,都开心地鼓起掌来。
傍晚,我们带着自己的作品和老艺人们的祝福离开了村子。回去的路上,motI拿着那个竹编灯笼,轻声说:“以前总觉得这些传统手艺离我们很遥远,没想到亲手做起来这么有意思。”我点点头:“是啊,每一件手工艺品背后,都藏着匠人的耐心和智慧。”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上,将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今天的传统手艺体验,不仅让我们收获了亲手制作的作品,更让我们感受到了传统文化的魅力。团综的第二阶段拍摄还在继续,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呢?
车子驶入附近的城区时,夜幕已经悄悄降临,霓虹灯次第亮起,与白天古朴村落的恬淡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刚回到宿舍,导演组就通过工作群发来的任务卡——“非遗新声”主题创作,要求我们以小组为单位,将今天体验的传统手艺与现代艺术形式结合,准备一场小型展演。看到任务,林羽立刻拿出速写本,兴奋地说:“剪纸的镂空手法或许能和光影秀结合,咱们可以试试用剪纸图案投影在纱幕上,配合原创音乐!”沈承闻言也来了兴致,补充道:“我认识一位民乐系的朋友,说不定能请他来帮忙编曲,把传统乐器的音色融入进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原本有些疲惫的脸庞渐渐被期待的光芒点亮。motI小心翼翼地把竹编灯笼挂在宿舍的窗边,微风拂过,灯笼轻轻摇曳,竹篾的纹路在灯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创作灵感伴舞。我翻开手机备忘录,把白天在村里听老艺人讲的竹编历史和剪纸寓意记录下来,这些带着温度的故事,或许会成为我们创作中最动人的注脚。夜深了,工作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更新,每个人都在为明天的任务悄悄做着准备。
一早,醒来时,五个服用了胶囊,“有孕在身的孕夫”,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腹部竟都隆起了,像是揣了个小皮球似的,在加上要在节目上隐瞒,他们不得不让自己的‘伴侣’,给自己束腹了。首先是我和motI的房间里,motI一手拿着束腹带,一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对我投来,需要求助的目光。
我强忍着笑意接过束腹带,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他肚子的弧度硌了一下: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这胶囊效果也太逼真了。motI皱着眉吸气,试图把肚子往里收:别笑了,快帮我弄,等会儿还要去,排练室合音乐呢。束腹带一圈圈缠绕,在他腰腹上,我边拉紧边注意着他的表情:勒太紧会不会不舒服?导演组也没说要维持多久啊。
motI咬着牙摇了摇头:忍忍就好,总比被镜头拍到肚子凸起来强。他伸手扶了扶腰,语气带着点无奈的调侃,你别说,这么勒着,突然有点疼。我赶紧松了松束腹带的搭扣:算了算了,稍微松点吧,万一真勒出问题怎么办?大不了穿宽松点的衣服遮一遮。
motI这才长舒一口气,揉了揉腰腹:还是你想的周到。我们俩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最终选了件oversize的连帽卫衣,下摆刚好能盖住微隆的腹部。走出房间时,正好碰到沈承扶着林羽从隔壁出来,林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沈承肩上,脸色有点发白:这束腹带简直是反人类设计,我刚才弯腰捡笔差点没喘过气。沈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让他松点,他非说怕穿帮,现在好了,路都快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