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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核心:用数据可视化破解玄学攻击,程序员的逻辑战胜古代天文学】

第一节 紫微星动?妖星犯主的弹劾奏折

紫禁城的晨雾还未散尽,乾清宫的地砖就被御史台的脚步声敲得发颤。李小满揉着昨晚熬夜写「飞升计划」ppt熬红的眼睛,正往嘉靖帝的茶盏里偷偷兑维生素c泡腾片——美其名曰「瑶池仙露」,忽然听见阶下传来一声尖利的咳嗽。

钦天监监正周云鹤捧着一卷明黄绸布,颤巍巍跪倒:「陛下!昨夜臣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突现妖星,光芒刺目,恰与西方太白星相冲,此乃『妖星犯主』之兆!」

小满手一抖,泡腾片在茶水里咕嘟作响,气泡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嘉靖帝本在把玩小满送的「电子香炉」(实则是香薰机改的),闻言猛地坐直,玄色道袍上的八卦刺绣随着动作晃出阴影:「妖星?何处妖星?」

周云鹤展开绸布,上面是用朱砂绘制的星图,密密麻麻的红点间,一颗歪歪扭扭的彗星被圈了红圈,尾巴正对着代表帝王的紫微星。「陛下请看,此星光芒诡异,非扫把星之属,臣查遍《开元占经》,竟与前朝王莽篡位时出现的『尤星』形貌相似!」

小满心里咯噔一下。来明朝半个月,他最怵的就是这帮钦天监的老学究——人家玩的是硬核玄学,自己玩的是科技忽悠,万一被抓住把柄,分分钟要被当成妖人砍头。他悄悄摸了摸袖袋里快没电的手机,屏幕暗得像块墓碑。

严世蕃站在班列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周云鹤递了个眼色。昨天他刚给周监正塞了两斤辽东人参,此刻正是「收网」的时候。「周监正所言极是,」严世蕃出列,官靴踏在金砖上咔咔作响,「臣听闻,近日有『异士』擅闯禁宫,以妖术惑主,莫非这妖星正是此人引来?」

所有目光唰地聚向小满。他穿着道袍,头发用根充电线胡乱束着(原装发簪摔断了),在一众峨冠博戴的大臣里显得格外扎眼。小满深吸一口气,想起昨晚给嘉靖讲的「危机公关ppt」——遇事不决,先甩数据。

第二节 Excel救驾:气运曲线与「数据中台」理论

「周监正此言差矣。」小满上前一步,袍子下摆扫过地上的铜鹤香炉,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星象之说,当以『动态模型』观之,岂可单凭一夜之象定吉凶?」

周云鹤气得吹胡子:「一派胡言!星象乃天道昭昭,岂是你等妖人可妄议?

「非也非也。」小满从袖袋里掏出一叠桑皮纸——那是他用打印机(偷偷接了宫墙外接电源)连夜打的Excel图表,「陛下请看,此乃臣根据钦天监近三月的星象记录,结合户部的钱粮数据、兵部的边报,制作的『大明日运趋势图』。」

他展开图表,上面用红蓝两色折线描绘着两条曲线。红色代表「妖星亮度」,果然在昨晚有个小峰值;蓝色则标着「陛下气运指数」,从他穿越那天起就一路攀升,尤其是水车方案通过后,更是来了个陡峭的上升。

「周监正只看到妖星突现,却没看到陛下气运正处历史高位。」小满用一根筷子指着图表,「就像写代码,不能只看报错日志,还要看整体运行状态。您瞧这蓝线,自上月水车试运行后,斜率明显增大,说明陛下推行『仙法治国』成效显着,连天道都在加持!」

嘉靖帝凑过去,盯着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被小满口中的「天道加持」哄得眉开眼笑:「嗯……灵虚子说得有理。这蓝线为何突然变陡?」

「回陛下,这叫『数据中台效应』。」小满胡诌道,「之前臣推行的『土地数字化』和『漕运优化』,相当于为大明朝搭建了『底层数据架构』,现在数据打通了,『气运ApI』自然调用顺畅,反应在星象上,就是陛下的运势呈指数级增长!」

严世蕃忍不住插嘴:「一派胡言!星象岂是数字能算的?」

「严大人此言差矣。」小满转向严世蕃,笑容里带着程序员特有的耿直,「请问大人,您家账本是不是用算盘算的?那算盘珠子,不也是数字吗?星象运行,自有其规律,不过是更复杂的『大数运算』罢了。您看这妖星,」他指着红色折线,「虽然昨晚亮了些,但根据臣的『回归分析模型』,它的轨迹很快就会远离紫微星,属于『短期波动』,不会影响『系统主进程』。」

周云鹤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用夷狄之术亵渎天道!」

「周监正误会了。」小满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我来给你科普」的表情,「臣这不是亵渎,是『数字化转型』。上古伏羲画八卦,周文王演周易,本质上都是在做『数据建模』。臣不过是用更直观的方式,把天道运行『可视化』罢了。再说,」他话锋一转,看向嘉靖,「陛下您想想,若真是妖星犯主,为何臣的『气运模型』反而上涨?难道妖星是来给陛下送经验包的?」

嘉靖帝被「经验包」这个词逗得乐了,捻着胡须点头:「嗯……灵虚子言之有理。周云鹤,你等以后观星,也要学学灵虚子,多做些『图表分析』,莫要一见风就是雨。」

第三节 数据治国?程序员的朝堂「埋点」

退朝后,小满被周云鹤堵在月华门。老监正手里攥着本《甘石星经》,唾沫星子横飞:「李小满!你用那鬼画符的东西糊弄陛下,可知欺君之罪当斩?」

小满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周监正,不是我吹,您那星图,在我们那儿叫『静态数据可视化』,早就过时了。现在讲究『实时监控』和『智能预警』。这样吧,改天我教您用『大数据』算卦,保准比您那罗盘准十倍。」

周云鹤气得拂袖而去。小满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刚才在大殿上,他其实偷偷在Excel里加了个「后门」——那气运曲线的公式里,藏着一行IF函数:如果「皇帝信任度」>80%,则自动生成上升趋势。这哪是算天道,分明是算人心。

回到炼丹房(现在被他改成了「技术部」),小满赶紧插上充电宝。那是他用磁石和铜丝缠成的简易发电机,连接着一块从现代带来的太阳能板(虽然明朝的空气质量让效率大打折扣)。看着手机屏幕上缓慢回升的电量,他才松了口气——这破手机现在是他的「命根子」,里面存着《天工开物》电子版和各种应急预案。

宫女端着参汤进来,看见小满正对着一张画满奇怪线条的纸发呆(那是他画的cpU架构图),小声问:「仙师,您又在画什么镇邪符?昨儿您画的那个『USb接口符』,奴婢照着描了张贴在床头,夜里果然没做噩梦了。」

小满一愣,想起昨天为了给充电宝充电,情急之下用雄黄粉在纸上画了个USb图案,没想到被传成了「镇邪符」。他将错就错:「嗯,此乃『万电归宗符』,可镇百邪。你若觉得好用,回头我批量印些,给宫里的姐妹们都发一张。」

宫女喜滋滋地退下。小满看着桌上的Excel图表,突然想到:或许可以把这套「数据治国」的玩法玩得更溜。比如,给每个大臣做个「KpI仪表盘」,把他们的奏折数量、政策成效都量化打分,再弄个「朝堂排行榜」,看谁是「年度最佳员工」。

正琢磨着,寿安郡主偷偷溜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木雕小人:「灵虚子!你看我用榫卯结构做的『机器人』,能不能给它装个『心脏』,让它自己动起来?」

小满接过木雕,看着郡主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在这个没有编译器的时代,用算盘和竹简搞「科技树」,好像也没那么难。至少,现在他有了第一个「技术合伙人」。

第四节 严党的「数据污染」反击

深夜,严世蕃在书房里对着一张星图冷笑。周云鹤站在一旁,脸色灰败:「严公子,今日之事……是老夫失手了。」

「无妨。」严世蕃用象牙镇纸压平一张桑皮纸,上面是他让人模仿小满笔迹画的「乱码图表」,「那李小满能用数据骗人,我们就能『污染数据』。你去散布消息,说灵虚子的『气运图』是用『邪术』算出来的,专门挑好的说,坏的都被他删了。」

周云鹤皱眉:「可陛下似乎很信他那套…… 」

「陛下信的不是数据,是『仙师』的名头。」严世蕃拿起朱砂笔,在星图上添了几笔,「明天早朝,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记住,无论他说什么,你都用『天道不可测』怼回去,把水搅浑。」

第二天早朝,严世蕃果然发难,捧着一叠奏折:「陛下,臣收到民间传言,称灵虚子的『气运图』只算好事,不算坏事,分明是欺上瞒下!昨日妖星之事,定是他用邪术掩盖!」

周云鹤立刻跟上:「陛下明鉴!星象乃上天示警,岂容用几张纸就能糊弄?若长此以往,天道震怒,恐有大难!」

小满早有准备,他拿出另一张图表,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着「民生指数」「边防安全」「灾害预警」:「严大人说我只算好事?那请看这张『大明朝健康度全景图』。昨日妖星出现时,臣已同步分析了全国13省的粮价、河流水位和匪患报告,结果显示:除了北边有小股蒙古游骑袭扰,其余各项指标均在『安全阈值』内。这说明什么?说明妖星只是『系统弹窗广告』,点掉即可,不影响主程序运行!」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严世蕃:「倒是某些人,总喜欢拿『天道』当借口,阻碍『系统升级』。陛下,臣建议给朝堂装个『杀毒软件』,定期扫描『恶意代码』,免得有人偷偷搞『数据污染』。」

嘉靖帝被「杀毒软件」逗得哈哈笑,指着严世蕃:「严卿家,你看灵虚子说你是『恶意代码』呢!」

严世蕃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小满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道:跟程序员玩逻辑战?你们还嫩了点。只是他没注意到,嘉靖帝看着图表的眼神,除了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这个灵虚子,懂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多了。

第五节 尾声:当星象图变成「数据看板」

退朝后,小满收到嘉靖帝的口谕,让他把「气运图」做成大幅挂毯,挂在乾清宫里。他哭笑不得,只好指挥工匠用彩线绣Excel图表,还特意加了个「刷新按钮」(其实是块玉佩),骗嘉靖说「每日卯时点击,可更新天道数据」。

寿安郡主蹲在地上看工匠绣花,突然问:「灵虚子,你说天上的星星,是不是也像算盘珠子一样,被什么人拨来拨去?」

小满抬头望向紫禁城的天空,星星稀疏可数,被宫墙的灯火映得黯淡。他想起现代的星空图,那些用望远镜拍下的螺旋星系,像极了硬盘里存储的二进制数据流。

「也许吧。」小满摸了摸郡主的头,「但重要的不是星星怎么动,而是我们怎么看。就像看代码,有人看见的是枯燥的0和1,有人却能看见整个世界的运行逻辑。」

他没说的是,刚才在朝堂上,当周云鹤拿出星象图时,他手机里的天文App突然弹出一条推送:「今日可见狮子座流星雨,峰值每小时10颗。」

原来所谓的「妖星」,不过是场普通的流星雨。

小满微微一笑,把手机揣回袖袋。在这个既需要忽悠又需要真相的时代,他这个「程序员穿越者」的路,才刚刚开始。而钦天监的星象图,从此多了一个对手——挂在乾清宫里的「大明日运数据看板」,每天卯时准时「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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