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樱梦闻言,只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眼中却掠过一丝狡黠的光。她忽然坏笑着凑近,在秦苏言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呀啊!”全身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秦苏言忍不住惊呼出声,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臂,紧紧环抱住秦樱梦的脖颈寻求支撑。
骤然离开温暖的床铺,微凉的空气触碰到她未着寸缕、热度未退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而这个全然依赖秦樱梦,毫无遮掩的羞人姿势,更是让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
“你……放开我!”秦苏言在秦樱梦怀里徒劳地小幅挣扎起来,脸颊红得快要烧起来,“坏……坏人!变态!混蛋!你不是人!我讨厌你!”
每次秦樱梦做出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准没好事!虽然无力地瘫在床上也很难受,但总好过被动接受这家伙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关怀”!
她这点微弱的挣扎力道,在泰樱梦看来,简直与调情无异。
不过,在这种时候“调情”,可是相当危险的。
“安分点,别乱动。”秦樱梦轻啧一声,似乎有些不耐,右手指尖绿光一闪,几根翠绿柔韧的藤蔓便自虚空中悄然窜出,如同有生命的灵蛇般,轻柔却牢固地缠绕上秦苏言的腰肢和双腿,瞬间固定住了她的动作。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这些藤蔓仿佛长着眼睛,在完成主要束缚任务后,竟还有几根细小的藤须在她周身敏感地带的附近游移徘徊,带着一种威胁般的意味,大有一种“再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的架势。
虽然明知这些藤蔓源于她信任的秦樱梦,但面对这种细小而诡异的“生物”贴近自己最私密脆弱的区域,秦苏言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涌起强烈的恐惧和羞窘。
“我……我不动了……你快让它们走开……”
感受到藤蔓强硬的收缩力和那令人不安的触感,秦苏言立刻认怂,缩着脖子,几乎将整张滚烫的脸都埋进了秦樱梦微凉的颈窝里,声音带着哭腔。
看到怀里的小狐狸终于安静下来,秦樱梦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抱着她,步履平稳地走向浴室。
“你……你要带我去哪啊?”秦苏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地盯着上方泰樱梦线条优美的下颌。
“帮你清理一下,小花猫。”秦樱梦目视前方,轻声回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我……我自己可以洗的……”
“就你现在这样,动一下都困难,怎么自己洗?”秦樱梦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逞强,抱着她的手臂甚至还恶作剧般地轻轻颠了一下,吓得秦苏言又赶紧搂紧她的脖子。
接着,一声清脆的轻响,一条藤蔓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光裸的臀瓣,换来怀中人一声带着哭音的闷哼。
“哼!”秦苏言彻底没辙了,自知反抗无效,只好再次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对方怀里,小声地嘟囔,“……就会欺负我……”
* * *
走进氤氲着暖湿气的浴室,秦樱梦小心地操控着藤蔓,将秦苏言缓缓放下,让她能勉强靠坐在墙边铺着软垫的矮凳上,藤蔓依旧体贴缠绕在她腰间和大腿根部,既起到了固定作用,防止她滑倒,却也增添了更多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泰苏言紧闭着眼,身体微微紧绷,已经做好了再次承受一番“折磨”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触碰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浸满了温热清水的柔软毛巾,力道适中,动作温柔地擦拭过她的肌肤,带走黏腻的汗渍与其他欢爱后的痕迹。
那动作细致而专注,避开了所有敏感区域,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必要的清洁工作。
秦苏言诧异地睁开眼,忍不住回头看向正蹲在她身后、神情认真的秦樱梦。
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秦樱梦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平淡却意有所指:“怎么,很意外?我又不是什么欲求不满的变态,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想着那档子事吧?”
这直白的解释,瞬间让秦苏言听懂了她话里的暗指。
“你……!”秦苏言的脸再次红透,像是熟透的虾子。她羞愤地猛地回过头,再也不肯看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眼。
再度调戏完,看着秦苏言熟悉的羞愤,秦樱梦心情大好,轻哼着歌,继续擦拭秦苏言身上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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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秦苏言意料的是,两人的这次洗漱,秦樱梦非但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真是的,我说了会老实就一定会老实嘛,小苏言居然不信我?o(′^`)o——秦樱梦注),反而“难得好心”地(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关怀哦~——秦樱梦注)动用了一丝本源之力,细致地帮她愈合了欢爱后留下的些微痕迹与身体深处的疲惫。
因此,当秦苏言走出浴室时,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畅快得难以言喻。连带着,她对秦樱梦的那点儿“怨念”(你确定真的有怨念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迷迷糊糊搂着我不让走来着?[?_??]——秦樱梦注)也如同被温水冲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极致的舒爽感甚至让她脑海里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
好像,再经历一次……也不错?(真的吗?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w ̄〃)ゞ——秦樱梦注)
(樱梦姐!你再乱注释我真的要生气了!!!(*`д′)——秦苏言注)
(哎呀呀,炸毛的小苏言也很可爱呢~来,姐姐给你顺顺毛~(〃〃)——秦樱梦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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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这几次的亲身体验,再加上方才浴室中那份出乎意料的温柔抚慰,秦苏言发现自己再次与秦樱梦坦然相对时,心底那曾经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潮水,竟悄然退去了不少。
她开始……逐渐习惯这份亲密无间了。
两人又在弥漫着暧昧暖香的房间里腻歪了好一阵,直到窗外日头又西斜了几分,才各自穿戴整齐。
秦苏言脸颊上仍残留着未曾完全褪尽的红晕,但眼神却比以往清明了许多。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率先推开房门,朝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