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这边。余果正葛优躺的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呢。此时天刚黑。奶奶过来了一趟查看了一番又回老宅了。余果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连忙跳起来,迅速的关了大门。
邓绥是带着哭腔的声音出现的。刚好关了门,邓绥的身形就显示清楚了。余果瞧着她哭红的眼睛,询问道“咋了绥儿”。这不是刚回去没多久吗?说着便朝冰箱走去,准备给邓绥拿饮料。
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女孩子。但常识让他觉得小孩子都需要好吃的哄。还没走到冰箱。邓绥便上前两步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哭腔道。“哥哥,我阿父要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要我阿父离去”,余果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父亲就要死了呢?
邓绥便把自己看书看到自己父亲的死的经过说了出来。“啊,你父亲这么牛逼啊,都青史留名了啊?”这个时候余果这个历史学渣(没学到)还没意识到邓绥是谁,以及他父亲是谁?他祖父是谁。他一直以为邓绥只是一个古时候的普通贵女。“别哭了,绥儿。不是还有好几年吗。”余果拍了拍邓绥抓着自己的手臂道。
“咱们现在就出去买药,多在身边备一些常备的药备着吧,也能以防万一”
“你们古人的很多病,可能现在一颗阿莫西林抗生素就能治好”
“对了,你父亲是武将吗”余果询问道。
邓绥点头。护羌校尉呢。可不是武将嘛。
“那纱布绷带,创可贴,云南白药,等一些也要备一点。抗生素更是重中之重,你们古代打仗,很多士兵不是直接死于刀伤剑伤。而是伤后伤口感染,发脓溃烂而死。伤口发脓溃烂,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空气中那种肉眼看不见的小虫子引起的。”
邓绥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一点。不过也让她下定决心,要买医学相关的书籍看看!
余果停止去冰箱的想法了。转身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给邓绥擦了擦眼。
“绥儿可调整好了?我们这就出门,去药店看看”。
邓绥稳了稳情绪,点了点头。于是余果又带着邓绥出门了。直奔药店。依然是他们小镇的夜市街。没办法,这就是这个小镇的中心。热闹的商业都在他附近。
进到一家药店。余果先让药店店员帮邓绥换一下头上的绷带。清洗了之后。发现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便没再继续绑着绷带。贴了几张创可贴。怕小姑娘头上留疤。也开了一瓶除疤的药剂,据说效果很好。
然后如果按照刚才想的。买了一些感冒药,感康,三九,新康泰克都买了一些。抗生素类的青霉素型的阿莫西林和头孢类的西力欣也买了一些。绷带纱布碘伏,医用酒精,云南白药。份量都不多。这方面还是有些管制的,多了药店不卖给你。邓绥懵懂看着哥哥买这买那。后面又换了一家药店,又买了同样的东西一份。才走出来了。邓绥的心情也由阴转晴了。
“这些药品能解决大多数平常的疾病。如果是身体内部大的问题,只能动手术了。”余果对着邓绥说道。给邓绥安心。有了现代的药品,邓绥稍显放心了。其他的边走边看了,最好不要让阿父去边塞,边塞苦寒,吃不好睡不好,羌汉关系复杂难处理,什么护羌校尉,不当也罢。
听着刚才邓绥的话,余果你知道了她父母知道了这件事情。想着要不要给未曾见面的邓绥父母买点东西。脑袋正想着,脚步却很诚实的往超市走。
“你父母喜欢什么东西啊?”
“啊?”
“哥哥想着既然你父母知道了,总要给你父母带个礼物啥的吧”余果解释道。
“阿父有时候会喝些酒,阿母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爱好,我也不知道呢”,邓绥尴尬的道。
小镇的超市是个小超市。一百多平的私人超市。余果随便看看也实在挑不出什么好东西。只能随手拿起一瓶二锅头。和一面二十寸的玻璃镜子。然后又拿了一些水果。13个岁的他能想到的也就这些。整理好买到的东西,便牵着邓绥的手往回走了。
很快了就到了家。余果担心时间久了对方的父母担心。又整理整理买的东西。并给邓绥一个一个解释药品的用处和用法。毕竟是药品。
“感冒药是治疗发烧打喷嚏,也就是你们那时候的风寒等症状。通常也搭配着阿莫西林吃。”,“阿莫西林是一种抗生素,能消灭身体里的炎症。就是那些看不见的细菌小虫子。刀剑创伤的伤口发脓溃烂,也是要吃这个药的。外伤上面再喷这个云南白药止血化瘀。这些绷带啥的跟你额头上的用法一样。“余果详细耐心的对照着说明书跟邓绥解释道,
“记清楚了?”
邓绥乖巧的点了点头。内心吐槽道,哥哥真啰嗦,不是有说明书么,但是又有点感动,哥哥的耐心,哥哥的关怀,哥哥的一点一滴的疼爱。
在余果的催促下。邓绥还是磨蹭着在这边的洗手间洗漱, 干净明亮的卫生间,自动出水能调节温度的淋浴头,还有沐浴露,洗发水的清香。是汉朝繁琐的沐浴流程下不能比的。洗完还是穿着白天的衣服,准备穿回去让小翠亲自洗。这点小事实在不愿意麻烦哥哥,虽然她知道这边有洗衣机。虽然她只是个6岁的小姑娘,但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里衣让一个男生给自己洗。贵族的教养会鞭策她的。出来看到余果已经整理好了她的东西。小姑娘磨蹭的上前摇了摇余果的手臂
“哥哥,晚些时候我能不能过来这边睡啊?这边的空调太舒服了。绥儿喜欢”邓绥略带撒娇的说道,声音还特意的夹了夹。
“想过来就过来呗”余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姑娘。
“那哥哥再见”邓绥欢呼的跳了起来。随即拿上自己的东西,招牌手势加想着自己的寝室内间,白光闪过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