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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雪在夜间略微减弱,但严寒依旧足以冻裂钢铁。黎明时分,灰白的光线透过冰凌覆盖的窗户,勉强照亮了安全屋的主控室。

屏幕上,一个孤独、踉跄的身影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及膝的积雪中,朝着山腰堡垒的方向艰难移动。是张建国。

他浑身裹着肮脏破旧的棉絮和塑料布,脸上布满冻疮,一条胳膊不自然地耷拉着,似乎受了伤。他的眼神浑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疲惫,以及最后一丝绝望的希冀。赵老六没能撑过昨晚的围攻,或者说,张建国在最后关头就是有计划的用他垫了背——这些细节,陈默通过昨晚的无人机监控看得一清二楚。

林风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讯传来,带着一丝冷嘲:“老板,最后的‘客人’到了。比预计的慢了点,看来伤得不轻。”

陈默坐在舒适的恒温座椅上,面前的控制台屏幕分割着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中央最大的屏幕正对着堡垒入口处的雪地。他手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香气氤氲。

“嗯。”陈默淡淡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张建国终于连滚带爬地扑到了安全屋合金大门前数十米处,这个距离足以让他暴露在数个隐蔽的摄像头和扩音器之下,却又无法真正触及那坚不可摧的堡垒。他扑倒在雪地里,挣扎着抬起头,用嘶哑破裂的嗓音哭喊:

“里面的人!求求你!开开门!救救我!给我点吃的,一点点就行!”

“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们有眼无珠!我们不是人!”

“就我一个人了!他们都死了!只要你救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外面好冷……快让我进去吧……”

“我太难了……”

他的哭喊在寂静的山野间回荡,显得异常凄厉可怜。

陈默静静地看着,抿了一口咖啡。前世被他们堵在屋里断水断粮时的绝望,被他们狞笑着分食时的剧痛,如同冰冷的火焰在他眼底静静燃烧。

他伸出手,打开了外部扩音器的开关。他的声音经过设备处理,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如同这极寒的空气,清晰地传遍雪地:

“张建国。”

哭喊声戛然而止。张建国猛地抬头,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你……”他似乎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一时不敢确认,也不敢细想。

陈默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用那冰冷的语调说道:“你,以及你的同伙,李秀娟,赵老六,王曼……在前世,你们做了什么?”

张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比周围的冰雪更甚。他眼中的希冀迅速被巨大的惊骇取代。“你……你怎么知道……前世?你到底是……”

“暴雨第十天,”陈默的声音如同宣判,一字一句,砸在张建国的心头,“你们撬开了我的门。”

“第十二天,你们抢光了我最后一口食物和水。”

“第十五天,你们把我打晕,拖到雪地里。”

“然后,你们分食了我。”

每一个时间点,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入张建国的记忆深处。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他终于明白,堡垒里的人是谁,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来自地狱的审判!

“不……不是那样的!是李秀娟!是赵老六逼我的!我是被逼的啊!”张建国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把责任推给已经死去的同伴。

“呵。”扩音器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充满了不屑。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响起。一架中型无人机从安全屋侧面的一个隐藏出口悄然滑出,平稳地飞越张建国的头顶。

张建国惊恐地抬头望去。

无人机悬停在他面前几米处的空中,缓缓降下两个物体。

一个是用隔热材料包裹的、依旧散发着诱人热气和食物香味的小包。香味钻入张建国冻僵的鼻腔,瞬间激发了他最原始的饥饿本能,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喉咙剧烈滚动。

另一个物体,则是一把老旧但保养得不错的手枪,“啪”地一声落在食物旁边的雪地上,黑色的金属在白雪映衬下格外刺眼。

张建国的目光在食物和手枪之间疯狂切换,贪婪与恐惧在他脸上交织。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食物,是热的,够一个人吃一顿。”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

“你自己决定。”

说完,扩音器关闭。无人机的旋翼加速,提升高度,冷漠地悬浮在半空,像一个无声的监视者。

雪地里,只剩下张建国粗重的喘息声。

他看看那散发着生命热量的食物,又看看那代表终结的黑色手枪。

选择吃,意味着活下去的一线可能,但同时也意味着要背负着所有的罪孽、恐惧和绝望,在这地狱里继续挣扎。

选择枪,意味着彻底的解脱,但也意味着承认自己的罪孽,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或者……他猛地看向无人机,又看向安全屋冰冷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挣扎和不甘。但他很快意识到,任何冲击都是徒劳,只会死得更快更惨。

严寒正在迅速带走他体内最后的热量,饥饿感像火烧一样折磨着他的胃袋。食物的香气如同魔鬼的诱惑,越来越强烈。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猛地扑向了雪地。

他没有去拿枪,而是疯狂地撕扯着那个食物包,里面是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肉排和两块压缩饼干。他狼吞虎咽,几乎没怎么咀嚼就往下吞,滚烫的食物烫伤了他的喉咙他也毫不在意,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满足和痛苦的泪水。

很快,他吃完了所有食物,甚至连包装袋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短暂的饱腹感带来了片刻的虚幻温暖。

然后,他的目光,终于缓缓地、绝望地,投向了雪地中那把手枪。

无人机的镜头,冰冷地记录着这一切。

他颤抖着,爬过去,捡起了那把手枪。金属的冰冷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抬起头,望着那悬浮的、毫无情感的“眼睛”,又望向那坚不可摧的堡垒,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明白了,这从来不是选择。

这同样是分食,是他自己,分食掉自己最后的人性,或者,分食掉自己残存的生命。

他发出一声呜咽,不知是哭是笑。

然后,他缓缓地将枪口……

砰!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枪响,打破了雪山的寂静。

无人机缓缓降低高度,确认了结果,然后精准地抛下一个钩索,将那只使用过一次的手枪和食物的包装残骸回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主控室内,主角平静地看着屏幕上最终定格的画面。

我多仁慈啊,上辈子,你们吃了我,现在我还能喝给你一口热食。

他移动鼠标,在另一个监控窗口——那个显示着楼下走廊里王曼最终变成冰雕画面的窗口——旁边,调出了【审判清单】。

在“张建国”的名字后面,他打上了一个红色的、冰冷的【√】。

堡垒外,风雪似乎又大了一些,很快便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痕迹彻底抹去。

世界依旧一片纯白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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