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3日凌晨两点半，Sm录音棚的暖光灯还亮着大半。金砚刚把新调整的机械音效轨道保存好，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推门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回头时，正好撞见winter抱着个卡通手账站在门口，白色发带沾了点碎发，眼睛在昏暗的走廊光线下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星。
“前辈，我忘带手账了——”女孩的声音压得很低，怕吵到隔壁休息的工作人员，“刚才整理剧情思路的时候记了点灵感，没它总觉得不踏实。”她快步走到调音台前，目光扫过屏幕上的编曲界面时，脚步下意识顿住，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边缘，“这个机械音叠加延迟的效果，比下午试的更有科幻感了！”
金砚侧身让她看清操作界面，指尖在推子上轻轻一划，调出隐藏的音轨：“刚加了层低频铺垫，像飞船引擎的共鸣。”他说话时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眼尾的痣在暖光下泛着淡红，宽松的黑色连帽衫袖子滑到小臂，露出冷白手腕上简单的黑色手表——还是上次泰妍送的生日礼物。winter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看，正好撞见他低头调试设备的侧颜，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连鼻尖的弧度都透着恰到好处的精致，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手账，耳尖悄悄发烫。
“对了前辈，”winter猛地回过神，连忙翻开手账，露出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迹，“我晚上躺床上想，《Next Level》的剧情线是不是可以加个‘意识觉醒’的节点？就是机器人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接收到人类的情感信号，音效这里可以突然从机械转向柔和——”她边说边用马克笔圈出重点，笔帽不小心滚到地上，两人同时弯腰去捡，指尖在触碰笔帽的瞬间同时缩回，空气里都飘着点尴尬的甜。
金砚捡起笔帽递过去，视线落在手账上的涂鸦：“你画的这个机器人觉醒时的光影，像极了上次我们看的科幻短片。”他突然眼睛一亮，拉过旁边的笔记本，飞快地画了个简易的剧情流程图，“如果这里加段清唱过渡，用你的声线来表现‘情感觉醒’，再叠加大气的合成器音色，应该能戳中听众。”
winter凑过去看他的笔记，发梢不经意扫过金砚的手臂，两人都没说话，却不约而同地放慢了呼吸。笔记本上的字迹工整有力，关键节点用红色马克笔标了重点，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音效示意图，像个迷你的飞船控制台。“前辈的字和人一样好看，”女孩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低头翻手账，“我是说，笔记做得好清晰！比我画的涂鸦强多了。”
金砚耳尖微微泛红，起身去泡了两杯热可可：“加了，熬夜喝这个不容易困。”他把杯子放在女孩面前，杯壁上印着的卡通猫爪正好对着她，“疫情期间便利店关门早，只剩这个存货了。”winter捧着温热的杯子，看着杯口飘起的白雾模糊了金砚的侧颜，突然想起下午林娜琏发来的表情包——正是金砚吃煎饺时被抓拍的侧颜，配文“厨房魅魔的早餐暴击”，此刻才发现，认真工作时的他更有魅力，连握笔的手指弯曲的弧度都透着张力。
两人凑在调音台前聊得越来越投入，手账上的剧情框架被不断细化。聊到机器人与人类的情感连接时，winter突然提出：“前辈，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和声可以加个气音？像人类叹气的声音，暗示机器人的困惑。”金砚立刻调出音轨，让她试唱了一段，女孩清亮的声线带着点软糯的尾音，和机械音效形成奇妙的反差。他闭上眼睛仔细听，等歌声停下才睁开眼，眼里满是惊艳：“就是这个感觉！比我预想的更有层次。”
凌晨四点，录音棚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泰妍探进头来，手里拎着个保温袋，口罩上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猜你们还在忙，给你们带了紫菜包饭和热汤。”她走进来才发现两人凑得极近，都低着头看手账，金砚的侧脸被暖光勾勒出清晰的轮廓，winter的发梢搭在他的笔记本上，画面温馨得像幅画。“果然没猜错，我们的创作搭档要通宵啊？”泰妍把保温袋放在桌上，故意加重了“搭档”两个字。
金砚连忙坐直身体，袖子滑下来遮住手腕：“聊剧情聊得太投入，忘了时间。”winter也赶紧收起手账，接过泰妍递来的紫菜包饭，咬了一口才发现是自己喜欢的金枪鱼口味，“泰妍姐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林娜琏说的啊，”泰妍笑着看向金砚，“她说你上次蹭饭时，把金枪鱼紫菜包饭都挑着吃了。”金砚正在喝汤的动作一顿，热汤烫得他舌尖发麻，却没敢抬头——上次蹭twIcE的饭，确实因为太好吃没控制住，没想到被林娜琏记在了心里。
泰妍坐了十分钟就起身离开，临走前拍了拍金砚的肩膀：“别熬太晚，疫情期间身体最重要。”她关门前特意看了眼两人，发现金砚正把自己碗里的胡萝卜挑给winter，而女孩则把紫菜包饭上的芝麻都拨到他碗里，嘴角忍不住上扬。录音棚里重新恢复安静，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音效试听声。
天快亮时，两人终于完成了剧情框架和编曲细节。金砚靠在椅背上伸懒腰，连帽衫滑落肩头，露出冷白的锁骨，暖光落在上面，像撒了层细碎的金粉。winter翻着手账上补充完整的剧情线，突然拿出手机，对着金砚的侧颜快速抓拍了一张——朝阳正好从录音棚的百叶窗钻进来，在他脸上切出明暗交错的光影，眼尾的痣被染成金色，连眼下淡淡的青黑都显得格外有魅力。
“前辈，你看这张！”winter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的少年正低头看着笔记本，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长长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金砚看着照片，突然想起上次林娜琏抓拍的早餐照，无奈地笑了：“又要被她们做成表情包了吧？”“才不会！”winter立刻把照片设成壁纸，“这是我的创作灵感壁纸，只我一个人看！”
早上七点，两人走出录音棚时，正好遇到来上班的制作部同事。几个年轻的助理看到金砚时，都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偷偷用手机拍照——少年穿着宽松的连帽衫，头发有点凌乱，却难掩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侧过脸和winter说话时，阳光落在他的侧颜上，美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那就是金砚吧？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是‘魅魔系’神颜啊！”“听说他通宵给aespa编曲，也太厉害了吧！”议论声飘进两人耳朵里，金砚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走向电梯，耳尖却悄悄红了。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winter突然从包里拿出个小瓶子：“前辈，这个是我妈妈寄来的护手霜，滋润型的，熬夜写东西手容易干。”瓶子是可爱的草莓造型，和金砚手里的黑色保温杯形成鲜明对比。金砚接过瓶子，指尖碰到女孩的手指，才发现她的手有点凉，连忙把自己的保温杯递过去：“喝点热水，疫情期间别感冒了。”
走出Sm大楼时，朝阳已经升得很高。街道上的行人都戴着口罩，偶尔有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经过，车筐里放着消毒喷雾。winter看着路边便利店的招牌，突然提议：“前辈，我们去买冰镇西瓜吧？上次你说熬夜吃这个最提神！”金砚犹豫了一下——疫情期间尽量少去人流密集的地方，但看着女孩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戴严实点，速战速决。”
便利店里只有零星几个顾客，两人直奔水果区。winter抱着个麒麟瓜不肯松手，金砚无奈地接过，掂量了一下重量：“这个够甜，上次林娜琏买过同款。”他付账时，收银员偷偷看了他好几眼，结完账才小声说：“您是金砚前辈吧？我很喜欢您给泰妍前辈编的曲！”金砚愣了一下，连忙鞠躬道谢，拉着winter快步走出便利店，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还是第一次在私下被认出来。
回到金砚的公寓，两人先认真消毒了双手，才开始处理西瓜。金砚拿刀切瓜的动作流畅利落，刀刃刚碰到瓜皮就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鲜红的果肉裹着甜香溢出。winter举着手机拍个不停，从他握刀的手拍到切好的西瓜块，最后定格在他咬西瓜的侧颜上——冰凉的西瓜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下意识地用手背擦掉，动作带着点少年人的青涩，却格外撩人。
“前辈，你切西瓜的样子都好帅啊！”winter发自内心地感叹，“林娜琏姐说你是‘厨房魅魔’，果然名不虚传。”金砚差点被西瓜汁呛到，连忙递了块西瓜给她：“快吃吧，再夸我就要飘了。”两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靠着沙发吃西瓜，电视上放着静音的科幻电影，画面里的飞船爆炸场景正好和他们编的音效重合，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上午九点，金砚把整理好的剧情方案和编曲demo发给李总监，没过五分钟就收到了回复。他点开语音，李总监兴奋的声音差点从手机里跳出来：“金砚！winter！你们这版剧情线太绝了！aespa的成员刚听了demo，都催着要尽快录！下午三点开个会，我们细化一下录音流程！”
winter看到消息时，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抱着金砚的胳膊晃了晃：“前辈！我们成功了！”等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时，又连忙松开手，脸涨得通红。金砚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忍不住上扬：“是我们一起成功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把西瓜皮上的水珠都照得晶莹剔透，疫情带来的沉闷仿佛都被这满室的甜香冲淡了。
中午两人简单煮了拉面，金砚还卧了两个荷包蛋，金黄的蛋黄裹着浓稠的汤汁，看得winter直流口水。吃饭时，winter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翻出群聊记录：“林娜琏姐说晚上要带部队锅来蹭饭，泰妍姐也会来，庆祝我们剧情方案通过！”金砚刚喝进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她怎么知道我们方案通过了？”“我刚才忍不住在小群发了消息嘛，”winter吐了吐舌头，“林娜琏姐说要给我们的‘创作功臣’好好补补。”
下午去Sm开会的路上，两人都戴了帽子和口罩，却还是被门口的粉丝认了出来。几个戴着口罩的女孩远远地举着相机，却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小声议论着：“是金砚前辈和winter前辈！他们一起去公司吗？”“肯定是为了《Next Level》的制作吧！期待值拉满了！”金砚听到议论声，脚步顿了顿，转身对着粉丝的方向轻轻鞠躬，才拉着winter走进大楼——他知道，这些默默的支持，都是他坚持创作的动力。
会议室里，李总监把两人的剧情方案打印出来分发给大家，aespa的成员们看到手账上的涂鸦和笔记时，都忍不住惊叹。Karina指着“意识觉醒”的节点：“这个清唱过渡的想法太妙了！winter的声线肯定能完美驾驭！”Giselle则盯着编曲界面上的机械音轨：“这个音效让我想起了科幻电影里的飞船，听着就很有画面感！”
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确定了录音流程和细节。散会时，李总监拍着金砚的肩膀：“你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这版编曲比原曲更有故事性。”他看向旁边的winter，眼里满是赞许，“你们俩的创作默契，简直是天生一对。”这句话让两人同时红了脸，低头假装整理东西，却在对视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傍晚回到公寓时，林娜琏和泰妍已经到了。林娜琏刚进门就举着手机冲过来：“我的天！你们俩早上在便利店被拍了！#金砚winter 便利店买西瓜# 已经上热搜五十名了！”她把手机递过去，照片里的两人戴着口罩，金砚手里抱着西瓜，winter挽着他的胳膊，画面温馨得像对情侣。“粉丝都在说‘魅魔前辈和甜妹主唱的组合太好磕了’！”
金砚连忙拿出手机看热搜，评论区已经刷了几千条。“救命！金砚抱着西瓜的侧颜都这么帅！不愧是魅魔系神颜！”“两人一起买西瓜也太甜了吧！《Next Level》要爆了！”“疫情期间的小浪漫，我先磕为敬！”他无奈地看向林娜琏：“这下好了，又上热搜了。”泰妍笑着把部队锅的食材拿出来：“顺其自然就好，说明大家期待你们的合作啊。”
晚餐时，林娜琏全程拿着手机抓拍，从金砚煮部队锅的侧颜，到winter给他夹菜的瞬间，拍得不亦乐乎。“这些都是‘魅魔名场面’素材！”林娜琏举着手机炫耀，“等《Next Level》发布，我就把这些照片做成合集！”金砚刚想反驳，就被泰妍夹了块年糕：“吃你的吧，她开心就好。”winter看着金砚鼓着腮帮子吃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偷偷把自己碗里的芝士年糕夹给了他。
晚上十点，泰妍和林娜琏离开后，金砚和winter坐在客厅整理录音笔记。winter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个信封：“前辈，这个是给你的。”信封上画着个小小的编曲台，里面是张手写的感谢卡，还有一张两人早上在录音棚的合照——是泰妍偷偷拍的，两人凑在一起看手账，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满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金砚握着感谢卡，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字迹，突然抬头看向winter：“明天录音加油。”女孩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前辈也要加油！对了，后天休息，泰妍姐说Gd前辈和Rm前辈要去看棒球赛，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金砚惊讶的声音打断：“Gd前辈和Rm前辈？”
winter笑着点头：“是啊，泰妍姐说他们听说你在给aespa编曲，很想认识你呢。”金砚握着感谢卡的手微微收紧，心脏砰砰直跳——Gd和Rm可是他的偶像，没想到能有机会一起看棒球赛。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录音棚的熬夜疲惫、创作的热血、身边人的温暖，都在这个疫情期间的夜晚，汇聚成最珍贵的记忆。
金砚把感谢卡放进笔记本里，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看向winter：“那我们明天早点录完，后天好好准备。”女孩笑着点头，起身去收拾桌上的笔记，发梢在月光下泛着淡银的光泽。录音棚的编曲还在等待完善，棒球赛的邀约带着惊喜，疫情下的生活虽然有诸多限制，但创作的火花和身边人的陪伴，让这个夏天变得格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