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胖胖的无脑发言,聋老太太很生气,把他给骂了出去,
这让刘海中很委屈,很着急,
委屈的是,他真没有诅咒老聋子的意思,没想到聋老太太想岔劈了,误会了,
着急的是,他的一大爷身份,眼看就要到手,不知道会不会出其他妖蛾子。
再有就是,她在刘家,早就把一家子折腾的够呛,
这个既能当官,又能摆脱老太太的绝佳机会,刘海中怎么能放过呢?
后来,在刘胖胖的不断道歉,说好话,
还发动了全家人轮番上阵下,终于把聋老太太的火,给压了下去,
答应刘海中,会继续帮他后,这才把乌龙平息。
另一边,秦淮如回到家,贾张氏迫不及待的问起了结果。
“怎么样?”
“哎,没戏。”
“怎么回事?”
秦淮如继续叹气。
“你倒是说话呀!想急死我啊?”
“本来说的好好的,眼看就要把刘海中忽悠瘸了,
可半道聋老太太跳了出来,揭穿了我的心思,这件事就泡汤了。”
“什么?”
“又是那个老棺材瓤子,怎么老是坏我们贾家的好事,她怎么不去死?
不行,我得去找刘海中算账。”
说完,贾张氏不顾,被傻柱踹的还疼的肚子,跳下床,就准备冲出去。
“妈,您干什么?去刘家找麻烦,你有把握吗?
单单一个刘海中就不好惹,如果聋老太太再出来怎么办?您能顶得住吗?”
“我……”
贾张氏顿时有点怂了,说实话,刘胖胖她还真不怕,哪怕是她已经挨过打,可一想到聋老太,她就真的发怵。
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贾张氏依然要出去。
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在这个院,我贾家被欺负了不还回去,不是我张小花的性格,
(除了傻柱,那个小畜生现在真整不了。)
大不了我就对着刘家人招呼,不提聋老太,
我就不信那个老棺材瓤子,跟刘家能一条心。”
做好了心理建设,贾张氏铆足了力气,冲向刘家。
站到刘家门口,开始破口大骂。
“刘海中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凭什么不管我们家的事,你是这个院的二大爷,你不管谁管?
要是真管不了院里的事,就给我滚出四合院,别当这个二大爷了。”
“哎哟,老贾,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刘家人欺负我们家了,你们上来,把刘家大大小小都给带走吧。”
刘海中在屋里听的大怒,刚要冲出去,被二大妈拉住。
“当家的,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都打上了门,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别人还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
“你听我说,我们好不容易,才劝好了老太太,让她答应帮你,
现在要是跟贾家闹了矛盾,院里人会怎么看?
说不定你当一大爷的事,又要出现变数。”
“啊,对对对,还是我当官最重要,
不过,外面的贾张氏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
二大妈还没说话,聋老太太从里屋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还是我去吧,张小花这个死妮子,是该好好管管了,真不像话。”
贾张氏正在地上闭着眼招魂,听到刘家开门的响动,以为刘胖胖出来了,
猛的一睁眼,却看到聋老太太站在她身边,吓的脑袋一缩,亡灵召唤也停了下来。
老聋子也不废话,抄起拐杖就往贾张氏身上招呼。
“我让你骂,我让你喊老贾,我让你不讲理。”
贾张氏被打的抱头鼠窜,边跑边吆喝。
“哎哟,老太太,我骂的是刘家,跟您有什么关系?
哎哟,您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吧?”
……
呼呼,聋老太太打的累了,刚才追的太急,站在原地呼哧带喘。
“呼呼呼,你……你个死妮子,
老太太已经够惨了,没了养老人,
好不容易刘家愿意管我,你又跳出来找麻烦,
你是觉得我老太太好欺负怎么滴?”
“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张小花哪敢跟老太太对线,只得继续拼命逃,
最后,聋老太眼见打不到贾张氏,发了狠,
抬腿便往贾家冲,吓的一直关注这一切的秦淮如,慌忙关门,
说什么也不敢露头,老太太砸不开大门,更生气了,
一扭头,看见了贾家厨房在开着,冲进厨房,把里面的锅碗瓢盆都砸了个遍,那把秦,贾二人心疼的。
“完了,完了,又得买新的,又要花钱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聋老太太砸完东西,气也出了,拄着拐,一步步回了刘家,只留下贾家厨房里的,满地狼藉。
贾张氏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秦淮如气的眼泪直掉,不禁抱怨道。
“妈,您这是干什么呢,说了不能去,您非要去,现在好了,锅碗瓢盆都没了,晚上还怎么做饭。”
贾张氏心里本来有些理亏,可见到秦淮如竟敢说她,顿时火冒三丈,拿起祖传的鸡毛掸子,就往白莲花身上招呼。
“你还有脸说,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家棒梗才挨了打,
你不说句心疼话就算了,还敢埋怨我,看我不打死你个赔钱货,贱丫头。”
“哎哟,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哎哟……”
我们先不论贾刘两家的蝇营狗苟,单说我们的何大官人何雨柱,
他在带着冉秋叶参观了装好的房子后,在家里吃了顿午饭,
下午,就领着冉老师逛起了街,毕竟女人心细,很多时候在生活上,要比男人想的更实际一些,
带冉秋叶看房,就是想让这个未来女主人,参谋一下家里还缺什么。
领着冉老师一路买买买,除了生活用品之外,
何雨柱又给冉秋叶买了一块,上海牌女式手表,
价格高的,把冉老师吓的一哆嗦,本能的就想把手表脱下来,何大主任,一把按住了她的动作。
“我觉得这块表跟你很适合,就别拿下来了,买了。”
“柱子哥,这,这太贵了,我,我不能要。”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为了钱,不心疼自己老婆的人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太贵,没有必要。”
“行了,我知道你心疼钱,现在不是还没结婚吗,你就听我一回,
以后等结了婚,钱都由你管着,你想怎么节省,我绝不干涉,怎么样?”
冉秋叶小脸一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又瞅了一下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我啥也没看见的售货员,急忙小声道。
“胡说什么呢,售货员同志还在一边,你也不害臊?”
“哈哈哈,疼自己老婆,有什么可害臊的,你呀,就是脸皮太薄。”
“好了,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