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我们没有要欺负你们的意思,就是让你们贾家出来,说明一下情况。”
“有什么可说的,我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我们贾家不欠任何人的;
他何雨柱说我们家欠钱,让他拿出证据来;
不能他凭一张嘴,说欠钱就欠钱,没有王法了吗?”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大院里的其他人都听不下去了。
“我说贾老婆子,上次全院大会;
秦淮如可是亲口承认,欠了何雨柱五百块,我们可都听到了;
怎么一转眼,你就不承认了?”
“就是,做人要讲良心,你借了人家钱,就老老实实的还给人家;
耍无赖,这可不行。”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都想欺负我们家,我告诉你们,没门;
有我老婆子在,谁也别想,让我们家无缘无故的掏钱;
你们说听到了就听到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还说我听到了何雨柱承认,他借了我们家一万块呢;
一个个只知道见风使舵,看我们贾家好欺负,就都想来踩一脚,你们想瞎了心;
我张小花可不是吃素的,要是想吵架我奉陪到底。”
众禽面面相觑,他们就是随口一说,可不想跟贾张氏死磕。
这又不是他们自己的钱,谁的钱谁心疼,还是让傻柱去跟贾张氏对线吧。
贾张氏见大家都闭了嘴,觉得大家都怕她。
顿时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一时间洋洋得意起来。
易中海在旁边没有出声,他本就是被架到火上的,根本不想管。
见贾张氏开始发威,也就乐得在一旁看戏。
他是瞧明白了,贾张氏之所以如此嚣张。
估计是算准了,傻柱没有证据证明她们借了钱。
傻柱八成今天也得无功而返。
这段时间,他已经被这个小畜生,压的有点喘不过气。
能看到傻柱吃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何雨柱看着场中的情况,一时也陷入沉思。
他上次说自己记着账,那是想吓唬一下秦淮如,其实原主哪有那个心机。
今天本想先声夺人,把钱要回来。
看来贾家没上当,就在何雨柱思考怎么办的时候。
系统音忽然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创造新的剧情“要账”,触发特殊机制。
系统可以为宿主生成账本,是否同意?
“同意!”
何雨柱当然愿意了,他今天本来就有点恼火,秦淮如居然敢狗急跳墙。
差点伤着冉秋叶,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这怎么能忍?
就算没有这个账本,今天他也不会放过贾家。
果然是系统大大最爱我!
何雨柱看着,故意作壁上观的易中海,心中鄙夷。
你个老绝户,刚才说的冠冕堂皇,现在又想置身事外,我怎么会如你的意。
戏谑的开了口,“传说中的易联络员,贾家这是要准备耍无赖了,你怎么看?
这个事情你管不管?”
易中海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嘴角升起的弧度。
“柱子,老嫂子说她们没有借钱,你说借了,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我这个一大爷也很难做啊;
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你呢,不管借没借钱都吃点亏,大度点,就别为难她们孤儿寡母了。”
“哈哈哈哈”
何雨柱大笑起来,“易中海,你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和稀泥,捂盖子,帮寡妇,谈道德,一点都不带变的;
不管是非对错,先劝别人大度,伪君子就是伪君子;
我就是随口一问,就是想看看你这个;
传说中的易中海,还是不是一直那么无耻,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作为街道办任命的联络员,你tm是真不够格;
王主任真是瞎了眼,怎么能找你这个,伪君子来管理大院?
滚到一边,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自己来。”
“你。”
易中海又一次被说破防了,他堂堂一大爷,怎么又被骂的跟三孙子似的,这也太欺负人了。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作为联络员,来调节你跟贾家的矛盾;
你自己没有证据无理取闹,现在还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上;
这是严重的思想问题;
今天要么,你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自己有道理;
要么我就报警,告你个不听指挥加人身攻击。”
“唠叨完了?完了就消停会;
要报警你就去,别老在这逼逼赖赖,看见你就烦。”
何雨柱甩去一个看小丑似的眼神,连挖苦带讽刺的说。
易中海气的感觉头发丝,都要一根一根的飞起来。
我你m,傻柱这个小畜生,连报警都不怵,是不是有什么倚仗?
易中海又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何雨柱没去管,易中海不断闪烁的眼神。
转头看着洋洋得意的贾张氏,“贾张氏,你是从哪蹦出来的?
我找秦淮如要钱,你怎么跟个臭虫一样,到处乱飞?
秦淮如呢?让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拆了你们贾家。”
“何雨柱,你敢说我是臭虫,我跟……”贾张氏刚要习惯性的来个野猪冲撞。
忽然瞥见何雨柱那要抬起的腿,跟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得一哆嗦。
吓死老娘了,差点又上了该死的傻柱的恶当。
他这是故意激怒我,让我发威,好名正言顺的揍我一顿,真是太阴险了。
我才不上当呢。
贾张氏立马野猪变君子,改口了,“我,我跟你没完,我们家淮如正在家休息呢,不能打扰;
说起秦淮如,我才想起来,你刚才无缘无故把她给打了;
这个事你要给个说法,要不我也要报警,让你吃牢饭,让你拉去打靶。”
“那好啊,贾张氏,你报警吧;
看看秦淮如敢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把她做的那些龌龊事说出来;
看看谁会去吃牢饭,谁吃花生米。”
贾张氏一看,连报警都唬不住何雨柱。
自己又不能野猪冲撞,只能又发挥她的被动技能,灵魂召唤。
往地上一坐。
“哎哟,老贾……”
“贾张氏!”
何雨柱大吼一声,把贾张氏的技能打断。
“你继续嚎丧,今天你要是再召唤老贾;
我何雨柱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个封建迷信,让你先吃牢饭。”
“隔……”
贾张氏的叫声戛然而止,她的所有技能都被遏制,憋得浑身难受。
“柱子,别为难我婆婆了,我出来!”
秦淮如看实在是藏不住了,只得顶着被何雨柱打成的猪头脸。
抹着眼泪,委屈巴巴的出来了。
易中海见秦淮如出来,又见到她那装出来的可怜样,圣母心又泛滥了。
一步跨出,挡在秦淮如面前。
“淮如你别怕,今天有我易中海在,何雨柱就动不了你一个手指头;
我就不信了,他无凭无据就敢跟你要钱;
我们院不能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不能有欺负弱小的事。”
大院里的众禽,被易中海的表演给打动了。
看秦淮如哭哭啼啼,圣母心也被吊了起来。
“哎!你们说秦淮如这是被谁打的?”
“还用问,何雨柱打的呗。”
“这下手也太狠了,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打成这个样子;
何雨柱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怎么你心疼了?”
“去去去,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何雨柱欺负秦淮如。”
“哎哟!老婆你轻点,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
“给你留个屁,你是不是早就看上,秦淮如这个小寡妇了?
平时装的人五人六,今天小心思说出来了?”
“没有的事,我就是好心。”
“好心?
好心你怎么不用在其他人身上?”
“哈哈哈哈。”
大院里又开始嬉笑怒骂,一片乱哄哄的。
众禽就是众禽,只要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再严肃的场面都能整出点花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