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蕊没脸看兮冉,明明是大户里长大,虽娇生惯养,但管教极严。怎么和灿儿似的,一个大姑娘说起春药一点也不脸红。
绮梦笑笑:“依着小姐这么说还真是想过,可若真如此防,国公府还真能留住小姐了。”
这回兮冉认真了:“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兮蕊和飞烟也紧张了起来,一起看向绮梦。
绮梦一脸平静:“小姐说的没错,想让女子屈服,最好的办法是毁了她的清白。
可小姐有没有想过,用强未必就是一人而为。有高手帮忙,你还能打得过十个吗?
用春药,未必就得喝下什么,熏香一样可以做到。”
听这话兮冉笑不出来了,绮梦继续道:“小姐也不用想着不和家人分开就行。
若让我来做此事,把你全家迷晕安排到别处再弄醒就好了,他们无法护你。把你和一个男子关到一起做出丑事,再从府外叫些人来看,简单有效,百口莫辩。”
飞烟急的快要哭了。兮蕊想了很多防范的法子,也做了安排,但没想到会有这招。琦梦如此说,想想很有可能。
已经在车上,再让兮蕊重新安排,已然来不及了。
兮冉真有些怕了,认真的问:“姐姐,您即能说出这话,也有破解的办法吧?”
绮梦笑笑“我有,这也是我跟着来的目的。”
琦梦不用兮冉再问,从身上拿出两个荷包:“小姐,这红色荷包里是春药,黄色荷包里是迷药。奴婢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
季家出了丑事,顾家人告辞理所应当,既然国公不能一手遮天,小姐就还有一搏之力。”
兮蕊犹豫,飞烟吓傻,兮冉兴奋的接过了两个荷包,紧着问:“这药都如何用?姐姐教我。”
兮蕊一把抢过:“你一个姑娘家,还真打算用这些东西。”
兮冉来抢,琦梦平静道:“四小姐,这些东西,今日一定会出现,只是谁给谁用的问题了。
四小姐不嫌弃奴婢,如今怎么就如此迂腐了。脏的又不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能用?”
兮蕊被问住,兮冉对自己听不懂的话自动忽略,趁着四姐发愣抢回了荷包,问起了用法。
兮蕊不再阻拦,琦梦细细教了起来。兮冉边听边摆弄着手里两个荷包,兴奋点头:“姐姐我听懂了,姐姐怎么会有这东西?还有没有别的?”
琦梦忽略第一个问题,直接回了了第二个问题,又拿出两个纸包递给了兮蕊:“这是解药,与荷包颜色对应即可。”
兮冉接过,坏笑一下:“这个倒没什么用,用了就没打算给谁去解。”
“小姐误会了,不是让你给谁解,是让你给自己解。小姐若让人用喝的也就罢了。如果没机会,就得用香熏,自己得把解药先用了。”
而且这解药不止解相对应的这两种,大部分的迷药,春药,都可以解去。如果不小心中了招,服下便好。”
兮冉高兴的收了起来,也不再追问第一个问题了。
琦梦继续道:“奴婢与季家人有过几面之缘,不方便进府,一会儿只能看车。小姐进府后一切小心。
兮蕊插话:“谢姐姐提醒了,我们一切会小心。姐姐这份恩情,兮蕊记下了。”
琦梦笑笑:“之前给四小姐的提醒如果真有用,还请四小姐一并记下。
我不要四小姐报什么恩情,我欠顾家的做这些远远不够。只是想求四小姐记得承诺,让我见太夫人一面。”
兮蕊点头:“你放心,恩情记下,承诺我会守。”
另一辆车上杏花看小姐一直忧虑重重,担心的问:“小姐,您说太夫人不会再重罚姨娘吧?”
书仪泪落:“已经弃了,不会罚了,只是帮也未必了。我连门都出不得,照顾不到。如果祖母真不帮了。这回就是我害了娘。”
“小姐别哭了,您怎么知道姨娘又做糊涂事,哪里能怪您。您放心姨娘有那么厚的嫁妆。怎么都不会受委屈的。”
书仪摇头:“祖母不帮,凭着娘的性子,嫁妆再厚有什么用。
爹爹知道挥霍掉的祖母给补上了,定会再去找娘的,娘依旧会给爹爹用,没了祖母的管束,就是有金山,也得被爹爹给败光了。
连个名份都没了,等钱财用尽,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杏花无奈:“真不知姨娘看上大爷什么了。等太夫人把嫁妆给补上了,小姐先和姨娘要些嫁妆吧,也好给姨娘留些傍身钱。”
书仪依旧摇头:“娘不会给的,这些年你看她给我备过嫁妆吗?她一直指着祖母给我出嫁妆。再说祖母生了气,不会再让我见她的,我想要都没机会。”
杏花心疼的帮小姐擦泪:“小姐也别太自责了,本是为着姨娘的。新夫人那么厉害,姨娘一直如此糊涂,留在府里小姐也护不住。
横竖也只是砸了门而已.太夫人那里小姐帮着求求情,也未必真会气到不管姨娘的。”
“你不懂,这事哪是砸门那么简单,居安轩的门都能被随便砸了。府里其它地方就没法管了,祖母怎么会不恼。”
杏花不知怎么安慰了,赶紧转了话题:“小姐,今日看这阵式,该是季老夫人看上小姐们了。您说真有小姐会嫁进国公府吗?”
书仪擦了泪道:“杏花,这不是好事,祖母分明不想做客的,国公府的富贵,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咱们得跟紧我四姑,一切听她的就好。”
书蓉的车上是另一番情形,小玲十分激动:“小姐,奴婢看出国公夫人是看上您了。别人只是夸一句就算了,到您跟前夸个不停,真能嫁进国公府,可真的是一步登天了。”
书蓉有些低落:“多夸一句有什么用,你没看老夫人对五姑多亲厚吗?就算有好事哪轮得到我。”
“小姐,老夫人对您明显是满意的,这事还得看那位季三爷,如果三爷喜欢的是您,有五姑娘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