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日子过得规律而充实。白天在食堂当班长,管理得井井有条,手艺更是让工人们赞不绝口。晚上回家,要么研究借来的技术书籍,要么练习系统技能,偶尔帮邻居修个东西,人脉和声望都在稳步积累。
四合院里,表面上一片祥和。易中海似乎彻底偃旗息鼓,见了何雨柱都绕着走。贾家更是夹起尾巴做人,棒梗被秦淮茹看得死死的,不敢再惹事。阎埠贵依旧抠抠搜搜,但也不敢再打何雨柱的主意。许大茂扫厕所扫得灰头土脸,基本成了透明人。
但何雨柱心里清楚,这平静的水面下,暗礁丛生。禽兽们绝不会甘心,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反扑。
这天是周末,何雨柱难得清闲,正打算去趟鸽子市,看看能不能淘换点稀罕物或者打听点消息,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贾张氏尖利的哭嚎和秦淮茹的哀求。
“我不活了!没法活了!你们老易家欺负人呐!”贾张氏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何雨柱眉头一皱,本不想管,但听动静似乎牵扯到易中海?他想了想,还是溜达了过去。
中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秦淮茹在一旁抹着眼泪拉她。对面,易中海脸色铁青,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在,一脸无奈。
“怎么回事?”何雨柱问旁边一个邻居。
那邻居压低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嗨!还不是为了棒梗那小子!前两天在学校跟人打架,把人家孩子头打破了,老师找家长,要赔医药费!贾家哪有钱赔?这不,缠上一大爷了,非说一大爷是院里管事的,得负责!”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贾家这是又故技重施,想赖上易中海了。看来,易中海这“道德模范”的人设,也有被反噬的一天。
果然,只听贾张氏嚎道:“易中海!你是一大爷!院里孩子出事你不该管吗?棒梗他爸死得早,我们孤儿寡母容易吗?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被欺负?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易中海气得胡子直抖:“贾张氏!你讲不讲理!棒梗打架是他自己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管!”
“怎么没关系!”贾张氏不依不饶,“你是管事大爷!就得管!以前傻柱……何雨柱惹事,你不也管了吗?怎么轮到我们家就不管了?你就是看我们好欺负!”
这话可戳到易中海肺管子了。他以前确实经常用“管事大爷”的身份压何雨柱,现在被贾张氏拿来堵他的嘴,真是报应不爽。
“你……你胡搅蛮缠!”易中海指着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
二大妈也忍不住了,指着秦淮茹骂:“秦淮茹!你也不管管你婆婆!有这么讹人的吗?我们家老易欠你们的啊?”
秦淮茹只是哭,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贾张氏的做法。
周围邻居议论纷纷,有看笑话的,也有觉得贾家过分的,但没人上去劝。易中海平时道貌岸然,没少和稀泥,现在被贾家缠上,不少人心里暗爽。
何雨柱站在人群后面,冷眼旁观。狗咬狗,一嘴毛。他乐得看热闹。
就在这时,易中海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何雨柱。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突然高声说道:“何雨柱!你来说句公道话!棒梗打架,该不该我管?”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何雨柱身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紧张地看着他。
何雨柱心里冷笑。易中海这是想把他拉下水?或者,是想试探他的态度?
他慢悠悠地走上前,看了看撒泼的贾张氏,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大爷,您这话问得不对。”
易中海一愣。
何雨柱继续道:“棒梗打架,该谁管?第一,该他自己管!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第二,该他家长管!子不教,父之过,虽然他爸不在了,但还有妈,有奶奶!教不好孩子,出了事就得自己扛着!”
他目光转向贾张氏和秦淮茹,语气转冷:“找管事大爷?管事大爷是调解邻里纠纷的,不是给你们家孩子擦屁股的!以前我傻柱不懂事,被你们拿‘管事大爷’的名头压过,我认了。但现在,这招不好使了!”
贾张氏被噎得忘了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