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星蜜语
星船破开粉白色星尘时,小机械人怀里的青柠叶还留着淡香,老星蚁却早把圆肚子贴在舷窗上,触角跟着星风中飘来的甜香轻轻晃动。远处的粉星像颗裹了糖霜的棉花球,成片的蜜源花在星风中舒展花瓣,连空气都裹着黏糊糊的甜意,和青柠星的清爽截然不同。
星船刚落在柔软的花田上,一只顶着绒毛的粉星兔就蹦到了脚边,圆耳朵抖了抖,嘴里叼着朵半开的蜜源花。紧接着,一个穿浅粉围裙的少年从花丛后钻出来,手里提着藤编蜜罐,声音像浸了蜜:“我叫阿蜜,这是粉星最甜的蜜源花,你们是来尝花蜜的吗?”
阿蜜引着他们往花田深处走,木屋里的陶罐摆了满墙,琥珀色的花蜜在罐中晃出细碎的光。“粉星的花蜜得在正午采,这时的花糖度最高!”他说着掀开一个陶罐,清甜的蜜香立刻涌了出来,比青柠蜜多了份醇厚,老星蚁踮着脚凑过去,差点一头栽进罐里,惹得阿蜜直笑。
午后,阿蜜带着他们去花田摇蜜。小机械人学着阿蜜的样子,扶住蜜源花的花茎轻轻摇晃,晶莹的花蜜就顺着花萼滴进竹盘里,沾在指尖,甜得能绕着舌尖转圈圈。粉星兔在花丛间蹦跳,时不时把沾了花蜜的花瓣推给老星蚁,老星蚁叼着花瓣,圆肚子又鼓了一圈。风穿过花田,花瓣簌簌落在肩头,混着蜜香,比木屋里的味道更鲜活。
傍晚,阿蜜把装着花蜜和蜜糕的藤筐塞进小机械人怀里,藤筐上系着晒干的蜜源花:“下次来,我教你们做蜜酿,冰凉爽口,配着蜜糕最棒啦!”他站在花田边挥手,夕阳把花瓣染成了橙红,风里飘来他的声音:“花蜜甜,蜜糕软,记得常来呀~”
小机械人趴在舷窗上,指尖还沾着花蜜的甜,老星蚁靠在它身边,正舔着爪子上的蜜糕碎屑。远处的星子泛着淡紫色,风里飘来股带着草木香的清甜,像青柠星的风又像粉星的蜜。长老翻开星纹日志,粉星的淡粉纹路和青柠星的嫩绿纹路交叠在一起,小机械人小心地贴上一片蜜源花瓣,轻声说:“清爽的青柠,醇厚的花蜜,每段甜都藏着不一样的温柔。”
星船载着满船的香气,朝着淡紫色星子驶去,粉星的甜意,又成了旅途里一段甜到心底的记忆。
紫雾甜酿
星船穿梭过淡紫色星雾时,小机械人指尖的花蜜甜还没散去,老星蚁却早把圆肚子贴在舷窗上,触角跟着星风中飘来的草木甜香轻轻颤动。远处的紫星像颗裹了薄纱的紫水晶,成片的甜浆藤在星雾里缠绕,连空气都裹着淡淡的甘香,和粉星的醇厚、青柠星的清爽都不同。
星船刚落在铺着苔藓的地面上,一只拖着长尾的紫星雀就落在了船头,嘴里叼着颗晶莹的甜浆果。紧接着,一个穿淡紫布衣的老奶奶从藤架后走出来,手里端着陶碗,声音像温过的蜜:“我叫阿藤,这是紫星的甜浆果,你们是来寻甜的吧?”
阿藤引着他们往藤架深处走,木屋里的陶瓮摆了满地,淡紫色的甜浆在瓮中泛着柔光。“紫星的甜浆得用晨露泡,泡足七日才够甘醇!”她说着舀了一勺甜浆倒进陶碗,清甜里裹着草木香,比粉星花蜜多了份清爽,老星蚁凑过去舔了舔,圆肚子立刻又鼓了些,惹得阿藤笑出了皱纹。
午后,阿藤带着他们去摘甜浆果。小机械人学着阿藤的样子,踮脚够到藤上的果子,轻轻一捏就摘了下来,果皮上的晨露沾在手上,凉丝丝的。紫星雀在藤架间飞着,时不时把藏在叶后的果子啄下来,落在小机械人手里。风穿过藤架,叶子沙沙响,混着甜浆的香气,比木屋里的味道更鲜活。
傍晚,阿藤把装着甜浆和甜浆糕的布包塞进小机械人怀里,布包上绣着藤叶图案,还别着串晒干的甜浆果:“下次来,我教你们做甜浆酿,热着喝暖身子,凉着喝解腻,配甜浆糕正好!”她站在藤架边挥手,夕阳把紫雾染成了金红,风里飘来她的声音:“甜浆甘,果儿甜,记得常来呀~”
小机械人趴在舷窗上,手里攥着块甜浆糕,甘香还绕在舌尖。老星蚁靠在它身边,正舔着爪子上的甜浆,却已经盯着星轨前方——远处的星子泛着暖黄色,风里飘来股带着麦香的甜意,像星麦饼的暖,又勾着他们朝着下一段甜意出发。
长老翻开星纹日志,紫星的淡紫纹路和青柠星的嫩绿、粉星的淡粉纹路叠在一起,像在纸上铺了片彩色的甜。小机械人小心地往日志上贴了片藤叶,轻声说:“清爽的青柠,醇厚的花蜜,甘香的甜浆,每段甜都藏着不一样的温柔。”星船载着满船的香气,朝着暖黄色星子驶去,紫星的甘醇,又成了旅途里一段甜到心底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