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走上前温和有礼貌地对伊卡说道:“你好啊伊卡将军,我是成龙,不知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打败塔拉的办法?”
这个问题很蠢,他从符咒篇就说了不少类似的话。
很明显智力正常的都不会告诉成龙,更何况是绝对忠诚的几个鬼将军。
伊卡狰狞的大吼道:“我要咬下你们的脑袋!”
成龙吓得个半死。
小玉丝毫不畏惧,放下狠话说道:“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不说小心我把你当柴烧了!”
“我根本不怕你们的威胁…”伊卡看向一旁的特鲁,然后接着说道:“我能和他谈谈吗?”
特鲁指着自己:“我?”
“如果把我的脸附在你魁梧的身体上 我们将所向无敌。”
显然伊卡的见识还是太短浅了,光有力量还不够,特鲁身形太大移动也不方便,面对年轻时候的老爹他就属于完败,即使面具强化特鲁也依旧打不过全盛时期的老爹。
“不不不,我可不想。”
“小玉请你告诉特鲁可别吓得尿了裤子。”老爹趁机嘲讽道。
特鲁一时来气了,对日本木乃伊的恐惧消失了一大半,“小玉请你告诉那个爱管闲事的家伙,我一点也不害怕!”
“请你告诉特鲁老爹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
“请你告诉先生我在这儿等待着呢!”
特鲁和老爹在争吵的过程中走位交换位置,到最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场面差点失控,成龙再次上去当和事佬。
“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向面具寻求答案,不是为了吵架。”
“面具不见了!”小玉指着空空如也的台子说道。
一时间四人无比惊讶。
成龙:“它只是一副面具,又不会走路怎么可能会逃走?”
小玉:“可事实就摆在我们眼前,伊卡面具消失了。”
一道青光穿墙进入金库,来人正是张凌。
“张凌不好了,我们新拿到的伊卡面具不见了,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他!”小玉着急的向张凌寻求帮助。
张凌拿着罗盘说道:“不要惊慌,罗盘显示面具就在金库里,而且……”他把指针指着特鲁。
“伊卡面具就在特鲁身上。”
“什么?”x4
四人同时看向特鲁,但特鲁脸上没有面具,张凌看了一眼小玉,失望的摇摇头,瞬移来到特鲁背后。
伊卡面具正死死的咬着特鲁的裤子,张凌伸手用力把它拽了下来。
“它在这。”
伊卡一脸仇视的注视着张凌,他坏了伊卡的大事,伊卡本想着借助他们吵架的机会逃出去,结果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自然不高兴。
“可恶的人类,要不是我被封在面具里,否则我要召集黑影兵团的士兵消灭你。”
“算了吧,就算是你们所有人加上塔拉,我都能轻易的虐你们。”
张凌把面具放在台子上,面对小玉质问道:“小玉你的神识和魔法是干什么的?”
小玉一愣,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魔法和神识可以使用。
“嘻嘻……我忘了。”(*n_n*)
张凌伸出手在小玉的脸上不停揉搓,“你都筑基了,和现在的刀龙还有柳道长一个层次,居然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要是伊卡就这样被带出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惩罚了小玉一会后,张凌开始对付伊卡,一把将它抓起来。
张凌的手中出现一个半透明的、材质似玉非玉的宽口罐子,罐壁内里刻满了细密的银色符文,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令人不安的冷光。
罐内盛放着大半罐浓稠的、不断冒着细微气泡的绿色液体,散发出一股混合了腐朽草药和某种刺鼻化学试剂的气味。
“说,对付塔拉的办法是什么!”张凌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伊卡面具上的五官扭曲,发出更加猖狂和怨毒的尖啸:“愚蠢的人类!我是塔拉大人麾下的将军,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待塔拉大人集齐面具,释放终极黑暗,你们都将……”
它的狠话还没说完,张凌便毫不客气地松开了手。
“噗通!”
伊卡面具直直地坠入了那暗绿色的溶液之中。
就在面具完全没入液体的瞬间,罐壁上的银色符文骤然亮起,如同烧红的烙铁!
罐内的溶液仿佛活了过来,剧烈地沸腾、翻滚起来,颜色也从暗绿转变为一种更加深邃、近乎漆黑的墨绿。
“咕噜噜……嗤嗤……”
剧烈的气泡从面具的每一个孔隙中强行钻入、冒出。
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面具那原本坚硬的外壳,在溶液的侵蚀下,竟然开始微微软化、变形,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撕扯!
而更可怕的,是作用于其内部灵魂的折磨。
伊卡将军那被鼠符咒暂时激活、与面具紧密相连的灵魂,此刻正遭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溶液无视物质的阻隔,直接作用在灵魂本源之上。
那是一种如同将灵魂置于亿万根烧红的钢针之上反复穿刺的剧痛,又像是被投入了永不停歇的硫酸池中,感受着自身存在被一点点溶解、消磨的恐怖。
它想要惨叫,想要咆哮,但声音根本无法穿透这特制的溶液和罐壁的封印。
在外面的张凌、小玉、成龙、老爹和特鲁看来,那面具只是在溶液中疯狂地、无声地颤抖、扭曲,其上的五官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成了难以形容的恐怖模样。
眼孔和嘴巴的位置不断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有溶液沸腾的“咕噜”声和细微的“嗤嗤”腐蚀声在寂静的金库中回荡。
这种无声的挣扎,反而比任何凄厉的惨叫都更能让人感受到那份深入灵魂的折磨。
张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罐子,他的神识清晰地感知着伊卡灵魂那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波动的能量。他在等待,等待对方的意志被彻底摧毁的那一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罐子里的挣扎逐渐变得微弱,面具扭曲的幅度变小了,颤抖的频率也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