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这片充满传奇与纷争的世界里,郑州大院可是响当当的存在,
也就是五大顶尖门派“东岛西寨南阁北山中大院”之一,名号那叫一个响亮。
而且,这郑州大院实力强悍得很,还透着一股神秘劲儿。
江湖上都晓得院长是李天书,可都知道他并非真正的掌权者。
至于那幕后实权者究竟是谁,整个江湖都摸不着头脑。
这郑州大院的院长李天书,还有大院总教头李天本,那可都是江湖顶尖高手中“一毒二绝三正四邪五军六侠”里五军的重要人物。
说来也巧,李天书和李天本还是孪生兄弟,两人长得极为相像,外人常常难以分辨。
郑州大院练武场,十几个弟子正跟着总教头李天本练剑,剑光扫过地面,带起细土。
李天本背着手站在中央,突然抬手喊停:“出剑要快,收剑要稳!
你们这软绵绵的,是切菜还是练剑?”
一个弟子挠着头笑:“教头,您和院长长得一模一样,要是您俩换了衣裳,我们都分不清。”
李天本刚要开口,就见院长李天书从正堂走出来,手里攥着份文书。
他脚步放缓,走到练武场边,拍了拍李天本的肩膀:“别跟孩子们置气,察罕大人傍晚要来,得提前准备。”
李天本收了剑,擦了擦额角的汗:“察罕大人突然来,准没好事。
咱们这郑州大院,说是五大门派,可谁不知道,真正掌权的不是你这个院长?”
李天书叹了口气,指尖在文书上轻轻划:“江湖人都猜幕后掌权者是谁,可咱们兄弟俩心里清楚,这大院就是块招牌。
不过也好,少些权力纷争,多些安稳。”
他顿了顿,看向练武场的弟子,“你看他们,练剑图个强身健体,护着院里人平安,这就够了。”
李天本挑了挑眉:“你就是太温和。
‘一毒二绝三正四邪五军六侠’,咱们可是‘五军’里的人,遇事总得硬气点。”
正说着,前堂的管事匆匆跑来:“院长,教头,察罕大人的仪仗到门口了!”
李天书立刻整了整衣襟,抬手理了理胡须:“走,去迎。
记住,少说话,多听着。”
两人并肩往门口走。
郑州大院前堂的贵宾大厅,气氛热烈却又透着一丝神秘。
察罕帖木儿稳稳地坐在主位上,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锦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晃眼。
两边分别是院长李天书和总教头李天本,两人都坐得笔直,目光落在桌上的新疆美食上——
烤全羊还冒着热气,油珠顺着羊皮往下滴,旁边的手抓饭里混着葡萄干,酒香从打开的酒坛口飘出来。
六个色目女子在厅中载歌载舞,腰间银铃随着转身叮当作响。
察罕帖木儿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喉结动了动,脸上露出几分惬意。
他放下酒杯时,指尖在杯沿敲了敲,慢悠悠地开口:“天书啊,上个月让老黑去查陈大山的下落,你猜怎么着?”
李天书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上:“大人,莫非有消息了?”
察罕帖木儿从怀里掏出张纸条,扔到李天书面前,纸条滑过桌面,停在他手旁:“根据老黑传回的消息,陈大山已经到江西了。
依我看呐,那文陆遗书多半就在那边。”
他身子往前凑了凑,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手指在桌上点了点,
“这文陆遗书关系重大,蕴藏着惊天的秘密,你们俩一起去江西那边,可得认真对待。”
李天书拿起纸条,凑到眼前逐字看,手指捏着纸条边缘,微微用力。
他看完递给李天本,抬头看向察罕帖木儿:“大人,江西地界乱得很,青竹帮、鄱阳湖义军都在那儿,我们兄弟俩去,怕是会打草惊蛇。”
李天本接过纸条,扫了一眼就攥在手里,指节泛白:“是啊大人,陈大山武功高强,还懂谋略,硬拼怕是不行。”
察罕帖木儿笑了笑,端起酒坛给自己续上酒,酒液溅出几滴在桌布上:“你们俩出马,我自然放心。
‘五军’高手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些,“但也别小瞧了这事儿,陈大山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去年他在襄阳,单枪匹马就擒住三个义军头领,你们可得当心。”
李天书摸了摸下巴,指尖蹭过胡须:“陈大山此人,武功高强,心思缜密。
但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他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疑惑,“只是不知这文陆遗书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引得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
江湖上都传,得遗书得天下,是真的吗?”
李天本挠了挠头,咧嘴一笑:“管他什么秘密,咱们先找到再说。
说不定啊,这秘密能让咱们江湖格局为之一变呢。”
察罕帖木儿脸色一正,放下酒杯,双手按在桌上:“你们此次任务,关系社稷安稳,也关乎江湖安宁,切不可掉以轻心。”
他盯着两人,“我给你们三百骑兵,明天一早就出发,三十天内必须把遗书带回来。”
李天书和李天本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手臂绷直,躬身行礼:“大人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察罕帖木儿满意地点点头,又端起酒杯:“来,喝酒。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赶路。”
随后,李天书和李天本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
李天书打开衣柜,拿出几件青布长衫,叠好放进包袱里,又从床底拖出个木箱,打开后里面是把弯刀,刀鞘上刻着简单的花纹。
他拿起弯刀,手指在刀鞘上轻轻摸:“这刀跟着我十年了,希望这次也能平安回来。”
李天本的房间里,他正往包袱里塞伤药,还特意多放了两袋干粮。
他哼着小曲,手指在剑鞘上敲着节拍,看似轻松,可眼神扫过窗外时,却透露出一丝警惕。
收拾妥当后,两人在大院门口会合。
察罕帖木儿的仪仗就停在门口,他掀开轿帘,挥了挥手:“路上小心,别让我失望。”
两人告别察罕帖木儿,勒转马头,朝着江西方向出发,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声,扬起的尘土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