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着,对王主任今天的做事风格实在是有些不满。
就在这时,李怀德突然开口说道。
“嗯,我懂了。”
接着,他面带微笑地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我觉得不如这样吧,秦淮茹在这件事情里虽然起到了一个开头的作用,但后面基本上就跟她没啥关系了,所以她的责任就占百分之十吧。至于刘海中媳妇,她叫来了警察,这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所以她要承担百分之三十的责任。许大茂呢,他自己没事儿找事儿,还胡说八道,结果被何雨柱几句话一刺激就中风了,这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所以他得负百分之三十的责任。最后,何雨柱虽然说话有点不太留情面,但也确实是因为许大茂先挑衅的,所以他也承担百分之三十的责任吧。我觉得这样的责任划分挺合理的,你们觉得呢?”
王主任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连点头应和道。
“可不是嘛,这绝对是最合适不过的啦!”
然而,何雨柱心里却暗自骂着这些人无耻,简直是太无耻了。
秦淮茹的那点份额,简直就是少的可怜,怎么能算得上合理呢?
但他又不好当面反驳,毕竟他还指望着和李怀德合作赚钱呢,这其中的利润可要比这点损失大得多了去了。
正当何雨柱沉默不语时,一旁的许富贵却按捺不住了。
他一听这责任划分,自己儿子要承担百分之三十,那不就意味着好处只能拿到百分之七十吗?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嚷嚷起来:
“这怎么能行呢?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相比之下,刘海中媳妇的心情更是糟糕透顶。
她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不就是去报了个警嘛,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要承担责任了呢?
可面对两位大佬如此迅速地拍板定案,她就算有再多的不满和委屈,也实在是无从说起啊。
就在这时,许富贵突然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焦虑:
“我想知道,对于我儿子目前的状况,轧钢厂是否会承担医疗费用呢?”
这个问题显然是许富贵最为关心的核心所在,如果轧钢厂能够报销医药费,那么他或许还能得到一些额外的赔偿,这无疑会给他带来一定的经济缓解。
李怀德面带微笑地回答道:
“当然可以,许师傅。
在您儿子住院期间所产生的费用,我们都会予以报销。
毕竟这属于内部问题,大家都好商量嘛。”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自信,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李怀德说完后,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坐在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也微微点头,表示对李怀德的说法没有异议。
然而,许富贵似乎并没有完全满意,他紧接着追问道:
“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我还想了解一下,关于这次事故的赔偿标准到底是多少呢?”
听到许富贵的问题,王主任不禁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无语。
她心想,许富贵怎么这么着急谈赔偿的事情呢?
至少也应该等许大茂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再来讨论赔偿标准吧。
“我看这样吧,许大茂看病花了多少钱,就按多少赔偿吧。
虽然这个钱我们厂会报销,但这笔钱我想对于许大茂来说也很重要,你们说呢。”
李怀德再次开口说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实在想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李怀德怎么会如此偏向许富贵呢?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啊!
而在一旁的秦淮茹,则始终一言不发。她似乎早就知道,就算自己承担责任,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毕竟,真正需要花钱的又不是她。
相比之下,刘海中媳妇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她站在那里,一脸的欲哭无泪,显然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
这件事就这样迅速地决定下来了。
在李怀德和王主任的一致决定下,他们决定等许大茂出院后再确定具体的赔偿金数额。
在此期间,许大茂的治疗费将由轧钢厂承担。
不仅如此,原本每月给许大茂的五元钱,也被一次性按照一年的数量给了许富贵。
这不仅是为了确保他们能够存活下去,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饿死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尤其是在最为艰难的五九年到六二年这三年期间,即使是在京城这样的地方,饿死一个人都会成为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更不用说现在这种事候了。
王主任迅速带着许富贵和刘海中媳妇离开了,转眼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何雨柱、秦淮茹以及李怀德三个人。
“那个,小秦啊,你先回去忙你的吧,我和何主任有点事情要聊一聊。”
李怀德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不禁一阵无语。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秦淮茹会忙?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个出了名的摸鱼高手,她怎么可能会忙呢?
她除了不干活,几乎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又哪里会有什么忙碌可言呢?
然而,面对李怀德的要求,秦淮茹却表现得异常顺从。
只见她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娇声说道:
“是,李主任,那我先去忙啦。”
说罢,她便扭动着腰肢,缓缓地走出了办公室。
那春心荡漾的样子,让何雨柱看到后真是差点吐了出来。
何雨柱真是不理解,李怀德怎么就看上她了啊。
后面的尤凤霞那么漂亮,那才是他应该拥有的女人啊,不应该是秦淮茹这种有三个孩子的妈的人啊。
秦淮茹走了,办公室的门被关闭的那一刻,李怀德才无奈的说道。
“哎,让何老弟见笑了。”
“你放心,我下月让轧钢厂多买点物资,相信你挣的利润能抵消这次的损失。
我也是没办法了,街道办王主任的男人是在区里工作,人家还是主管干部,我得罪不起啊,这事儿就只能委屈你了。”
听听,这说的话多好听啊,没人了就称呼他何老弟了。
“哎呀,许哥哪里的话,这都是小事儿,只是我和许大茂有仇,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所以给他家钱,我真是心里不舒服啊。”
这一点李怀的清楚,他笑着说道。
“别说他了,一个废人了,我们说点挣钱的事儿。
你那个酒还有货吗?我这边还要一万瓶,还是每瓶一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