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欲倾在太虚卿腹肌上摸了摸。“哎呀,还有这里,只怕师尊这身体都要被扎透吧?”一脸心疼模样。
太虚卿呼吸一滞,耳根迅速蹿红,一把握住颜欲倾的皓腕,声音略微有些不稳。“徒儿,莫要再胡闹了,咳咳……为师的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这般折腾,为师怕是要被你吓出病来了。”
这丫头!平日里看着挺乖巧,怎么现在这么大胆?再演下去,为师这道心可都要守不住了!
灵雀见太虚卿难得如此窘迫,尾巴尖都忍不住翘了翘,故意上前一步挡在颜欲倾面前,唇角微勾。“行了行了,没瞧见你师尊都快‘病’得说不出话了?再这么下去,还没等扎针,他这仙体都要被你折腾垮了。”斜睨了太虚卿一眼,眸中闪过揶揄,又扭头看向颜欲倾,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真要治病,也不是不行,我这有颗药,包治百病,就是有点小贵,你打算怎么付我报酬啊?”
让你俩演,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先敲你一笔竹杠再说。
颜欲倾反握住太虚卿的手,一脸关切模样。“师尊现在可不能使力,不然这病啊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又胡乱摸了摸他的腰。“还有这里是不是使不上劲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太虚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耳根的绯红还未褪下,只得继续装出虚弱的样子轻咳几声,将颜欲倾的手从腰间拿开握在掌心,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徒儿,别再乱来了,咳咳……为师的身体,为师自己清楚,这般折腾,只会让病情加重。”
小丫头这是吃错药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要露馅了。
灵雀见太虚卿一副隐忍的模样,差点憋不住笑出声,尾巴尖抖了抖,强装正经道:“我说你这小丫头,治病哪有你这样的,你师尊的病没被你治好,估计也要被你摸得内息紊乱了。”
灵雀说罢转头看向太虚卿,故意叹了口气,装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虚卿仙尊,我看您这徒弟是靠不住了,不如还是让我来试试吧,我这药虽然贵了点,但绝对药到病除,您就说您要不要吧。”
哈哈,真是越来越好玩了,看这虚卿仙尊还能撑多久。
颜欲倾没搭理灵雀,继续由上而下。“师尊可不要忌医啊,这可了不得,不让徒儿给您治病,徒儿心里难受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太虚卿见颜欲倾还不罢休,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使出撒手锏——又猛烈咳嗽起来,咳得仿佛要将肺腑翻转,眼角都因之泛红,好容易缓过来些,才哑着嗓子艰难开口。“咳咳咳……罢了,为师信你,只是此刻实在难受得紧,有什么治疗之法,晚些再施行吧,咳咳……”
呼,希望这苦肉计能让这丫头暂时停手,再这么下去,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
灵雀见太虚卿咳得惊天动地,脸上虽露出担忧之色,尾巴却不自觉地轻轻晃动,显然是觉得这出戏愈发有趣了,随即又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看向颜欲倾,轻啧一声。“行了行了,没瞧见你师尊都咳成这样了?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这病没好,嗓子都要废了。”接着又转头看向太虚卿,故意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调侃。“虚卿仙尊,您这徒弟的‘医术’实在独特,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不然……”拖长了语调,尾巴尖也跟着轻轻一摆,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这师徒俩真是一对活宝,我可得继续瞧热闹,说不定还有更精彩的呢!
颜欲倾:“师尊,您别想太多,瞧瞧身上的汗,徒儿去给您打水来擦擦身子。”
太虚卿一听这话,刚刚止住的咳嗽差点又要发作,赶忙摆摆手,扯出虚弱至极的声音。“咳咳……不必麻烦了徒儿,为师歇会儿便好,这般劳心劳力,为师心中难安呐。”
不行不行,这要是再擦身子,我这‘病’可就装不下去了,得赶紧想个法子让她打住。
灵雀见太虚卿急得面色都不像装的那般苍白了,暗自憋笑憋得尾巴都在轻轻颤抖,上前一步故意拦住颜欲倾,唇角微扬。“哎呀,打水多麻烦,我这儿有瓶灵露,给你师尊擦擦保证神清气爽。”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在颜欲倾面前晃了晃,又转头看向太虚卿,眼神里满是揶揄。“不过嘛,虚卿仙尊您得先考虑考虑,要不要用我这灵露,毕竟用了之后,您这‘病’可就好得快咯,到时候某些人发现被耍了,说不定得跟您闹呢。”
嘿嘿,看你们师徒俩这出戏怎么演下去,我这灵露可是个‘大杀器’,就看你们接不接招啦。
“那怎么行。”颜欲倾不一会儿端来一盆水。“师尊您就躺着,不用动,徒儿给您擦擦身子。”说着开始上下其手。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太虚卿见颜欲倾端着水盆回来,心下一惊,顾不上再维持病弱形象,一把握住颜欲倾的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徒儿且慢!”轻咳几声,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耳根却悄悄泛红。“咳咳……为师这汗出了后,身子已觉清爽许多,实在不必再擦了,莫要再折腾了。”
这下可好,装病装出麻烦来了,徒儿怎就如此执着,再这样下去,为师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了!
灵雀在一旁看着太虚卿手忙脚乱的样子,尾巴尖翘得高高的,强忍着笑意调侃道:“哎呀呀,虚卿仙尊,您就别推辞了,您看您徒弟多孝顺,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待遇呢。”
灵雀说完又冲颜欲倾眨眨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快,别听你师尊的,他这是怕麻烦你,你可得好好尽尽孝心。”
哈哈,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我倒要看看太虚卿怎么圆场。
“师尊衣服都脱了,现在怎么害羞了?”颜欲倾靠近太虚卿。“嗯?还是觉得徒儿照顾不好您?不信任徒儿?徒儿心里好难受。”
太虚卿被颜欲倾的话噎住,看着颜欲倾故作伤心的面容,深知若再拒绝,颜欲倾怕是要没完没了,无奈之下只得轻叹一声,声音略显沙哑。“罢了,是为师想多了,咳咳……那就有劳徒儿了,只是莫要太过劳累。”
这小丫头,愈发会拿捏人了,罢了罢了,为了让这戏继续演下去,就由着她吧。
灵雀见太虚卿一副无奈应下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甩甩尾巴绕着俩人慢悠悠踱步,话语间满是揶揄。“呦,这会儿不拒绝了?”停在太虚卿面前,白发红衣衬得整个人更加肆意,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味。“虚卿仙尊,您这病装得可真是值了,能得徒儿如此悉心照料,旁人知晓了,怕不是要羡慕得紧。”
这师徒俩一个装病一个胡闹,还真是有趣,且让我再添把火,看这戏如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