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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澡堂的红灯笼挂了满满两排,老槐树底下摆着四张拼起来的八仙桌,铺着洗得发白的蓝布,上面摆满了萌萌做的爆肚、糖霜饼干,还有张大爷特意带来的花生米和二锅头。老邻居们陆续赶来,有的拄着拐杖,有的领着孙子,一进门就直奔展示柜,盯着铜壶和铜哨子直念叨:“这不是当年那把铜壶吗?我年轻时总用它煮姜茶喝!”

“王大爷,您可来了!” 晓星赶紧迎上去,递过一杯刚泡好的花茶,“这茶用新锅炉的水沏的,您尝尝,还跟当年一个味儿不?”

王大爷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味儿正!还是这澡堂的水养人,当年我在这儿泡澡,喝着铜壶煮的茶,头疼病都好了!” 他刚放下茶杯,就看见刘梅端着一盘爆肚往自己桌前挪,嘴里还嘟囔:“王大爷,您少吃点,给年轻人留着,我这是帮您尝尝咸淡!”

“您可别介!” 萌萌赶紧把爆肚盘挪回来,“这是给老邻居的专属试吃,您刚才已经吃三盘了,再吃下去新邻居都没得尝了!”

刘梅刚要反驳,脚下一滑,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刚好落在一个老澡票上 —— 是王大爷刚掏出来的,1968 年的澡票,上面还印着 “福顺澡堂 叁角”。“哎哟!这澡票我家也有,比你这还老!” 刘梅忘了抢爆肚,赶紧跑回自己屋,翻出个铁盒子,里面全是老澡票、老毛巾,还有个掉了漆的搪瓷缸,缸底刻着 “福顺澡堂 先进个人”。

“这不是当年澡堂给优秀员工发的奖品吗?” 老澡堂的前服务员李大妈凑过来说,“我当年也得过一个,后来搬家弄丢了,没想到你还留着!”

刘梅把搪瓷缸往桌上一放,刚要吹牛,就听见 “哐当” 一声 —— 缸盖掉了,里面掉出个小纸条,是 1970 年的 “优秀员工” 奖状复印件,还有一张 “澡堂扩建捐款券”,上面写着 “捐款伍元,终身免工本费泡澡”。“哎哟!这可是宝贝!” 王富贵激动地说,“刘梅,您这缸子藏着免泡澡工本费的券,以后您来泡澡,工本费全免!”

刘梅眼睛都亮了:“真的?那我以后天天来!” 她刚要把券揣起来,就被张大爷拦住:“您这券得放展示柜里,让大家都看看,这可是澡堂的老荣誉,比您自己用着有意义!”

“放就放!” 刘梅梗着脖子,却偷偷把券又塞回缸里,“我先替澡堂保管,等展示柜收拾好了再放进去!” 众人都笑了,晓星笑着说:“梅姐,您这运气也没谁了,藏个搪瓷缸都能找出免单券,这叫‘帮澡堂保管,顺便沾光’!”

怀旧会渐渐热闹起来,老邻居们轮流分享当年的趣事。李大妈说:“当年我在这儿当服务员,冬天给客人递热毛巾,有个小伙子总来泡澡,后来成了我老伴儿!” 张大爷接话:“我当年跟你老伴儿还一起在澡堂门口下棋,他总输,还赖我偷看!”

正说着,郑小宇跑进来,手里举着手机:“晓星姐,陈阳哥,专题片在区电视台播了!你看,弹幕都刷爆了,好多人说想来澡堂泡澡、看老物件!”

大家围过来看手机,屏幕里正播着李建国修复铜壶的片段,还有张大爷讲澡堂历史的画面,刘梅抢镜的片段也在里面,她指着屏幕说:“你们看,我上电视了!导演还夸我真实接地气呢!”

“是夸你搞笑吧!” 萌萌笑着说,“你看弹幕都说‘这个阿姨太可爱了,想跟她一起泡澡’!”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传来自行车铃声,陈阳骑着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个文件夹,还有一沓宣传单:“晓星,王老板,专题片一播,区里给咱送了‘文化推广先进单位’的奖状,还有五千块文化节专项扶持资金!” 他掏出宣传单,“这是文化节的初步方案,咱四合院当主场,要设非遗展示、民俗表演、特色小吃三个展区,咱们澡堂的老物件、萌萌的小吃摊、李师傅的铜器修复都能参展!”

“太好了!” 王富贵接过奖状,“咱澡堂终于能在文化节露脸了,得好好准备!”

吴书记这时也来了,手里拿着个红色的邀请函:“还有个好消息,市博物馆的民俗展下周开展,邀请你们的铜壶、铜哨子、老澡票去参展,还特意给了个独立展位,让你们派代表去讲解!”

“派我去!” 刘梅第一个举手,“我现在能背铜壶的讲解稿了,缠枝莲纹,清代工艺,1965 年购买,还能煮姜茶!” 她刚背两句,就把 “1965 年” 说成 “1995 年”,大家笑着纠正,她却嘴硬:“我这是口误,真到讲解的时候肯定没错!”

晓星笑着说:“梅姐,讲解的事咱一起准备,正好借文化节的机会,让更多人知道咱澡堂的故事。” 她刚说完,就看见老邻居赵大叔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个老算盘,“这是当年澡堂的记账算盘,我爸当年是澡堂的会计,这算盘用了二十年,现在还能用,送给你们当展品!”

晓星接过算盘,刚拨了一下,算盘珠里掉出个小纸团,是 1963 年的澡堂收支明细,上面写着 “铜壶购买 贰拾元”,还有老掌柜的签名。“这可是重要的历史证据!” 陈阳赶紧收起来,“正好给博物馆参展用,证明咱铜壶的来历!

刘梅凑过来说:“我也有东西捐!” 她跑回屋,翻出那盒老澡票和搪瓷缸,“这些都拿去参展,不过得给我留个名,就写‘展品提供者 —— 刘梅’!”

“得嘞!” 王富贵笑着说,“到时候给你做个牌子,挂在展品旁边,让大家都知道你捐了这么多宝贝!”

中午的时候,萌萌的爆肚和小吃全卖光了,还有不少新顾客顺着专题片的线索找来,点名要泡 “非遗澡”、看老物件。刘梅主动帮着带位,虽然把 “男宾区” 说成 “南宾区”,把 “老铜壶” 说成 “老铜锅”,但新顾客都觉得她可爱,反而更感兴趣了。(笑点变爽点)

“晓星,你看,这都是专题片带来的客流!” 陈阳笑着说,“刚才社区统计,这半天的客流比平时一周还多,好多人都预约了文化节的参观!”

晓星刚要说话,就听见 “噗” 的一声 —— 她手里的茶杯底掉了,又是一张 “再来三杯” 的兑换券,她笑着递给刘梅:“梅姐,您的好运又沾到我这儿了,这三杯您请新顾客喝,就当是‘刘梅讲解员’的福利!”

刘梅乐滋滋地接过券,给新顾客倒茶,嘴里还念叨:“喝吧喝吧,咱澡堂的茶,喝了沾福气,我这可是锦鲤递的茶,喝了能中大奖!”

下午,大家一起讨论文化节的筹备。张大爷说:“我来表演快板,就说咱澡堂的历史,保证逗乐大家!” 萌萌说:“我把小吃摊升级成‘非遗小吃展位’,卖爆肚、糖霜饼干,再搞个‘澡后小吃套餐’,跟澡堂联动!” 李建国说:“我来搞铜器修复演示,让大家看看老铜器是怎么变新的!”

刘梅急着说:“我要当主持人!虽然我偶尔忘词,但我真实,导演都说我接地气!” 她刚说完,就摔了个屁股蹲,手里的主持词掉在地上,刚好落在吴书记脚边,吴书记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 “大家好,我是澡堂的讲解员刘梅,下面请欣赏…… 哎?下一句啥来着?

“您还是当互动区的负责人吧!” 吴书记笑着说,“负责给游客发优惠券、抽奖,您运气好,说不定能让游客都中大奖!”

“行!” 刘梅一口答应,“我保证让每个游客都沾到好运,不过我得先抽一次,沾沾喜气!” 她从抽奖箱里摸了一张,居然是 “文化节特色展位免费使用权”,萌萌激动地说:“这可是我想要的!梅姐,您这运气也太神了,能不能再摸一张给我?”

“不行!” 刘梅把奖券揣起来,“这是我的,不过我可以跟你换,你给我十碗爆肚,我就把展位让给你!

最后,大家商量定了:展示区放老物件和博物馆参展的展品复制品;演示区李建国做铜器修复,张大爷打快板;互动区刘梅负责抽奖,发澡堂优惠券和萌萌的小吃券;萌萌的小吃摊升级成特色展位,推出文化节限定套餐。陈阳负责对接社区,申请更多扶持;晓星负责统筹,还要设计文化节的宣传海报;郑小宇负责拍宣传视频,记录筹备过程。

夕阳西下,怀旧会接近尾声,老邻居们依依不舍地告别,纷纷说文化节一定来捧场,有的还捐出了家里的老物件:老毛巾、老澡筐、甚至还有当年澡堂的老招牌碎片。王大爷握着王富贵的手说:“当年我以为澡堂要关门了,心里别提多难受,现在好了,澡堂活过来了,还能上电视、去博物馆、办文化节,多亏了晓星和陈阳,还有大家的帮忙!

晓星笑着说:“王大爷,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咱院儿的福气,得一起享。以后咱还要帮更多胡同老物件活过来,让更多人知道咱吉祥胡同的故事!

刘梅凑过来说:“对!以后我就是澡堂的‘好运代言人’,文化节我一定好好干,让更多人来泡澡、吃爆肚、看老物件,咱澡堂肯定能火遍全城!” 她刚说完,就被脚下的老澡筐绊倒,怀里的搪瓷缸掉出来,那张 “终身免工本费泡澡” 的券飘在天上,刚好落在一个新顾客手里,新顾客笑着说:“阿姨,您这券还没放展示柜啊?要不我帮您放,顺便沾沾您的好运,办张年卡?”

“办!必须办!” 王富贵赶紧说,“年卡现在办,送文化节门票和爆肚优惠券,您这可是沾了刘梅的好运,太值了!

新顾客当场办了年卡,刘梅也忘了心疼券,笑着说:“你看,我这又帮澡堂拉了个客户,这券没白掉!”

天黑的时候,大家收拾完桌椅,坐在老槐树下聊天。陈阳说:“晓星,文化节的筹备虽然忙,但有大家一起,肯定能办好。等文化节结束,咱澡堂就能成为胡同的文化名片了!”

晓星点点头:“是啊,到时候不仅是澡堂,咱整个四合院、整个吉祥胡同,都能让更多人知道。以后咱还要帮更多老物件、老手艺活过来,让胡同的记忆一直传下去。”

萌萌说:“我已经跟社区申请了,文化节期间我的小吃摊能扩到两倍大,还能请两个徒弟,以后我也要开个小店,跟澡堂一起发展!”

刘梅说:“我也要学铜器修复,以后李师傅演示的时候,我当助手,虽然我可能会帮倒忙,但我运气好,肯定能帮李师傅找出更多老物件!”

张大爷笑着说:“你啊,能不添乱就不错了,不过有你这锦鲤运气,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忙!”

月亮升起来了,澡堂的灯笼亮着,铜壶里的茶还冒着热气,老槐树的影子映在墙上,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大家的聊天声、笑声混在一起,成了胡同里最温暖的声音。晓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暖暖的,她知道,澡堂的故事还在继续,胡同的记忆不会消散,而这院儿的福气,会像这老槐树一样,枝繁叶茂,代代相传。

陈阳悄悄递给晓星一瓶水:“累了吧?今天忙了一天,好好歇会儿,剩下的筹备工作,我多分担点。”

晓星接过水,笑着说:“不累,看着大家这么有干劲,我也充满力气了。下次文化节,咱一起让四合院火起来,让更多人知道,咱吉祥胡同的烟火气,才是最珍贵的宝藏!”

远处,刘梅还在翻找自己的老物件,嘴里嘟囔着 “明天要把这些都捐给展示柜,让大家都沾沾我的好运”,虽然还是那个爱占便宜的刘梅,但眼神里多了几分真诚和归属感。

胡同里的风轻轻吹过,带着老皂角的香味,也带着对文化节的期待。这一晚,福顺澡堂的灯光亮到很晚,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文化节,点亮最温暖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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