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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宗的后山竹林,总比别处更静几分。

时值深秋,竹叶依旧苍翠得发沉,只叶缘处透出些许被风霜浸染的枯痕。风过时,不闻飒飒声响,唯有一缕沁骨的凉意贴地漫卷,悄然拂动江晚宁那一袭如烈火般炽烈的衣角。

空气里浮动着竹叶与湿土清苦的气息,吸入肺腑,连思绪都渐渐沉缓。他背靠一竿老竹,粗粝的竹节透过薄衫印在脊背上,传来恒定而微凉的触感。

在这个世界,他已生活了近十八年。剧情,终于要在明天开始了。思及此,江晚宁鼻尖一酸,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热——天知道他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小被送到这鸟不拉屎的深山,市井喧嚣、话本传奇,统统与他无缘。而且宗门饮食清淡,寡油少盐,他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还有那望不到头的寂寞,整日面对的不是古板的师长,就是沉默如石的师兄,连个能斗嘴嬉闹的同龄人都难寻。

【宿主,穿越者凌尧抵达此位面已有三日了。】系统369的提示音适时响起,打断了他几乎要决堤的“血泪控诉”。

此方小世界,乃是由一本名为《宠婚》的古风纯爱小说演化而成。霍家与江家是三代世交,霍骁与江晚宁的母亲更是手帕交,情谊比金坚。当年江夫人再度有孕时,便与霍家夫人玩笑般指腹为婚,为尚未降世的孩儿和霍家幼子定下了姻缘。

若论江晚宁的出身,唯有“钟鸣鼎食、朱轮华毂”堪可形容。父亲是世袭罔替的一等国公爵,母亲是江南大族嫡女,长姐更是母仪天下的当今皇后。当年尚是潜邸皇上的少年对姐姐一见钟情,登基后不惜抗衡整个前朝,虚设六宫,硬是践行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爱屋及乌,江晚宁这个皇后幼弟、国公嫡次子,尚在襁褓中便被破格赐封了“靖安侯”的爵位,是京城里无人不晓的矜贵小侯爷。

如此显赫的靖安侯,为何会在这深山古宗里孤守?

提起这茬,江晚宁唯有满腹辛酸——皆是那该死的“剧情”作祟。约莫三岁那年,原本活泼健康的他突然恹恹不起,汤药不进,太医院院首轮番诊治皆摇头叹息,断言是先天不足引发的弱症,药石罔效。

恰在此时,云游四海的忘机宗宗主途经国公府,只瞥了眼病榻上小脸惨白的团子,便掐指断言:此子命格奇贵,却有一场命定劫数需化解,须即刻随他前往忘机宗后山清修,借宗门千年灵气庇佑,隔绝尘缘,待年满十八,劫数方消,方可回返红尘。

这话一听就是江湖骗术啊!被迫走剧情的小团子江晚宁躺在床上吐槽着。但爱子心切的江国公夫妇,眼见娇儿气息奄奄,只得将这最后一根稻草紧抓不放,忍痛将年仅三岁的幼子交给了那位神秘宗主。从此,锦衣玉食、仆从如云的生活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青灯古卷、清规戒律,还有这望不到头的寂寞山林。

按原着剧情,年满十八的江晚宁在返京途中,将于京郊邂逅已战功赫赫、受封镇国大将军的霍骁。这对本有婚约的璧人,在分离十余年后重逢,在京都的繁华与暗涌中,情愫暗生。

正当议婚提上日程,北荒铁骑却大举南下,边关告急。霍骁临危受命,挂印出征,江晚宁不顾劝阻,毅然随军北上。二人并肩立于北境风雪之中,历经两年浴血奋战,终将蛮族逐出漠北,迫其签下永不犯境的城下之盟。

最终,在全体北境军民的见证下,在这片他们共同守护的土地上,红妆铺地,十里欢腾,成就了一段流传后世的爱情传奇。

这本该是一段荡气回肠的圆满结局。然而,一切都被一个名为凌尧的穿越者打乱了。

凌尧本是现代一名高中辍学的宅男,深信“学得好不如长得好”,终日做着靠脸吃饭的美梦。他偶然间通宵刷完了《宠婚》,立刻被主角攻霍骁的杀伐果断与深情不渝迷得神魂颠倒,更在评论区愤愤不平,大骂主角受江晚宁“除家世外一无是处”,根本配不上霍骁这等完美男人。

谁知一觉醒来,他竟真的穿入了书中世界。熟知剧本的凌尧欣喜若狂,立志要取代江晚宁,成为霍骁的心尖宠。他先是凭借记忆中残存的几首唐诗宋词,将自己包装成惊才绝艳的“落魄才子”,成功引起了原着中前期反派梁王的注意,被奉为王府座上宾。随后,他利用梁王的势力,精准地在江晚宁返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意图将其劫杀,并伪造成意外坠崖。

待江晚宁“死讯”传回,他又暗中推波助澜,散布“霍骁命硬克妻”的谣言,令京城适婚贵女对其望而却步。

一切尽在掌握:他一面装作不惧流言、对身处“低谷”的霍骁嘘寒问暖、痴情不悔,一面又适时抛出些许超越时代的“见解”或“发明”,屡次让霍骁对其刮目相看。

最终,他成功让霍骁相信,自己才是那个能与他在灵魂上共鸣的“命定之人”。而原本的主角受江晚宁,则彻底沦为了霍骁记忆中一个略显模糊、带着些许遗憾的“已故未婚妻”,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成了凌尧时不时用来拈酸吃醋、证明霍骁对他用情至深的“工具”。

【最毒宅男心。】江晚宁望着因凌尧出现而彻底跑偏的剧情,摇头轻啧。

【咔吧...就是...咔吧...太恶毒了...咔吧咔吧...】369忙不迭地附和,电子音里混着清脆的嗑瓜子声。

【什么动静?你在偷吃什么?】

【新买的电子瓜子,这椒盐味还挺上头。宿主你要来点吗?】系统话音未落,江晚宁识海里便浮现一包泛着蓝光的虚拟瓜子。

江晚宁扶额,觉得这系统越发不像话了,挥手将系统屏蔽。暮色四合,远山衔着半轮残阳,将他回屋的影子拉得老长。

才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竹门,便闻得一阵清雅茶香。楼听雪正坐在石凳上,素手执壶,茶水注入白瓷杯时腾起袅袅白雾。见徒弟归来,他搁下茶盏,杯底与石桌相触发出清脆一响。目光掠过江晚宁腰间微微晃动的剑穗,语气淡得像山间晨雾:“练完了?”

“是,师父。”江晚宁躬身行礼,袖口沾着的几片竹叶随之飘落。

楼听雪不再看他,转而望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峰峦。晚风拂动他雪白的广袖,腰间玉佩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你命中劫数已散,明日该下山了。”他顿了顿,指尖轻抚杯沿,“记住,回程须走官道,莫贪快抄近路。”

江晚宁猛地抬头,紧紧盯住那一袭白衣——被篡改的剧情里,原主正是为提早到家改走小道,才在荒郊遭凌尧截杀!此刻他终于对这位师父刮目相看,先前还总觉着对方像个故弄玄虚的江湖神棍。

楼听雪广袖轻拂,一块雕着云纹的腰牌“叩”地落在石桌。转身离去时,衣袂翻飞如流云,几步便消失在竹林深处,只在青石板上留下几片被风卷起的竹叶。

江晚宁摩挲着温润玉牌,心下暗忖:这师父恐怕真有些通玄本事。可惜原着对此人着墨寥寥,他也知之甚少。将腰牌塞进前襟后,他转身踏入屋内。

而另一边的临安城内,华灯初上。凌尧坐在梁王府偏殿的紫檀木雕花扶手椅上,椅背镶嵌的云石透出冰凉的触感,让他因紧张而微烫的身体稍稍冷静。

仅仅三日,他的人生天翻地覆——从确认自己穿进昨夜熬夜看完的小说,到在名士云集的望文阁佯装醉饮, “无意间”吟出那两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再到如今置身于这雕梁画栋的王府深处,一切都像一场幻梦。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是从角落错金螭兽香炉中袅袅飘出的。

上首,梁王元彻慵懒地靠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宽大主位,手中一把泥金折扇轻摇,扇骨竟是温润的黑玉所制,流苏是极细的金丝绦。扇面上,墨迹淋漓的正是凌尧“偶得”的那两句诗,笔力虬劲,显然出自大家之手。

“郎君大才。”元彻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他目光如浸了寒泉的细针,缓缓落在凌尧身上,“本王素爱诗词,竟不知这临安城何时出了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殿内烛火通明,映得他锦袍上的暗绣蟒纹若隐若现。

凌尧急忙起身,躬身行礼时,身上那件略显粗糙的青布长衫摩擦着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殿下谬赞,实在折煞草民了。”他刻意让声音带着几分惶恐,“草民本是江南偏远之地人士,只因在乡间不慎得罪了地头蛇,家业难保,不得已才颠沛至临安避难。”

他抬眼,目光快速掠过元彻看似温和实则深邃的眼眸,继续编织着谎言:“那日见望文阁外梅花映水,寒鸦栖枝,忽然忆起故园冬日景致,一时感怀身世,才……才脱口而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元彻听着,指尖在紫檀案几上极有节奏地轻轻叩击,发出近乎不可闻的“哒、哒”声。他面上适时露出恰到好处的愤慨:“光天化日,竟有如此仗势欺人之事!真乃岂有此理!”

然而,他眼底深处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乡野村夫,或许能识得几个字,但绝无可能拥有吟出这等意境深远、对仗工整诗句的学识与情怀。这谎言,拙劣得近乎可笑。

但想到五日后那场关乎未来棋局的重要诗会,元彻压下心头冷哂,声音愈发温和:“不过,是明珠便不会蒙尘。郎君,若你愿在五日后的京中诗会助本王拔得头筹,莫说护你周全,便是本王座上宾,享这王府尊荣,亦非难事。”他刻意顿了顿,观察着凌尧的反应,才缓缓补充道:“届时,本王自会派人替你妥善‘料理’那些不开眼的仇家,永绝后患。”

凌尧闻言,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他记得清清楚楚,原着中,明日便是主角江晚宁下山,抵达临安的日子,也是江晚宁与重要角色霍骁初遇的关键节点……绝不能让此事发生!

他急忙更深地躬身,语气变得吞吞吐吐:“殿下厚爱,草民……草民自当竭尽全力,以报殿下知遇之恩,只是……只是眼下……”

“哦?”元彻挑眉,语气带着鼓励,“郎君有何难处,但说无妨,本王为你做主。”

“那伙仇家……据草民探得的消息,明日、明日就要追到临安了!”凌尧袖中的手悄悄握紧,指甲陷进掌心,“一想到此事,草民便心绪不宁,寝食难安,恐……恐负殿下所托啊……”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元彻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讥诮,面上却瞬间转为郑重其事,甚至带着几分凛然正义:“原来如此!岂能让这等宵小扰了郎君清思!”

他当即屈指,在案上“叩、叩、叩”击掌三声。声音未落,殿侧绘着山水图的屏风后,立即转出两名身着玄色劲装、腰佩横刀的侍卫,动作整齐划一,无声无息,如同鬼魅。

“传令下去,明日加派人手,给本王牢牢守住进城的小道!”元彻下令,声音冷冽,“若遇形迹可疑、试图对凌郎君不利者,格杀勿论!定叫那恶贼有来无回!”

凌尧见状,脸上立刻堆满感激涕零的神色,连声道谢,几乎要跪拜下去。元彻虚扶一下,他便顺势告退,声称要回房静心构思诗作。看着他几乎是踮着脚、小心翼翼退出大殿的背影,元彻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意如同被风吹灭的烛火,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烛影一阵晃动,一道黑影如真正的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跪在堂下金砖之上,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殿下,属下已初步探查,此人所言漏洞百出,籍贯、经历皆对不上号,恐怕……来历极为可疑。”

“无妨。”元彻用扇尖轻轻拨弄着灯盏里的烛芯,火光跳跃,映照着他半明半暗的脸庞,显得高深莫测,“不过是一枚棋子。五日后诗会见分晓。若能助我成事,留他几日性命又何妨?若不能……”他“啪”一声合拢折扇,冰凉的玉质扇骨轻轻点在自己的喉结之上,动作优雅却充满杀机。

黑影心领神首,正欲退下。

“且慢,”元彻又补充道,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铁血的寒意,“明日小道之事,做得干净利落些,处理完后,伪装成失足坠崖即可。别留下任何把柄。”

“是!”黑影低声应道,身形一旋,便已融入殿角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殿内,只剩下龙涎香依旧静静燃烧,以及元彻凝视着窗外沉沉夜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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