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把每个人的脸都熏得红扑扑的。刘耀文抢了最后一片毛肚，刚放进嘴里就被烫得直呼气，引得大家笑个不停。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严浩翔递给他一杯冰酸梅汤，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嫌弃”，眼神却很软。
贺峻霖举着手机拍视频，嘴里念念有词：“记录大型抢食现场！明年挖录音笔的时候，这段必须加进去。”
宋亚轩正低头给大家调蘸料，闻言抬头笑：“那得给我美颜，不然我可不干。”
“就你讲究！”丁程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去年你录歌跑调的样子，我们可都记着呢。”
宋亚轩脸一红，往丁程鑫碗里夹了块肥牛：“吃你的吧！”
马嘉祺看着闹成一团的弟弟们，拿起茶壶给每个人续上茶水，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张真源凑过来，小声说：“马哥，你看他们，跟去年一模一样。”
“嗯，”马嘉祺点头，“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
正说着，火锅店的电视里突然播放起他们的新歌舞台。刘耀文立刻坐直了，指着屏幕嚷嚷：“快看快看！是我们！”
大家都抬头看去，屏幕里的少年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可不知怎么，看着看着，他们的目光又落回了眼前的火锅桌上——冒着泡的红油锅底，沾着芝麻酱的筷子，还有彼此脸上熟悉的笑。
“其实吧，”贺峻霖突然放下手机，“舞台再亮，也不如现在热闹。”
没人反驳。
吃到一半，刘耀文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翻了翻：“对了，上次在真言界录的那些话，我整理成音频了，要不要听听？”
大家都凑了过去。手机里传出当时略显生涩的对话，有争执，有坦诚，还有藏不住的关心。听到自己说“有你们在真好”时，马嘉祺的耳尖微微发烫；听到宋亚轩那句哽咽的“谢谢你们”，严浩翔悄悄递了张纸巾给他；听到刘耀文嘴硬的“才不夸你”，大家又笑作一团。
“你看，”张真源指着手机，“就算没录音笔，这些话也记在心里了。”
窗外的桂花香飘了进来，混着火锅的香味，成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丁程鑫举起杯子：“敬我们！敬去年的录音笔，也敬今年的我们！”
“干杯！”
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热气模糊了镜片，也模糊了视线，可每个人都笑得格外清楚——有些真心，不用刻在石头上，不用藏在录音笔里，只要你在，我在，我们都在，就永远不会褪色。
吃完火锅出来，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刘耀文突然跑在前头，对着夜空大喊：“明年还要一起来挖录音笔！”
回声在巷子里荡开，引得大家都笑了。
“傻子，”严浩翔追上他，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不止明年，以后每一年都要。”
宋亚轩拿出手机，对着走在后面的马嘉祺和丁程鑫、张真源、贺峻霖按下了快门。照片里，月光洒在每个人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串分不开的省略号，在夜色里续写着未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