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志愿者报到那天,马嘉祺看着名单笑出了声。有曾经的黑粉头头,现在举着“禁止投喂”的牌子巡逻;有骂过宋亚轩假唱的音乐生,正帮流言鸟练和声;还有个p过他们丑图的美术生,在围栏上画满了动物笑脸。
“我以前觉得骂你们能显得我特立独行。”黑粉头头挠着头,给小凤凰添水时手都在抖,“现在才发现,能让麒麟主动蹭我的手,比上热搜酷多了。”严浩翔举着相机拍他,镜头里,男生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认真。
王源的植物区来了个特殊的志愿者——曾经写过“王源没才华”的音乐博主。她抱着吉他坐在忘忧草旁边,弹的正是王源在动物园写的那首《围栏外的花》。“以前总觉得批评别人才叫专业,”她拨着琴弦,“现在才懂,能写出让人想变好的歌,才是真本事。”
易烊千玺的维修队里,有个曾嘲讽过他“只会耍酷”的程序员。男生蹲在地上修监控,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给系统加了个新功能:自动识别情绪低落的游客,播放宋亚轩的歌声。“以前觉得技术是用来攻击的,”他敲下最后一行代码,“现在才知道,能让人笑出来的程序才厉害。”
唐僧的“动物故事角”前,总围着一群听故事的志愿者。有个曾骂过他“假慈悲”的网友,现在每天帮沙僧给动物换水,说:“以前觉得善良是装的,现在才发现,给小鹿擦伤口时,自己的心也会变软。”
闭园后,志愿者们会和大家一起坐在草地上吃饭。猪八戒把肉包分给曾经骂他“贪吃”的女生,女生红着脸说“谢谢”;孙悟空拍着曾黑过他“过时”的男生肩膀,听他讲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什么;白龙马则温顺地趴在旁边,任由大家摸它的鬃毛。
马嘉祺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刚建园时,丁程鑫说的那句话:“我们不是要证明给谁看,是想找个地方,让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现在看来,他们做到了。
那个p过丑图的美术生,正蹲在围栏边补画。她笔下的孙悟空不再是尖嘴猴腮的怪模样,而是扛着金箍棒咧嘴笑,金箍棒上还缠着串忘忧草。“以前觉得把人画丑才叫幽默,”她蘸了点金色颜料,给麒麟的角添了道光,“现在才懂,画里的温柔能让人笑出声,才是真本事。”
宋亚轩教音乐生给流言鸟练和声,鸟儿们起初总跑调,音乐生却没不耐烦,一遍遍地吹口哨打拍子。“以前听你唱歌,总挑音准挑气息,”她突然说,声音有点发涩,“现在才发现,歌声里的劲儿比技巧重要多了——你看它们,多认真啊。”流言鸟像是听懂了,突然合唱出一段清亮的调子,正好合上宋亚轩哼的旋律。
刘耀文带着黑粉头头巡逻,男生手里的“禁止投喂”牌举得笔直,看见有游客想给猴子扔薯片,立刻跑过去:“师傅说了,薯片对它们不好,那边有专门的投喂区。”刘耀文在旁边憋笑,男生回头瞪他:“笑啥?我现在是正经保安助理!”话刚说完,一只小猴子跳上他的肩膀,往他口袋里塞了颗野果,像是在发“工资”。
丁程鑫的导览组里,有个曾说他“装温柔”的女生。她现在带游客参观时,会特意蹲下来给小朋友讲孔雀的故事:“它以前受过伤,所以开屏的时候,其实是在说‘你看我现在很好呀’。”有个小朋友问:“姐姐,你以前也欺负过它们吗?”女生愣了愣,蹲下来平视着孩子的眼睛:“嗯,所以现在要好好补偿呀。”
晚上复盘时,严浩翔把志愿者们的样子剪进了vlog。视频里,程序员对着监控屏幕笑:“你看这个大爷,听了亚轩的歌,眉头都舒展了”;音乐博主给王源看她新写的歌词,王源指着其中一句“花藤爬过的地方,围栏都成了春天”说“这句绝了”;美术生把画好的海报贴在园区门口,上面写着“每个想变好的人,都值得被欢迎”。
弹幕里有人问:“你们真的能原谅那些骂过你们的人吗?”马嘉祺正好路过,凑到镜头前笑了笑:“其实不是原谅,是我们都在往前走——它们在变好,我们也在。”他身后,志愿者们正和动物们挤在一起看月亮,小麒麟的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暖融融的。
张真源端来刚做好的夜宵,是加了灵草的甜汤。那个曾骂猪八戒贪吃的女生,小心翼翼地给八戒盛了一碗:“师傅说这个养胃。”八戒呼噜呼噜喝着,突然从怀里掏出块没吃完的蜜糕,塞到她手里——是早上张真源给的,他居然留到了现在。
夜深时,志愿者们在留言墙贴新的便签。有人写“今天学会给小鹿换药了,手没抖”,有人画了只举着牌子的猴子,牌子上写“保安助理超帅”,最底下是那个程序员贴的:“系统监测到今日园区笑声比昨天多了二十三声。”
贺峻霖举着相机拍墙,镜头扫过每个人的笑脸,突然说:“你们知道吗?跨次元不光是说神话动物,也是说你们——从屏幕后面走出来,变成活生生的好人啦。”
月光落在围栏上,新种的向日葵已经冒出嫩芽,正朝着月亮的方向轻轻晃。马嘉祺看着那些嫩芽,突然想起王源说过的话:“花不管以前长在什么样的土里,只要想朝着光,就总能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