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写给房子的歌?这他妈分明是写给你这个大色狼的求偶曲!”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曹昂的手机,气得浑身发抖。
“听听这调调!骚!太骚了!这女人就是个狐狸精!才见你两次面,就给你写这种歌!她安的什么心,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曹昂看着她那副炸毛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他故意火上浇油:“哎,没办法,人格魅力太强,总是会吸引一些优秀的异性。这首歌,我觉得不错,准备让她尽快录制出来,作为‘静园’的宣传曲,肯定能一炮而红。”
“我不同意!”萧青鱼想也不想就反对,“不能用!这歌一放出去,全世界都知道那个女人在勾引你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是商业决策,你说了不算。”曹昂摊摊手。
“我……”萧青鱼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苏清月,突然幽幽地开口了。
“我觉得,青鱼说的,有道理。”
嗯?
曹昂愣住了,连萧青鱼都惊讶地看向苏清月。
苏清月放下手里的平板,她今天穿着一身居家的真丝长裙,气质清冷又高贵。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分析项目报告的冷静语气说道:
“从商业角度看,这首歌确实有爆火的潜质。但它的个人情感色彩太浓烈了,一旦发布,舆论的焦点会从‘静园’这个项目,转移到夏琴和你个人的八卦上。”
“这会带来巨大的流量,但同时,也会带来不可控的风险。”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曹昂脸上。
“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启航资本的幕后掌控者,是多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你的形象,需要保持一定的神秘和权威。”
“过早地和一个女明星绑定在一起,传出桃色新闻,对你未来的商业布局,百害而无一利。”
一番话,有理有据,冷静客观,瞬间就把萧青鱼那“争风吃醋”的言论,拔高到了“商业战略”的层面。
萧青鱼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对苏清月投去了感激和崇拜的目光。
看看!什么叫文化人!骂人都骂得这么有水平!
曹昂看着苏清月,也是哭笑不得。
好家伙,你这哪里是分析商业,你这分明是借着商业的由头,在宣示主权啊!
他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秦知遥发来的短信,内容简单粗暴。
“48小时,还剩最后三小时。我的‘实验室’,随时欢迎曹总大驾光临,进行‘学术探讨’。”
短信下面,还附带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间看起来像高科技实验室的房间,各种精密的仪器闪烁着冷光。
而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妇科检查床。
曹昂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
这帮女人,一个比一个狠啊!
……
夜。
秦知遥的顶层公寓。
曹昂踏入房门的瞬间,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冰冷又禁欲的气息。
整个公寓的装修是极致的黑白灰三色,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充满了理性和秩序感。
客厅里没有人。
只有一双精致的女士高跟鞋,和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清冷的白光。
曹昂换上拖鞋,走了过去。
他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卧室,这分明就是她短信里那个“实验室”的完美复刻!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曹昂认识或不认识的医疗器械,心电监护仪、b超机、无影灯……所有东西都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而房间的正中央,赫然就是照片里那张……多功能妇科检查床。
这女人,是把医院的妇产科,直接搬回家里来了?
这也太……硬核了吧!
而此刻,这间“实验室”的主人,正背对着他,站在一张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实验台前,似乎在调试着什么。
她今天,没有穿那身圣洁的护士服,也没有穿那件象征权威的白大褂。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胶衣。
那材质不明的黑色衣物,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堪称魔鬼般的身体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感和极致的诱惑。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地束成一个干练的马尾。
从背影看,她就像一个从科幻电影里走出来的,冷酷、性感又危险的未来女战士。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看着曹昂,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解剖的实验对象。
“曹总,你迟到了三分钟。”
她的声音,通过某种变声装置,变得有些失真,充满了机械感和非人的冷漠。
“按照实验流程,你需要为你的不守时,接受小小的惩罚。”
但从她手里拿出来,那危险程度,可比电击器高多了。
“别紧张。”秦知遥迈着猫一般的步伐,缓缓朝他走来,“只是为了提高你身体的兴奋度,让接下来的‘临床数据’,更加精准。”
“现在,请实验体,脱掉你多余的衣物,躺到‘操作台’上去。”
曹昂看着她那副六亲不认,完全沉浸在“疯狂科学家”角色扮演里的样子,心里是又想笑,又觉得刺激。
这女人,简直是个宝藏。
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体验。
他不打算反抗。
然后,他躺在了那张冰冷的检查床上。
头顶的无影灯,发出刺眼的白光,让他有种自己真的要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秦知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她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在他身体的每一寸扫过,最后,落在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上。
“实验体心率110,血压140\/90,各项生命体征均处于亢奋状态,符合实验标准。”
她用那毫无感情的语调,宣读着数据,同时,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将冰冷的听头,贴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