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一听,大吃一惊,想出言阻止!孙坚拦住祖茂,孙坚相信高顺的武力,更相信江河的判断。
管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高顺的实力很强,自己与他单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如果能够通过单挑拿下下邳城,无疑可以避免更多的伤亡。而且,他作为黄巾军中的一员大将,若是不敢接受对方的挑战,传出去也会被人耻笑。
好!我答应你!管亥咬了咬牙,大声说道,如果我输了,立刻带领黄巾军撤退!但如果高顺输了,你们必须信守承诺,撤出下邳城!
江河大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江河以麒麟镇镇主的名义担保,绝不食言!
高顺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但他对江河极为信任,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皓月戟,对着管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公平一战!
管亥点了点头,收起了心中的杂念,全神贯注地看着高顺。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陷阵营统领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两人再次战在一处。这一次,他们都没有了后顾之忧,全力施展自己的武艺。高顺的戟法更加凌厉,枪影重重,如同狂风暴雨般向管亥攻去;管亥的刀法则更加沉稳,每一刀都蕴含着千钧之力,将高顺的攻击一一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上百回合,依旧难分高下。城楼上的江河和陷阵营的士兵们都紧张地注视着战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知道,这一战的胜负,将决定下邳城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已经有些疲惫,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高顺的额头渗出了汗水,管亥的手臂也有些发麻。但他们都咬紧牙关,不肯认输。
突然,高顺抓住一个破绽,长戟如同毒蛇般刺出,直指管亥的小腹。管亥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回刀格挡。然而,高顺这一戟只是虚招,在管亥回刀的瞬间,他手腕一抖,皓月戟突然改变方向,戟尖向上一挑,狠狠地刺向管亥的咽喉。
管亥猝不及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皓月戟的戟尖在自己的眼前不断放大。
仓促之下,管亥条件反射的一偏头。一声,长戟刺穿了管亥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管亥惨叫一声,手中的大刀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高顺收回皓月戟,戟尖指着管亥的咽喉,沉声道:你输了。
管亥捂着流血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知道,自己确实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我输了...管亥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高顺看着管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管亥虽然是黄巾军,但也是一条汉子。
按照约定,你该撤军了。高顺说道。
管亥点了点头,挣扎着站起身,对着身后的黄巾军士兵大声喊道:我们输了!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正在向城门涌来的黄巾士兵听到管亥的命令,一个个面面相觑,但最终还是服从了命令,开始缓缓后退。
江河站在城楼上,看到黄巾军开始撤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场战斗,陷阵营付出了两百余伤亡的代价,终于守住了下邳城。
高顺看着管亥带领黄巾军渐渐远去,心中百感交集。他调转马头,带着剩余的陷阵营士兵,缓缓地向城门走去。城楼上的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江河拍了拍高顺的肩膀,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和疲惫的神色,心中充满了感激。陷阵营的兄弟们都是好样的!我们会好好安葬牺牲的兄弟,厚待他们的家人。
高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两百余名兄弟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