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兰”发芽的消息,像一阵暖风,吹散了笼罩在知情者心头的些许阴霾。
墨清音更是干劲十足,几乎把那两块刚冒头的小芽苗当成了眼珠子护着。她不再满足于每天只是“看”和“加油”,开始尝试更进一步的“呵护”。
她先是调整了埋在试验田周围的那些青色石头的位置,试图将更多温和的、偏向滋养的生命能量汇聚到那两株小苗周围。这种调整极其细微,连小陈和小王携带的仪器都只能捕捉到极其微弱的能量流向变化,但墨清音却能凭借其敏锐的神魂感知,清晰地“看”到那丝丝缕缕的无形之气,如同甘霖般浸润着幼嫩的根须。
她还严格控制浇水的频率和水量,用的依旧是那经过她“处理”的山泉水。每次浇水,她都亲自端着小小的木瓢,屏息凝神,让水滴如同露珠般均匀洒落,绝不惊动疏松的土壤。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那两株“净心兰”的幼苗,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舒展着。几天过去,终于从针尖大小,长到了米粒般大,两片极其纤薄、近乎透明的子叶微微张开,叶脉中隐隐流动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清灵之气。
这成长速度,在研究员小陈和小王看来,已经是奇迹了——按照能量模型推算,这种级别的灵植萌发后,停滞期可能长达数月。但在墨清音眼里,这速度简直跟蜗牛爬差不多!
“太慢了……照这个速度,等它们开花,井底下那家伙估计都能打一套太极拳了……” 墨清音蹲在田埂上,看着那两片小米粒,小眉头拧成了疙瘩。
她心里着急。虽然井下“妄核”的“呼吸”没有继续增强,但这种悬而不决的状态更折磨人。就像头顶始终悬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钝刀子。
一个大胆的、带着点冒险性质的念头,开始在她的小脑袋里盘旋——要不要,用点“非常规”手段,催一催?
她知道几种催生灵植的法门,但大多需要以自身精纯灵力或神识为引,沟通草木本源,加速其生命循环。好处是见效快,坏处是风险极高,一个掌控不好,极易损伤灵植根本,甚至可能导致其灵气溃散,前功尽弃。而且,以她目前这半残恢复的状态,强行施展,对自己也是不小的负担。
她伸出小手指,虚虚地点着那株稍微壮实一点的幼苗,指尖有微光极其隐晦地闪烁了一下,又迅速熄灭。
不行不行……老祖我现在是瓷器……不对,是玻璃娃娃,碰不得。万一没催成,反而把自己这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家底再搭进去,那就亏大了。
她纠结地啃着指甲,小脸上满是挣扎。
“小墨指导,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细心的研究员小陈注意到她异常的神情,关切地问道。
墨清音回过神,看了看小陈,又看了看旁边记录本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忽然灵机一动。
“小陈哥哥,”她眨巴着大眼睛,摆出求知若渴的样子,“你们有没有那种……嗯……能让植物‘做梦’做得好一点,长得就快一点的……‘营养液’或者‘生长素’呀?”
她试图用自己理解的“科学”词汇,来描述那种温和引导、激发潜能的催生方式。
小陈被问得一愣,推了推眼镜,认真回答:“有的,我们中心实验室有针对不同作物的生长调节剂,但都是基于现代生物科技,主要作用于细胞分裂和代谢层面。您说的‘做梦’……这个机理我们还不清楚。而且,对于‘净心兰’这种未知物种,使用现有生长调节剂的风险未知,可能产生不可预料的变异。”
墨清音听得半懂不懂,但“风险未知”和“不可预料”这几个词她是明白的。
看来,官方的“科学”手段暂时指望不上,还是得靠老祖我的“土法子”。
她叹了口气,暂时压下了冒险催生的念头。
“好吧……那还是让它们慢慢长吧。” 她有些蔫蔫地说,“慢工出细活……”
只是,目光再次扫过那缓慢生长的幼苗时,一丝焦躁还是难以完全掩饰。
回到自己的东厢房,墨清音看着角落里那个依旧灰扑扑、打着补丁的破鼎,心情更加复杂。
药材长得慢,鼎也是个半残废。
这“安抚”大计,真是步步维艰。
她走到鼎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用记忆金属丝和胶水填补的痕迹,感受着鼎身内部那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灵性。
“你也得争口气啊……” 她小声嘀咕着,“等药材备好了,你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一烧就炸了……”
仿佛是回应她的嘀咕,破鼎在她掌心下,似乎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感知地,颤动了一下。
墨清音动作一顿,凝神细感,那颤动却又消失了,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是聚灵阵温养起效果了?还是这破鼎本身,还藏着点她没摸透的底子?
她盯着破鼎,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
或许……在等待药材长大的这段时间里,她可以再琢磨琢磨,怎么让这个“丑家伙”,变得稍微靠谱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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