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做鬼?那你也得先死了再说,我可不会让你死了,毕竟你可是我最爱的方师妹啊!”刘一舟大笑起来,“放心,我让师妹永生难忘的。”
就在那刘一舟开始褪去裤子的时,清兵淫笑以为即将得逞的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出现在了牢房之。
“你是……”
那两个清兵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甚至连“谁”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剧痛传来。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在牢房里响起。
秦祥林的身影一闪而过,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精准扼住了两个清兵的咽喉,接着轻轻一扭。
两个清兵的脑袋瞬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去,身体像两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站在一旁的刘一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裤子刚褪到一半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提起来……
他惊恐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祥林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想到刘一舟竟变得如此不堪,他没有丝毫废话,身形一晃便来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指,闪电般在他的胸前几处大穴上点了几下。
刘一舟只觉得身体一麻,瞬间动弹不得,连嘴巴都张不开了,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响,眼中充满了恐惧。
解决了这三个杂碎,秦祥林这才将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的方怡。
此刻的方怡衣衫不整,神情惊魂未定,正用一种戒备而又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秦祥林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沉声说道:“我是小王爷的朋友,是来救你们的。现在外面很乱,起来跟我走!”
说罢,他并指如刀,对着绑着敖彪和吴立身的绳索,以及方怡手上的绳子凌空一划。
“唰!唰!唰!”
几道无形的真气激射而出,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瞬间将那几根粗大的绳索割断。
“啪嗒!”
被吊在木架上的敖彪和吴立身立刻就摔在了地上。
“噗通!”
两人落地之后,发出一声闷哼,刚刚看到秦祥林刚才那真气化刃的惊人手段时,心中是深深的震惊。
“好深厚的内力!”两人心中暗自赞叹。
或许是秦祥林说话的声音很认真,也或许也是因为他没有对自己三人出手,当他们听到秦祥林说自己是小王爷的朋友时,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大半。
两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身受重伤,但还是强撑着对秦祥林抱拳行礼。
“多谢义士出手相救!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秦祥林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两位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敖彪和吴立身虽然伤势严重,但毕竟是练武之人,尚且还能勉强行走,但方怡就不同了,她本就身娇体弱,加之好几天没有吃饭喝水,今晚又受了惊吓和虐待,此刻早已是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了。
秦祥林见状,直接上前一步,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
“啊!”
方怡惊呼一声,下意识就想要挣扎,但在接触到秦祥林那坚实而温暖的胸膛时,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放松了些许,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她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偷偷打量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她没有看到丝毫的淫邪和轻薄,只有一片沉稳和冷静。
秦祥林的动作很轻柔,抱着方怡便率先走出了牢房。
“走!”
敖彪和吴立身对视一眼,也立刻跟了上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这种危急关头,保命要紧,自然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当他们跟着秦祥林走出牢房,这才想起这个被点了穴道杵在这里的刘一舟,敖彪那火爆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刘一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窝艹拟嘛!”
敖彪怒吼一声,抡起巴掌,朝着刘一舟的脸就开始左右开弓。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甬道里回响!
“你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竟然为了活命,出卖自己的兄弟!你对得起方姑娘吗?!”
敖彪一边骂一边打,打得刘一舟的脸立刻就肿成了猪头,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他被点了哑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用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瞪着敖彪。
“你对得起你师傅柳前辈吗?!”
“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非得亲手清理门户不可!”
敖彪越说越气,扬起手还想继续打。
一旁的吴立身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他。
“敖兄,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吴立身虽然也对刘一舟的行为感到无比的厌恶和鄙视,但他比敖彪要冷静一些。
“这种人,打死他都是便宜他了!把他带回去,交给小王爷和柳前辈处置!”
听到吴立身的话,敖彪这才狠狠停下了手,他朝着刘一舟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狗娘养的杂碎!”
接着他和吴立身两人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将动弹不得的刘一舟架了起来,跟上了前面秦祥林的脚步,迅速离开了天牢。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时间回到秦祥林刚刚翻墙进入皇宫的那一刻。
鳌拜府邸的寿宴现场。
原本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地方,此刻却是喊杀声震天。
上百名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好汉,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突然冲进了寿宴现场,见人就杀,见物就砍,与府中的清兵和护卫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