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板上的规则,研读了一遍后。
几人方才开始,观察起了他们如今身处的环境。
而,映入眼帘的,唯有一片茫然的土黄色。
只见,众人身处在一处昏暗的,由泥土堆砌而成的土室之中。
土室之内,空无一物。
甚至于,连一个透气的窗户都没有。
连周围干燥的空气,都带上了一阵不合常理的沉闷。
而唯一可行的方向,这间土室内,唯一通往外界的大门。
此时,却被一道厚重的铁门阻隔。
铁门的栏杆上,虽然不显,却铭刻着无数压制着他们身体,神识,灵力的铭纹。
变得与凡人无异,甚至可能还要弱上几分。
不仅如此,还封禁了,白初雨几人周围的空间。
让他们的储物法器,一瞬间便沦为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装饰品。
在这样的环境中,几人只感到一阵从内到外的压抑。
就如同,他们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笼中的囚犯一般。
任人宰割。
而,铁门之外,也是一条昏黄的土黄色通道。
依旧,是那如墨般的压抑感,向他们倾泻而来。
见此,另外几人皱了皱眉。
纷纷将视线投向了白初雨。
对此,白初雨却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前,望向门外昏黄的通道。
见此,几人中最年轻的少年,最先沉不住气。
“白姑娘。”
“这木牌上面不是说的,对抗赛吗?”
“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
对此,白初雨并没有回答。
但,这一点,他说得并没有错。
这之中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而很快,便印证了他们的看法。
只见,没过多久,几名男子便从远处土黄色的道路上,走了过来。
来到了,铁门面前。
白初雨并不认识他们,但总归在不久之前,还有过一面之缘。
但,如今,白初雨看着他们,却不禁拧紧了双眉。
不知何时,仅仅不过是筑基期的几人,他们的身上竟多出了一层淡淡的血煞之气。
而,正如白初雨看见了他们,他们当然也看见了白初雨。
但,却不似以往,面见白初雨之时,脸上常常表露出的尊敬,与敬畏。
而是,在瞬间闪过的一抹惊艳后。
转变而成的一种被欲望吞没的贪婪,和一脸奸佞的淫笑。
只见,为首一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把钥匙,将铁门打开。
随即,便走了进来。
但是,白初雨几人身上的压制效果不仅没有散去。
他们却好似没事人一样,并没有受到任何压制。
紧接着,他们之中的为首之人,还毫不掩饰的,朝白初雨淫邪一笑。
向白初雨开口道。
“原来是白姑娘。”
“幸会幸会。”
说着,还恬不知耻的伸出手,抚向白初雨洁白如玉的脸颊。
对此,白初雨微微皱了皱眉。
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见此,与白初雨同行的三人,顿时,瞪大眼睛。
挡在了白初雨身前,同时,恶狠狠的瞪向几人。
只见,几人中为首之人。
口中含怒的向他们开口道。
“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尽管已经极度克制,但,依旧藏不住心中的怒气。
而对方,见此,却是脸色一冷。
一个挥手,便将几人打飞了出去。
一步来到白初雨身前,还不等白初雨有所动作。
他便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一把抓住了白初雨的脸颊。
使得白初雨不得不抬起头,与他直视。
只听他冷哼一声。
眼中欲望横生,看着白初雨不屑的开口道。
“哼。”
“老子叫你一声白姑娘,是抬举你。”
“一只淫贱的母狗,还敢摆脸色。”
说着,不顾,白初雨的挣扎,便将一个特制的项圈,戴在了白初雨的脖子上。
下一刻,白初雨便清晰的感觉到。
压在她身上的限制,又更重上了几分。
对此,白初雨却依旧没有说什么,依旧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无有哪怕一点或恐惧,或愤怒。
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平静。
甚至是,冷漠。
见此,男子整个人顿时,升起一阵无名欲火。
只见,他一把抓住系在白初雨脖子上项圈的玄色铁链。
猛的用力,向着自己的方向扯去。
顿时间,白初雨吃痛的痛呼一声。
“哼~”
瞬间,整个人被他拉得,向前跌倒。
双腿无力的,跪倒在地,双手撑着满是黄沙的地面,身体,微微向他的方向倾去。
整个人,后仰着脑袋。
一双我见犹怜的泪瞳,似天上仙娥堕入凡尘一般,似向着眼前人摇尾乞怜。
见此,为首的男子,顿时哈哈大笑,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眼中是满满的欲望与不屑。
似在嘲笑白初雨。
‘什么天上仙女,不也只是一条在胯下摇尾乞怜的母狗罢了。’
想到这,他便更开心了。
忽然,他似想到什么事情,向着白初雨露出阵阵淫笑。
顿时,一脸蔑视的看着白初雨,伸出手,向她勾了勾手指,用一种施舍的语气,高高在上的向白初雨开口道。
“母狗,自己爬过来。”
“这样,还能少受些苦头。”
对此,与白初雨同行的三人。
顿时,睚眦欲裂的瞪向他。
少年人儿,顿时间气急攻心下,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顿时间,心下大急。
向白初雨开口道。
“白道友,别听他的。”
说着,便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初雨。
见此,一名凶神恶煞的男子,顿时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少年,因此,不经痛呼出身。
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身体。
而,处于这一场风波最中心的白初雨却在这时动了。
只见,她双手撑着地。
缓缓的一步,一步,向他的方向爬去。
爬到他的身前。
见此,为首的男子顿时哈哈一笑。
一把抓住,白初雨的头发。
一把将白初雨的脑袋提起。
顿时间,白初雨痛呼一声。
抬起头,仰望着看着他。
只见,男子嗤笑一声。
“母狗就是母狗。”
“倒是,听话得紧。”
说着,还抓着白初雨的头发,用力的向一旁扯了扯。
顿时间,白初雨吃痛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