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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塔尼亚的旷野上,一支商队正晃晃悠悠地行进着。

几头驮兽身上背满了货物走在商队中间,商队的四周还有数名雇佣兵装扮的人作为护卫。商队的主人安德列夫感受着头顶上的骄阳与周围燥热的空气,不由扯了扯衣领,从腰间掏出一个水壶,仰起头大口喝了一口。

喝完后,他再次观察起四周的环境,这条路线是他特别研究过了的,既没有村镇,又不在移动城市的日常航线上,所以理所当然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烟。

安德列夫又看了看身后驮兽们身上的货物,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些是他从乌萨斯带来的一些特别的小东西,只要他能成功穿过莱塔尼亚把这批从那个集团军军官手里买来的二手武器卖给那些叙拉古人,他就可以直接得到一笔巨大的财富。

但毫无疑问这种事无论是乌萨斯还是莱塔尼亚都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尽管出发前那些长年在莱乌边境进行贸易的商人都劝他雇佣一个当地人作向导,然后按对方计划的路走。

但他还是特地挑了这么一条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路,也没有聘请任何的莱塔尼亚有关的人,只是出发前买了份报纸。

‘呵,一群胆小鬼,等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和他们炫耀一下,话说交易顺利的话要不和那个叙拉古人再谈谈扩大订单的事...’

安德列夫已经开始幻想起交易成功后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回到乌萨斯时的情景了,可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远处传来什么声音,低头看去地上的碎石似乎也在轻轻震动。

安德列夫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朝着身边那些雇佣兵使了个眼色,对方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纷纷拿出武器。他才不在乎对方是流民,强盗或者是巡逻的宪兵,他一直做得都是这种游离在法律边缘甚至大多时候是完全违法的行当,所以他身边这些雇佣兵也是一直跟着他的,虽然底子都不干净,但身手绝对没得说。

别说是流民或者强盗了,就算是巡逻过来的宪兵,安德列夫也有把握只要对方人不多就把对方全部留在这里,反正在野外也没人知道是他做的,要怪就怪他们挡了自己的财路。

那些佣兵也露出凶狠的神色,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舔自己的刀尖,对于商队行进过程中杀掉的人,安德列夫一直是随便他们搜刮对方的财物的,这也是他们一直愿意跟着安德列夫的原因之一,所以现在正在靠近这边的人,在他们眼里其实就是闪亮亮的切尔文(乌萨斯货币)。

但随着踏地的声音逐渐靠近,并且越来越响,在场几人的表情从轻松与贪婪变成了不安。那个声音接近的速度极快,并且非常响亮,完全不像是普通强盗或者少量宪兵。

很快,安德列夫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对方前排人员的轮廓了,他刚准备要求雇佣兵们在这里拦住对方,自己先带驮兽离开,那些人已经到了商队可以看清他们外形的距离了。

“*乌萨斯粗口,先皇在上啊...”

看清那些人的面目时,安德列夫刚准备下的命令都顿住了,他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在他的认知之中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应该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的。

那是一群穿着破旧的盔甲,正高速奔向自己这边的人,而那些人组成的‘军阵’的中心,赫然竖立着一面似乎是东拼西凑缝出来的战旗。

安德列夫在短暂地搜索了一下自己还在上学时学到的东西,立刻认出了那面破旧的战旗代表着什么。

那个本应已经灭亡的国度——高卢

某远离城镇的山脉中,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带着几头作为战利品的驮兽穿过山口回到了一座简陋但规模颇大的营地中。见他们回来,营地中一名绿发黎博利立刻走上前,说道

“辛苦了,收获怎么样?”

但那位带领军队‘出征’的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有些急躁地指了指身后说

“你自己看吧,老将军在哪?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报告。”

面对指挥官的急躁,年轻黎博利一下愣住了,但虽然很疑惑,他还是立刻按对方的要求回答道

“老将军他应该在自己的帐篷里,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你别瞎操心。去处理一下后面那些东西吧,还有,记得安排同胞们休息一下。”

面对黎博利有些担忧的询问,那名指挥官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匆匆跑开了。在黎博利的印象中对方一直是很稳重的人,哪怕是前段时间,精灵双子突然大规模围剿帝国的同胞们,导致大家只能为了躲避围剿被迫向人烟更少的北方山区迁移,他也从来没见过对方像今天这么急躁。

对方离开时他好像看见了对方手上似乎拿着一张像是报纸的东西,是上面有什么消息吗?但很快,他便暂时把这些疑惑都抛到了脑后。

他得先去检查一下这次战士们带回来的货物,一开始在野外发现人的时候,他们的人还以为又是来围剿他们的莱塔尼亚军队,但当发现对方好像只是普通的乌萨斯商队时,物资严重短缺的他们立刻决定主动出击。

‘希望能改善一下营地的环境吧,粮食已经没剩多少了,城市里的同胞也失联了不少,估计短期内都没法支援我们了。’

心里想着,作为管理后勤的物资官的黎博利指挥战士们放下了驮兽身上的箱子,但当他打开那些箱子的时候,他不由地苦笑了一声。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种旧式武器,黎博利拿起其中一把长枪,立刻认出了这就是乌萨斯那边标准的穿刺长枪,只是更老旧一些。

‘原来是走私的军火吗...该说不愧是乌萨斯吗。虽然也不是没用,但毕竟没法吃啊。’

黎博利有些失望的想着,再这样下去他们只能冒险接近外围的几个城镇了。

与此同时,营地的一处帐篷外

那名指挥官站在门口对着里面喊道

“老将军,您在吗?我有重要的消息。”

得到里面的许可后,他马上冲了进去。帐篷内的布置十分朴素,只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名白发,但耳羽是黑色的老年黎博利。见指挥官进来,老黎博利开口道

“雷蒙德,我说过不用叫我将军,你知道的,我并不是。”

“不说这个,老将军你先看看这个。”

雷蒙德没有理会老人的谦辞,而是立刻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对方。老人有些不解地看着雷蒙德,他不明白对方出去处理那支接近营地的商队回来后为什么会这么急躁,甚至似乎压抑着愤怒。老人伸手接过雷蒙德递来的东西,似乎是...报纸?

他狐疑地看了雷蒙德一眼,随后缓缓打开这份莱塔尼亚报纸开始阅读。但很快,他也沉默了,抓着报纸的手也逐渐用力,手背的青筋隐隐暴起,胸口轻微起伏着。

见老人看完,一边的雷蒙德义愤填膺地说道

“那些愚蠢的羊和鹿不仅霸占陛下的长袍与皇后殿下的皇冠,甚至还敢拿出来炫耀!”

老人沉默片刻问道

“那你是想?”

雷蒙德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很简单,老将军。只要我们拿回帝国的长袍与桂冠,帝国的子民们一定能再次回想起那个伟大的国度与年代,我们将再次团结在一起,在那些卑鄙的投机者,奴隶主和疯子的尸骨上重建那属于我们的高卢!”

最后,这位中年的指挥官认真地,近乎恳求地对老人说道

“我们现在需要您的指引,埃洛伊丝将军,不仅因为您是帝国的见证者,更因为您是最后的‘老近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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