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回来歇着吧。”
……
黑夜舞厅办公室内,刑天放下电话后,脑中响起系统提示:
“恭喜宿主完成系统发布的随机任务:清除大佬b。”
“任务奖励:实力强化十倍!”
和之前获得身体强化时一样,刑天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从大脑中涌出,迅速汇聚到双眼。
眼眶周围传来一阵温热感。
视线先是模糊了一下,当他闭眼再睁开时,不自觉地往后一缩。
只因原本五米开外的房门,此刻仿佛贴到了脸上,清晰得令人惊讶。
更神奇的是,他坐在办公桌后,竟能看清门把手上模糊的指纹痕迹。
这感觉太奇妙,仿佛整个世界都放大了,像一个近视者戴上了合适的眼镜,周围的一切顿时变得清晰透亮。
刑天心中暗想:“这能力对我太有用了,不仅能提前察觉危险,还能在远处看清别人想隐藏的东西。”
更妙的是,这项视觉能力可以由他自主掌控。
否则,以后看美女时,别人眼中的漂亮脸蛋,在他眼里却是满眼的毛孔与痘痘,那就没意思了。
感受完强化视力的效果后,刑天收起好奇。
想到大佬b已经死了,接下来铜锣湾的地盘可以迅速接管,重新整顿,不用担心对方还有翻盘的可能。
他拿起内线电话,让舞厅的人把阿虎找上来。
“猛犸哥,您找我?”
阿虎推门而入,刑天直接说道:“大佬b已经不在了,你现在马上带人去接管西区的所有场子,然后安排人进行翻新和维护,尽早恢复营业。”
“这么快就动手?”
阿虎心里一惊,没想到飞机的动作这么迅速,随即点头答应:“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
与此同时,山鸡正在医院里养伤,他准备起床去上厕所。
因为大佬b那边急需用人,山鸡没有让小弟留下来照顾他。好在肩膀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生活还能自理。
他刚穿上拖鞋,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包.皮满脸惊恐地冲进来:“山鸡,出大事了,b哥被人刺杀,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山鸡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抓住包.皮的肩膀,怒吼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看好b哥吗?”
“是b哥不让跟着的!”
包.皮哭着解释,“他说要去洪兴总舵找其他堂口的大哥帮忙,不让我们跟着,我……我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啊!!”
山鸡一拳砸在床上,愤怒至极,扯着头发大骂:“东星,老子草你们祖宗!”
“山鸡,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大头死了,b哥也死了,我们……”
“哭个屁!”
山鸡怒吼,“不是还有南哥吗?赶紧去找南哥,一定要给b哥报仇!”
第二天下午,山鸡就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叮嘱他,小臂的骨头至少要一百天才能勉强恢复,短时间内不能用力,还要按时来换药。
他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大佬b的死讯让他早已顾不上自己的伤势。
出来混,为的就是出人头地,当大哥,做老大。
如今大佬b一死,铜锣湾又被东星的人占领,他必须想办法破局。否则,他们这些跟了大佬b的人,只能流离失所,沦为丧家之犬。
投奔其他堂口?那等于低人一等,山鸡绝不会接受。
“包.皮,你赶紧打电话给大天二和巢皮,让他们过来和我们会合。b哥死了,一定要让南哥回来主持大局,铜锣湾绝不能白白送给东星。”
“好,我这就打。”
山鸡和包.皮坐上出租车,直奔铜锣湾的基督教堂。
……
电话铃声响起。
“我是猛犸,谁啊?”
“猛犸哥,这边场子我们都接手了。”
电话里传来阿虎的声音。
“这么快?”
刑天低头扫了一眼腕上的劳力士金表,心里盘算着:这才不到一天时间,洪兴那边被砸的场子,难道就没有人再去接管吗?
阿虎回答说:“我们来的时候,除了少数几个地方还有洪兴的人在试着恢复,其他地方基本没人动过。那晚被打砸成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码头那边情况怎样?”刑天接着问。
“码头影响最小,早早就恢复正常运作了。只是洪兴以前收保护费的人不在了,船运公司都在加派人手,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装点货物。”
听到这里,刑天眼神微沉。
显然,大佬b明白,单靠他一个人,根本守不住铜锣湾的地盘,所以事后根本没有安排人去修复那些被打砸的场子。
连利润最丰厚的码头都放弃了。
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再花时间把人赶出去。
“每个场子安排几个兄弟看守,等我派人过去整理恢复160管理。”刑天下令。
“明白!”阿虎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刑天放下手机,转头看了眼身旁的秋堤,使了个眼色:“去楼下把飞机叫上来。”
秋堤点点头,穿着包臀裙,步履轻盈地走出办公室。不多时,飞机就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
“猛犸哥,秋秘书说你找我,有什么事?”飞机边说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看起来刚练完拳,头发湿漉漉的,满身汗味。
刑天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阿虎已经把铜锣湾西区和港口那边接手了,接下来我需要人手去恢复那边的运营。”
“哦,那我这就去通知托尼歌。”飞机转身就要走。
“站住!”刑天冷声喝道。
他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严肃:“飞机,你要搞清楚一件事,跟着我猛犸混,光靠打架砍人是不够的。
你也看到,我手下的地盘越做越大,产业也越来越多。
如果你们这些我最信任的人不能帮我分担一些事,难道我还得去外面请职业经理人来帮我管这些场子?”
飞机一时语塞:“猛犸哥,砍人我不怕,我也够狠。但做生意、带人这些……我怕我做不来。”
“不会就学。”刑天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