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啊晃呀晃,当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也落下的时候,何大清的房子,可算是全部弄好了。
而何大清……咳咳……咳咳咳……
要说这期间的故事……当属何大清贡献最多了!
要说贺敏敏,倒也没有真的就这么把人丢在那边不管他,人家好歹每个礼拜天的中午,还去看了一眼,陪孤寡老人吃吃饭。
当然了,对于贺敏敏的这一孝顺的举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反正,只要何大清不回四合院!!只要贺敏敏何雨柱还住在四合院,他们两家的正室地位,就无人可以撼动!
至于何大清么……按照聋老太太的话来说:“就当柱子养在外头的外室,有什么好介意的。”
对此,易中海深以为然!
这天又是一个周末,贺敏敏拉着何雨柱、何雨水,又溜达到了何大清这边。
这会儿,房子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只要再添置些家具,也就行了。
一切都妥当了,贺敏敏想着这何大清的工作,也该定下来了。
“爹,现在四九城的工作也没那么好找了,我想着,你是不是尽快回一趟保定,把那边的工作处理掉,然后……这边好早点找个工作!”
贺敏敏吃着何大清亲手炖的老母鸡,嗯,鸡,是她花积分特地跟物资交换系统换的无抗鸡。
一说到这个,何雨水立马想到自己那无缘相见的工资……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夹鸡肉的手一顿,脸上有些不乐意:“敏敏,爹不想去保定了。工作的事儿爹回头发个电报去就成!”
辞职这事儿吧,他何大清有经验!
“爹!现在工位可值钱去,”贺敏敏毫不在意的表达了自己对金钱的渴望:“您想想,保定那边的工作,现在卖一卖,怎么着也能卖个两三百吧?”
何大清点点头,差不多这个价。
贺敏敏继续说道:“您别看咱家钱不少,可咱家花钱的地儿也多!”
“过了年,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就得生了……雨水这会儿工作稳定了,很快就得找对象结婚!说起这个,您看看雨水这丫头身体亏空的,如果现在不用精粮细粮好好养着,回头结了婚还得受罪!”
此言一出,何大清这个粗汉子可算是注意到了,自己那漏风小棉袄的身量气色,确实不太行。
“咋回事儿?”何大清的慈父之情涌上心头,一双眼袋翻向了何雨柱:“柱子,你就是这么领着妹妹过活儿的?”
自己养的壮壮实实的,自己妹子脸色明显不太对,何大清觉得,他还能提的起刀!
何雨水撇撇嘴:“爹,您看到现在的我,都是我嫂子给养了好几个月的我了,这要是是之前的我,比现在还瘦!”
其实……这也是何雨水为什么不再炸毛,反而慢慢接纳并且服从贺敏敏的原因。
瞧吧,只要听话+工资上交,她何雨水,就能顿顿吃白米饭、白面馒头,还能三五不时的吃肉。
她不是傻子,就这样的好日子,凭她那点子微末的工资,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
最最重要的是,她嫂子是真把她放在心上:知道她没啥好衣服穿,经常给她弄各种各样的布回来!
试问,这样的嫂子,她何雨水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要去炸毛!
当然了,何雨水绝对不会承认,不炸毛的根本原因在于,她第一次炸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根本干不过,才选择温顺的……
呵……她可以被糖衣打倒但绝不会为炮弹所屈服!
嗯,这就很何雨水!
再说回正题,这何大清一听到何雨水这么说,眼袋拉的更长的:“柱子,你给老子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特么的,老子的这点黑历史,是过不去了?
何雨柱不想说,不代表贺敏敏不会给自己男人打掩护。
“还能为什么,贾家那个贾秦氏,一天到晚在柱子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跟前……”
贺敏敏一语双关:
“爹,就她那样子,您说柱子能把持的住吗?”
何大清:……你这是内涵我当初也跟寡妇跑了,还是内涵我也挺想弄一弄这个秦寡妇的?
这该死的秦寡妇,给他等着!敢欺负他女儿,他必须得给她降价!
这特么,有个会读书的儿媳妇,好像也不是啥好事儿啊!
何大清偃旗息鼓了,虽然,他很想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他的傻柱子传授点经验。
但是,贺敏敏在边上杵着,他就啥也不能说。
“咳咳,那行叭……”何大清强行挽尊:“但是敏敏,就两百块钱的事儿,你爹我两个月就能挣回来了!”
这话,何大清觉得自己可没吹牛!
比起出师宴都没摆的何雨柱,他何大清在四九城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
“爹,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四九城的厨子,都按等级收费……嗯,发工资!”
贺敏敏不赞同何大清的铺张浪费,那可是两三百块钱呢:
“而且……爹,你在保定的那个工作不去处理了,是想留给白……那谁的儿子去接班吗?”
得,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两个顿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鸡,都不香了!
“何大清,你要是敢把那个工作给白寡妇那个黑寡妇,以后我跟雨水,就都不认你了!”
何雨柱自觉长兄如父,直接替何雨水做了表态。
何大清:……
“什么黑寡妇白寡妇,老子的工作,轮的着他们吗?”何大清不乐意了:“还有,你个傻柱子,喊什么呢!老子是你爹!”
“那你去把那个工位卖了,把卖的钱拿回来!”何雨柱这会儿也不傻了:“拿回来得给我们看了才行,不然你骗我们怎么办?”
何大清觉得,自己这个爹,简直没有一丝地位了:“滚你丫的,你特么是老子生的,还轮得到你管老子的事儿了……”
就这样,何大清骂骂咧咧的去买了回保定的票,又骂骂咧咧的乘着火车到了保定。
从车子进入火车站开始,何大清就拿着帽子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衣服是他那个孝顺儿媳妇用新布给他做的,帽子围巾也是儿媳妇特地去大百货商店买来的。
就这么说吧,只要他低着头,冲着这一身的行头,白寡妇就不敢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