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事情?”段正淳疑惑的看着邀月。
“王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六壬神骰在哪里?”邀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段正淳。
“哦,这件事啊,六壬神骰没在本王手中,不过,本王有六壬神骰里面的功法,空木葬花和移花接木。”
“你是直接要功法,还是要六壬神骰的消息?”段正淳直接道。
听到移花接木和空木葬花,邀月面色一变豁然站了起来。
“王爷,你没开玩笑?你真的有这两门功法?”邀月震惊的看着段正淳。
“不要怀疑本王说的话,这种事情,本王从来就不说谎。因为根本没必要。”段正淳悠闲的喝着茶,有些不耐。
“王爷恕罪,不是我不相信王爷,只是这件事太过震惊,所以才会有此一问,还请王爷不要见怪。”邀月赶紧说道。
“行了,说说吧,你怎么选。”段正淳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毕竟,六壬神骰一直都是移花宫的宝物,不能流落在外。”
“这样就会有秘籍泄露的风险,到时候,对移花宫来说就是潜在威胁。”邀月道。
“好吧,你是本王的女人,这种事情,本王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段正淳点头答应。
抬手一指点在邀月的眉心,所有关于空木葬花,还有移花接木的功法都印在了邀月的脑海中。
只是,得知移花接木功法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她没想到,这移花接木虽然厉害,但是,她想修炼的话,就要放弃如今天人境的实力。
要重头开始修炼才行,如果不是天人境中期的实力,她咬咬牙还能赌一把,只是如今已经是天人境中期的实力,放弃从头的话,有些得不偿失啊。
“王爷,这功法没问题吧?怎么还需要自废武功才能学啊?”邀月表情无奈的看向段正淳。
“功法没问题,你要是不相信,等你拿到六壬神骰,拿出里面的功法看看就知道了。”段正淳道。
“也只能这样了,要是真的,这功法对我来说就有些鸡肋了。”邀月一脸郁闷的看向段正淳。
“你要是真觉得可惜,也可以自废武功去学,至于恢复实力,在本王这里,分分钟的事情。”段正淳一脸笑意的看着邀月。
“对啊,我怎么把王爷您给忘了啊,那,王爷,你快告诉我,六壬神骰现在在哪里?”
“我要赶紧拿到,拿出里面的功法对比一下。”邀月激动的看向段正淳。
“行吧,既然如此,我们走一趟好了。”
“这六壬神骰被江别鹤得到,现在就在他手中。”段正淳点头答应。
“什么?六壬神骰在江别鹤手中?”邀月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没错,六壬神骰就在江别鹤手中,他借助刘喜杀了屠家满门,将六壬神骰据为己有。”
“而且,这江别鹤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江琴,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段正淳一脸笑意的看着邀月。
“江琴?江琴?是江枫的书童?”邀月面色一变道。
“没错,就是江枫的书童,江琴为了霸占江家产业,出卖了自己的主子,还忽悠燕南天去了恶人谷。”
“之后他就改名江别鹤,占据江家产业,利用江家的财力在江南混出了一个江南大侠的称号。”
“表面大侠,实则是一个阴险卑鄙小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更阴险的是,这家伙居然给自己儿子取名字江玉郎。”
“这是有多狠江枫啊,死了都不安生,还要给江别鹤当儿子。”段正淳摇头一脸鄙夷。
听到段正淳说出江别鹤的消息,邀月整个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这个江别鹤居然这么阴险。
害死自己的主子江枫不说,霸占了人家家产之后,居然还要江枫给他当儿子。
“江别鹤该死!”邀月语气冰冷。
当年她虽然恨江枫和自己身边的侍女勾搭在一起,但是,更恨江琴这样的小人。
更何况,江别鹤抢走了六壬神骰却隐瞒不报,这种事情他不能容忍。
六壬神骰是移花宫的宝物,遗失了百年之久,原本他查到的线索就是和屠家有关,结果等她去的时候,屠家已经被抄家灭族。
六壬神骰也因此消失不见,她当初以为是被收入皇宫当中,也想去皇宫调查。
但是,她虽然是移花宫宫主,却也不敢硬闯皇宫。
只能一点点的调查,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想到,居然被江别鹤提前截胡了。
而这一切都是江别鹤做的,就连屠家被灭门,也是江别鹤一手设计的。
这人太狠,太坏,绝对不能容忍。
“好了,现在事情真相你都知道了,我们就去一趟江南,取回来好了。”段正淳道。
“好,我们这就动身。”邀月点头答应。
当即,段正淳拉着邀月,身形瞬间消失不见,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江南。
感知力之下,直接就找到了江府。
而此时的江别鹤并不知道灾难要降临,他现在并不在府中,而是在自己养的外宅潇洒。
江府大厅,江别鹤的老婆正在教训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别鹤原配夫人给他生下的女儿,江玉燕。
只是这江别鹤为了攀附刘喜,这才抛妻弃女,娶了刘喜的干女儿刘氏。
如今,江玉燕的母亲死了,临死前告诉了她亲生父亲是谁。
江玉燕就是来投奔她亲生父亲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亲生父亲如此废物,在自己老婆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今她在江府,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每天做工最多,吃的最差,住的是柴房。
这让她心中升起浓郁的不甘和怨恨,怨恨刘氏的尖酸刻薄,怨恨自己父亲的无能,冷漠无情。
“贱蹄子,就凭你娘那个贱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居然还敢让你这个小贱蹄子来江家认亲?”
“告诉你,在江家,老娘说了算,老娘只要不同意,你这辈子都别想。”刘氏一脸嚣张跋扈冷声道。
江玉燕被打的遍体鳞伤,却一点也不敢反抗。
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实力反抗,但是,她并不认命。
她在等,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定要报复刘氏,还有自己那个薄情寡义的父亲。
“呵……蜕……贱蹄子,晦气,连个衣服都洗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