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踏入卧室，娄晓娥便快步迎了上来，指尖带着刚温过的暖意，轻轻接过他肩头的外衣。她动作熟稔地将衣服挂在红木衣架上，衣摆扫过镜面时，映出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她穿着米白色真丝睡袍，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他一身深色西装，袖口还沾着些许夜露，却在她温柔的注视下，渐渐褪去了满身戾气。
“先喝口水暖暖身子。”娄晓娥递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玻璃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下午打电话给杨黛，她说你去了联众影业谈事，还以为要很晚才回来。”
何雨柱接过水杯，指尖触到她递杯时留在杯壁的温度，心里泛起一阵柔软。他仰头喝了大半杯水，喉间的干涩被清甜的暖意驱散，才开口道：“跟杨黛聊了些影业发展的事，没耽搁太久。”
娄晓娥挨着他坐在沙发上，膝盖轻轻蹭着他的腿，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对了，你之前说去台岛是为了找技术合作，这事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麻烦？”
何雨柱看着她眼底的关切，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找技术合作本是他为报仇找的借口，真正的技术资料早已躺在他的空间里，可他不愿让娄晓娥再为自己的危险处境担忧，便顺着话头笑道：“放心吧，都差不多了。跟几家厂商谈得很顺利，后续让胥传贵跟进对接就行，不用咱们费心。”
娄晓娥这才松了口气，往他怀里缩了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总担心你出事。尤其是马文学的事之后，我更怕有人再盯着咱们……”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他衬衫上的纽扣，继续说道：“马文学死后没几天，有个自称‘马家远亲’的男人来找过我，说想跟娄氏谈合作。我想起你之前的提醒，就让胥传贵去查了查，结果你猜怎么着？”
何雨柱指尖一顿，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是马家嫡系？”
“嗯！”娄晓娥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后怕，“胥传贵说，那人是马家主母乌佳婧的亲侄子，明着来谈合作，实则是想打探娄氏的底细，说不定还想接着马文学的事做文章。我当场就婉拒了，之后再也没见过他。”
何雨柱搂紧她的腰，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后背安抚。他心里却已起了杀意——马家真是死性不改，马文学的教训还不够，竟还敢派人来打娄氏的主意。看来这马家在香江的势力，留着早晚是个隐患，等他处理完香江的事准备回四九城时，该给马家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以后再有人找你谈合作，自己留个心眼，别轻易见陌生人。”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娄晓娥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那点因马文学事件留下的隔阂，终于彻底消散。她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与认真：“柱子哥，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颤，低头看向她——灯光下，她眼底泛着细碎的光，脸颊透着红晕，语气里满是期待。他想起两人在在一的点点滴滴，想起她为自己担惊受怕的日夜，喉咙微微发紧，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边。
“好，”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格外坚定，“我们生个像你的女儿，再要个像我的儿子。”
娄晓娥轻笑出声，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床幔缓缓落下，遮住了满室温情，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暧昧的气息。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灯火璀璨，室内的喘息与低语交织，将久别重逢的思念与眷恋，都揉进了这温柔的夜色里。
接下来的几日，香江的阳光格外和煦。何雨柱除了偶尔去联众影业或娄氏商贸处理事务，其余时间几乎都陪着娄晓娥。
白天，他会陪她去铜锣湾的商场逛街，看着她在服装店镜子前比划新衣时的雀跃模样；会陪她去尖沙咀的茶餐厅吃早餐，听她吐槽最近合作的欧洲厂商有多难缠；偶尔也会陪她去娄氏的仓库视察，看着她对着员工有条不紊地安排工作，眼神里满是骄傲——那个曾经温室里的小花朵，如今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娄氏副总，可在他面前，依旧会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会在他揉她头发时脸红，会在他说“累了吧”时，顺势靠在他肩上歇一歇。
晚上，两人总是腻在卧室里。娄晓娥会窝在他怀里看文件，遇到不懂的地方就抬头问他，他则耐心地帮她分析局势；有时两人也会关掉灯，靠在床头聊天，从四九城的老胡同聊到香江的海风，从未来的孩子聊到娄氏的发展，直到困意来袭，才相拥着睡去。
报仇后的戾气渐渐被温情抚平，何雨柱心里的伤口也在娄晓娥的陪伴下慢慢愈合。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溺在温柔乡里，香江的事业需要稳固，四九城的事也亟待处理。
这天上午，何雨柱驱车来到联众影业。杨黛早已在办公室等候，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报表，旁边还放着刚泡好的普洱茶。
“柱子哥，这是营收报表，你看看。”杨黛将报表推到他面前，眼底满是兴奋，“《江湖儿女》的试映反响特别好，预售票房已经破了香江同期纪录，下个月正式上映，肯定能大卖！还有之前跟东南亚院线签的合作，现在咱们的电影已经能在十个国家同步上映了。”
何雨柱翻看着报表，数据清晰亮眼，联众影业的发展速度远超他的预期。他放下报表，端起普洱茶喝了一口，缓缓开口：“光靠现有的剧本还不够，咱们得做些更有影响力的作品。”
杨黛立刻坐直身子，眼神发亮地看着他——她知道，何雨柱每次说“有想法”，总能带来惊喜。
何雨柱想起上世一些很经典的电影，何雨柱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比如讲少林僧人匡扶正义的《少林寺》，讲人鬼相恋的《倩女幽魂》，还有以武术大师为主角的《黄飞鸿》系列，以及讲赌场传奇的《赌神》。这些题材在香江和东南亚都应会很有市场，你找几个靠谱的编辑，我把故事大纲说给他们，让他们写成剧本。”
杨黛一边飞快地记着笔记，一边连连点头，笔尖在纸上划过的速度都快了几分：“这些题材听着就很有意思！尤其是《黄飞鸿》，要是拍好了，说不定能做成Ip系列！”
“不止这些。”何雨柱继续说道，“还有两部适合进军好莱坞的片子，一部是讲泰坦尼克号沉船事件中爱情与牺牲的《泰坦尼克号》，一部是讲监狱里寻求自由的《肖申克的救赎》；另外还有几个Ip潜力很大，比如讲外星机器人的《变形金刚》，讲魔法世界的《哈利波特》系列，这些我会先把完整剧本写出来，后续咱们慢慢筹备。”
杨黛手里的笔猛地顿住，抬头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她从未想过，电影还能有这么多新奇的题材，而何雨柱竟然能将这些故事的脉络说得如此清晰，甚至还能亲自写剧本。她看着何雨柱棱角分明的侧脸，脸颊渐渐泛红，声音也软了下来：“柱子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晚上……晚上别走了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何雨柱转头看向她，只见她眼底泛着水光，咬着下唇的模样带着几分娇羞。他想起杨黛为联众影业的付出，想起她在自己最艰难时的支持，心里一动，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办公室的百叶窗还没拉严，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杨黛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顺着腰际蔓延。直到最后，她瘫软在他怀里，脸颊通红，声音带着喘息的嗔怪：“你太粗鲁了，把我的丝袜裤都撕坏了……”
可她眼底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泛着亮晶晶的光，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下次注意。”
杨黛靠在他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正事，连忙说道：“对了，我已经跟金瑰联系过了。她在台岛还有些亲人，对来香江发展有点顾虑，怕不适应。我就以邀请她出演《鬼新娘》和《三凤与武林》的女主角为由，跟她谈了合作，她已经答应了，预计三天后就到香江。”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松了口气——金瑰在台岛帮过他很多，他不想让她一直留在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香江的影视业正好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发展空间。
当天晚上，何雨柱还是按时回了娄家别墅。娄晓娥正在厨房帮着娄母准备晚餐，看到他回来，立刻擦了擦手迎上来：“今天回来得挺早，杨黛那边的事都谈完了？”
“嗯，都谈完了。”何雨柱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接下来就是让编辑们写剧本，咱们等着看成果就行。”
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拉着他走进厨房：“妈炖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还有十分钟就好了，你先去客厅歇会儿。”
何雨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厨房里母女俩忙碌的身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可他很快又想起四九城的事——娄振华之前提醒过他，在官场立足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而他现在在四九城的身份是厅级区委书记，若是没有“明面上的家室”，仕途早晚会受限。
他想起王晓棠，心里一阵刺痛——那个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终究还是走了。接着，秦淮茹、云朵、于莉、卡佳的身影一一在脑海中闪过，还有一心想跟他在一起的于海棠，以及对他情根深种的云梦……他的情感之路，竟如此坎坷。
“在想什么呢？”娄晓娥端着一碗排骨汤走过来，放在他面前，“脸色怎么不太好？”
何雨柱回过神，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在想四九城的事。等你怀孕了，我就得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娄晓娥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理解：“我知道，你的事业在四九城，不能一直留在香江。你放心，这边有我和爸妈，娄氏和联众影业我会帮你看好的，咱们的孩子以后也会帮你打理香江的资产。”
何雨柱握住她的手，心里满是愧疚：“委屈你了。”
“不委屈。”娄晓娥摇摇头，靠在他肩上，“只要你心里有我，有咱们的孩子，我就什么都不怕。”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开始安排回四九城的事。他先是去了何氏保安公司，看到龙一龙二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正在带着保安队员训练。两人看到他来，立刻停下动作迎上来：“老板！”
何雨柱看着两人精神饱满的模样，点了点头：“恢复得不错。胡俊伟现在能全面掌控保安公司的事务了吗？”
“放心吧老板，”龙一连忙说道，“胡哥现在对业务很熟悉，跟大圈帮和东港码头的对接也做得很好，我们不在也没问题。”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渐渐变得严肃：“那你们俩准备一下，明天就偷偷回四九城。之前我说过，于清明的情人刘蜜，还有他的两个私生子刘继宗、刘佳宜，以及他的父母和妹妹于清月，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龙一和龙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以前的何雨柱虽然也狠，但对孩子和老人多少会手下留情，可这次，他提到于清明的两个私生子时，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两人心里明白，王晓棠的死，终究还是让老板彻底变了。
他们没有劝阻，只是沉声应道：“是，老板！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注意安全，办完事后不要暴露身份，等我回四九城后再联系你们。”
第三天下午，金瑰乘坐的航班准时降落在香江国际机场。何雨柱亲自去接机，看到她推着行李箱从出口走出来时，连忙迎了上去：“一路辛苦了。”
金瑰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局促：“柱子哥，麻烦你了。”
何雨柱帮她接过行李箱，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轻声说道：“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我在四九城的身份特殊，暂时不能带你回去，香江的影视业发展空间很大，杨黛已经给你安排了两部电影的女主角，你先在这里安心发展，好不好？”
金瑰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听到他这么说，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柱子哥。能在香江发展我已经很满足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何雨柱看着她懂事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愧疚。当晚，他跟娄晓娥说要留在公司处理急事，便带着金瑰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那是他特意为金瑰买的。
公寓里的装修很简洁，却很温馨。金瑰看着熟悉的环境，想起在台岛公寓里的日夜，眼眶渐渐泛红。何雨柱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声音温柔：“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金瑰转过身，靠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眼泪。没有了台岛的紧张与危险，两人在温馨的氛围里，渐渐卸下了所有防备。夜色渐深，卧室里的灯缓缓熄灭，满室温情将过往的伤痛暂时掩盖，只剩下彼此的陪伴与默契。
何雨柱看着身边熟睡的金瑰，心里满是复杂——他欠了太多人的情，王晓棠的仇虽然报了，可他的人生，却早已被仇恨与责任缠绕。他知道，香江的温情只是暂时的，等娄晓娥怀孕后，他就必须回四九城，去面对那里的官场纷争，去组建那个“稳定的家室”，去完成那些未竟的事。
窗外的海风轻轻吹过，带着咸涩的气息。何雨柱闭上眼，脑海里闪过娄晓娥、金瑰、杨黛的脸庞，也闪过四九城的胡同与办公楼。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而他，只能一步步往前走，无论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