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冰桶取出红酒，倒了两杯，递一杯给娄国栋，“你那边进展如何？”
“挺顺利的，第一批货已经发出去。”
娄国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高端设备也有些眉目，不过能不能成还不好说。”
“这事没有硬性要求，能做成最好，不成也无所谓。”
何雨柱笑了笑，“如果顺利的话，今晚你就能见到小辈们。
我觉得你也该想想未来做什么生意合适。”
“柱子，不瞒你说，我就是来讨主意的。”
娄国栋直言道，“你觉得我在这儿能干点什么？总不能继续做地产吧，那岂不是和你太太抢饭碗了？”
何雨柱听出弦外之音，知道对方有意进入香江地产市场。
但正如娄国栋所说，如果两家都做这行，未来难免会有利益冲突。
“这事我确实想过。”
何雨柱微笑道，“老娄，二战和韩战结束后，你觉得什么行业最赚钱？”
“什么行业？”
娄国栋一时答不上来。
“最近我搜集了不少情报。”
何雨柱站在窗边望向远方，缓缓开口：听说**那边积压着大量 ** 物资需要处理。
都是些陈年旧货——二战和韩战剩下的库存。
不仅有枪械 ** ，不过我猜你不会碰这种烫手生意。
主要是卡车、食品罐头、医疗用品、军大衣这些，还有各种 ** 配件，听说便宜得像白捡，转手就能赚上一笔，运到**或者就地倒卖都不错。
娄国栋有些犹豫：可我...在**那边没有门路啊。
这有什么难的？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为了钱，外国人连总统都敢动，在**会没有自己人？
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做这买卖？娄国栋仍不放心。
傻了吧？他们缺的是销路！你老家那边不正需要这些东西吗？何雨柱朝北方努了努嘴。
娄国栋刚要追问，突然想到眼下国内和**的关系，顿时明白了什么。
看来你也想到了。
何雨柱笑道，现在明面上不方便，可这些东西国内确实缺得很。
重点是你得能把货弄到手。
他顿了顿，用黄金换也好，以物易物也罢，反正稳赚不赔。
要是能在国内做成这笔买卖，说不定还能得到上面重视。
何雨柱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方进新当年在**留过学，至今还和那边的同学有联系。
要不是觉得股市风险太大，他原本还想让娄国栋去华尔街试试水。
眼下**军方仓库里堆着的那些物资，只要能换成钱，别说普通军需品，就是武器他们都肯卖。
只要解决进货渠道，这买卖不仅能赚大钱，还能在领导面前露脸。
具体该怎么操作？娄国栋终于按捺不住。
何雨柱从外套里摸出皮夹，抽出一张名片：早给你找好人了。
这是个神通广大的中间商，只要价钱到位，没有他搞不定的货。
不过也别光指望他，你可以让方进新联系他在**的老同学。
做金融的最认钱，有利可图的事没人会拒绝。
把名片塞到娄国栋手里时，何雨柱又补充道：要我说，最麻烦的不是进货销路，是怎么把货运回来。
你先自己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再帮你想辙。
即使有人帮忙，费用也必不可少，这是基本原则。
请放心，我会遵守规则。
娄国栋轻轻点头，仔细端详名片后小心收好。
那就好。
何雨柱重新落座，具体事务我就不参与了。
若有问题再来找我；时间紧迫，我年前必须回去。
明白。
娄国栋举杯饮尽红酒，随即会意地告辞离去。
电梯门开时，陈雪茹与白素正站在门外。
娄主席找柱子谈事情呢？陈雪茹熟稔地招呼。
有些商务合作要请柱子帮忙。
娄国栋笑容满面，陈董，你们新楼盘开盘时记得给我留一套。
自家人当然有优待。
陈雪茹笑着应承，却未提及保利地产大部分物业只租不售的规划——房价飞涨时租赁收益可比出售划算得多。
若能赶在跌价前抛售，待市场触底时再抄底收购才是上策。
进屋后陈雪茹直接扑进何雨柱怀中。
素素还看着呢。
何雨柱无奈地搂住她。
没关系，素素又不是外人。
陈雪茹狡黠地瞄了眼白素。
何雨柱歉意地对白素笑笑，揽着陈雪茹走进里间。
两位女士立即被设计图纸吸引：太美了！陈雪茹盯着中西合璧的别墅效果图兴奋提议：我们建一栋自住吧？
随你喜欢。
何雨柱取出果汁笑道，之前你说有块地不适合建别墅，我就改成了两栋高层公寓的方案。
可以先试建一栋看看效果。
太棒了！陈雪茹迫不及待翻看公寓效果图。
虽然楼体不多但层高气派，绿化景观中点缀着小桥亭台。
更惊人的是配备了公共泳池、温泉会所，甚至私人机场和高尔夫球场，处处彰显奢华。
最令她们震撼的是何雨柱的严苛标准：必须黄金地段、法国顶级设计师、400平米起跳的户型，并要求每户配备私人电梯，所有生活设施必须一站式到位。
楼顶必须拥有私人花园，底层需配备恒温泳池，管家团队要清一色英国血统，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用纯正伦敦腔向每位访客问候：may I help you, sir?
社区内部要设立顶级私立学府，教材全部采用哈佛原版，每年学费没个五万美金根本拿不下来。
配套医院得是国际顶尖水准，急诊响应按秒计算，看个感冒没耗费上万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地下 ** 清一色停着双R标志和飞天女神，开丰田的车主见了邻居都要摇上车窗。
猜猜这样的豪宅每平米什么价？两万美金？
那只是建材成本！
挂牌价起码四万起——这还算良心价，毕竟要考虑富豪们的消费心理学。
对愿意砸两万美金买房的客户来说，再加两万不过是在支票末尾多添个零。
懂么？这就是精英阶层的购物哲学：不选对的，只挑标价最吓人的。
何雨柱这番高论初听荒诞，惹得陈雪茹和白素捂嘴直笑。
可笑着笑着，两人交换的眼神里渐渐浮起震惊。
他确实戳中了要害：对真正的old money而言，价格标签不过是身份认证器。
真以为住在云顶别墅就是人生赢家？出门堵车三小时，连外卖都送不上山。
而这种五千平方英尺起步的精装公寓，配上他描述的顶级配套，根本不需要打广告，富豪们会抱着现金砸门求购。
就像买游艇——一年用不了几次，但没有就进不了那个铂金圈层。
当然，两万美金单价确实夸张了些，毕竟普通别墅整栋才卖百万人民币。
但对两位女士而言，这番见解宛如新大陆：比起榨干穷人的铜板，果然还是收割富豪更痛快。
差点忘了，何雨柱突然抽出两份蓝图，保利虽然主打豪宅，但公益也得做做样子。
这是廉租房和拆迁安置区方案，底层商铺好好运作的话，利润不比豪宅差。
他又展开一张巨型图纸：重点是这个城市综合体——购物中心、步行街、五星酒店、写字楼全都塞进去，造个 ** 。
记住，保利的黄金时代只剩四年，所有物业必须赶在19**年底前脱手。
为什么？白素脱口而出。
何雨柱深深看她：本不该透露，但只要你发誓连白老爷子都瞒着。
我发誓！白素答得斩钉截铁。
他满意地笑了。
这句话瞬间让白素展露笑颜，她的眉眼间都洋溢着喜悦。
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有预测显示，1965到1969年间房地产市场将经历多次泡沫破裂，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何雨柱认真地解释道。
若不是亲眼见识过他的非凡能力，白素早该用科学理论来反驳了。
我理解，保证守口如瓶。
白素郑重点头。
老白和老七那边我会亲自通知，你暂不必提起。
得到何雨柱的首肯后，他转向陈雪茹：雪茹，联系弗拉基米尔和伊莲娜的事办得怎样？
刚收到消息，他们已在来香江的路上。
陈雪茹语速稍快，显得十分上心。
很好。
高层次的事务我们暂时不参与。
何雨柱微微颔首，日后你把这两位引荐给娄经理就行。
国际贸易那边事务繁杂，你专心负责保利的工作。
明白。
陈雪茹干脆地应下。
原本她已做好在香江艰苦奋斗的打算，没想到自家男人不鸣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势——不仅万事俱备，更展现出近乎神迹的能力，怎能不令人心悦诚服？
素素，之前交代你办的事进展如何？何雨柱的目光转向白素。
设备全部就位，配套材料也已备齐，随时可以调用。
白素飞快地汇报。
那就立即着手。
何雨柱顿了顿，另外我近期要回内地一趟，拜托你采购的物资希望能加快进度。
这么快就要走？陈雪茹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实际上，白素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神也微微一颤。
放心，我已经申请了特别通道，随时可以往返。
何雨柱温声安慰，不是答应过每个月后半段都陪你吗？我说到做到。
这些天她该多惦记我啊。
他故意打趣道。
那当然想！陈雪茹连忙附和，随即认真提议：要不把安馨他们接过来？现在内地形势不稳，在**生活岂不更好？
会的，这一天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