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贤应承下来之后,拽着宁昊几个人急吼吼地就颠儿了。
主要是心里头打着小算盘,想着跟宁昊好好打听打听,杨皓到底是啥情况,还有他是怎么拉到投资的。
宁昊这会儿呢,对拉投资的事儿反而没那么在意,没放在心上。
他现在更看重的是杨皓手里头的那些个资源,这次可算是让他开了眼,真正见识到了。
杨皓在电影圈里的人脉和资源,压根儿就不在国内这一块混。
他在国内那是一点人脉资源的边儿都沾不上,主要的关系和资源都集中在欧美电影那圈子里头。
几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小酒馆儿,坐下来要了几瓶酒和一些下酒菜,边喝着边热络地聊上了。
宁昊也是个爽快人,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
那真是跟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跟杨皓结识搭上关系的经过,
还有杨皓怎么爽快地投资自己的电影,以及怎么运作把电影投到电影节里的整个过程,
都跟伍氏贤详详细细、一五一十地讲了个透。
宁昊喝下一口酒,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地说道:“伍哥,杨皓这人真是大气,只要他觉得片子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投资,而且从不会限制你的创作自由。
不过,他在前期的准备工作和整个工作流程上要求极为严格。
至于电影能不能收回成本,我们根本不用操心。
对杨皓来说,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跟我合得来,看我有想法、有冲劲,就愿意帮我一把。
当时我都没想到,能遇到这么一个人。 当时老毕找我,只是帮着拍个mV,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
说着,宁昊又兴奋地谈起了杨皓在好莱坞投资的几部大电影。 旁边的伍士贤和他的夫人龚倍苾听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伍氏贤眉头皱得那叫一个紧啊,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嘴巴一撇,就开了腔,一口地道的北京话:“嘿,您说说,我这每年啊,也没少在美国那块地界儿晃悠,怎么就愣是没听说过这些个事儿呢?
我这心里头啊,就直犯嘀咕,难不成我平常混的地儿,跟人家杨皓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层面的呀?
我自个儿觉着吧,我认识的圈里人也不算少了呀,可咋就跟人家差着这么大一截儿呢?”
这时候,龚倍苾在一旁听着,也跟着搭腔了:“我琢磨着呀,说不定人家杨皓在那欧美电影圈子里的关系那可深了去了,咱平常接触的那些个人啊,跟人家杨皓一比,那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差着老大一截子呢,根本就不在一个量级上啊。”
伍氏贤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伸手就端起了酒杯,“咕咚”一声灌了一大口酒,砸吧砸吧嘴,
嘴里嘟囔着:“啧,这么看来啊,这杨皓可真是不简单呐,能在欧美电影圈里有这么大的能量,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呀。
咱以后可得找机会跟他好好套套近乎,要是能搭上这条线,说不定咱也能跟着沾沾光呢,
到时候啊,咱也能有机会拍拍自个儿一直想拍的片子了,那可就美了呀。”
宁昊在旁边听着,微微一笑,接口说道:“那是自然啊,不过呢,这杨皓这人吧,还得看缘分呐,可不是谁想攀就能攀得上的呀。
人家看重的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真本事,还有那份儿真心,少了哪样儿都不行啊。”
伍氏贤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无奈的样子,说道:“唉,咱这圈子里想出头,那可太难了呀,真的是难于上青天呐。
要是能有杨皓这样的人脉和资源在背后给咱撑着,那可真是睡着觉都能笑醒喽,那得多美的事儿啊,可惜啊,咱没这运气。”
龚倍苾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现在国内电影圈这块,咱平常那可都是苦苦地在这儿寻找机会呀,
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就盼着哪天能有个好机会砸咱脑袋上呢。没想到啊,你宁昊这小子运气这么好,这好事儿就这么让你给赶上了,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呐。”
宁昊赶忙摆摆手,笑着说道:“嗨,这也就是碰巧了呗,我自个儿都没想到能有这事儿啊。
不过话说回来呀,杨皓投资的眼光那可真是独到啊,厉害着呢。
他投的那几部好莱坞电影,可都是大制作呀,那票房和口碑,那都是双丰收啊,在圈里那是响当当的,可了不得喽。”
伍氏贤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好奇心那是“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赶忙凑上前去,
急切地问道:“哟,你快跟我仔细讲讲,到底是哪几部片子呀?我这心里头啊,都快好奇死了,快说说呗。”
宁昊便一部一部地给他们介绍起来,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宁昊就把自个儿知道的跟伍氏贤两口子说了说。
对于杨皓的事,毕竟当时他也在场。
说完,还是郑重嘱咐几句:“别给说出去,虽然杨皓不在意,可是让国内的某些人知道了,杨皓就别想消停了。
你要是想让他投资,接下来的合作认真点,合作几次后,直接把本子给他看看。
不用藏着掖着,他没那么多弯弯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喝口酒,吃几口菜继续说:“杨皓这人吧,挺真诚的,也没有一些富二代的毛病。”
然后犹豫了一下说:“他挺实诚的,有时候就是太实诚也让人受不了,说话太直白。”
宁昊还在对杨皓对于他这部影片在国内上映不看好耿耿于怀,
他老婆‘噗嗤’一声笑了说:“人家不是都说了吗,又不是不进院线上映,就是让你别抱太高期望。
再说了,这电影一开始人家就说了,就是奔着电影节去的。”
宁昊苦笑着说:“就是不太甘心,得陇又望蜀,既想拿奖,又想票房好,艺术和商业太难平衡了,改天找杨皓聊聊。”
大家点点头,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夜色渐深。
酒馆里的人也逐渐稀少,可他们的话题还没结束,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杨皓和电影圈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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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可压根儿就没想到,自个儿现今居然成了别人到处打听了解的主儿。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这档子事儿,估摸也不会往心里头去。
他向来是个沉稳的小伙子,对这些事情并不怎么在意。
专辑和小说定下后,杨皓就不再操心了。
专业的团队负责这些事务,他只需专注于自己的学习和音乐创作。
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业上,希望能在成绩上有所突破。
毕竟,对于学生来说,学业始终是最重要的。
眼瞅着开学了,杨皓刚一迈进校门,立马就察觉到了,这同学、老师对自己的态度,跟以往那可真是大不一样了呀。
同学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和羡慕,老师们则更加关注他的学习情况。
还记得上次出专辑那会儿呢,虽说大家对他的态度也稍微有点变化,可毕竟那时候杨皓一直都在学校里头呢,
平常大家伙儿该咋相处还咋相处,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热闹了那么一阵子,稍微有点小骚动,
过后,就又恢复原样儿了,没什么大的不同了。
但这回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喽!这回他可是登上了春晚的舞台呀,那春晚是什么地方呀,
那可是全国人民都眼巴巴盯着看的大舞台啊,那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而且啊,中间这一长段时间,杨皓都没跟同学们在一块儿待着呀。
春节期间,大家伙儿都出去玩儿呢,可到处都瞅不见杨皓的影儿,
这么一来呀,同学们心里头就不知不觉地生出点儿距离感来了,感觉杨皓好像一下子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里了似的呢。
杨皓像往常一样往教室走去,还没到门口呢,就听见里头热热闹闹的,
同学们的欢声笑语那是一阵接着一阵,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可谁能想到,就在他一脚迈进教室的那一瞬间,
好家伙,那场面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啊,同学们的目光就跟约好了似的,齐刷刷地朝杨皓投了过来,
那眼神里的意味可太复杂了,有好奇,就好像在琢磨着杨皓上了春晚之后到底有啥不一样了呀;
有羡慕,估计心里都想着能像杨皓一样登上那样的大舞台该多好啊;
还有一些个情绪呢,那是连他们自个儿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透着股子不一样的劲儿。
杨皓心里头“咯噔”一下,暗暗寻思着:“哟,这气氛咋这么怪呢?”
他心里就开始犯起了嘀咕,忍不住在心里头嘟囔着:“难道就因为上了春晚,大家就把我当外人了呀?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以前在一块儿相处得多自在呢,哪有现在这么别扭啊。”
再看老师们这边呢,见着杨皓那还是热情得很,一瞧见他呀,脸上立马就堆满了笑容,那热情劲儿,就跟见着啥稀客似的。
可杨皓心里头明白着呢,明摆着能感觉出来呀,这里头缺了那份师生之间该有的亲情感了。
以前那时候啊,老师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该批评就批评,一点儿都不含糊,
要是杨皓上课犯了错,或者学习上有啥毛病,那老师可不会客气,直接就点名批评了,那都是为了他好呀,
该表扬的时候呢,也绝不含糊,夸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实实在在的,没有一点儿虚头巴脑的东西。
可如今倒好,老师们见着杨皓,那满脸笑容就没断过,热情得都让杨皓觉得浑身不自在了。
就比如说吧,以前上课的时候,杨皓要是偶尔开个小差,思想抛锚了,
老师那眼睛可尖着呢,立马就能发现,紧接着就是点名批评,让他赶紧回过神来好好听课。
但现在呢,就算杨皓有时候走神了,老师就跟没看见似的,啥话也不说,光剩下那热情的笑脸了。
杨皓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可不是啥好事儿啊。
他心里明白,老师们对自己的期望好像因为上春晚这事儿,变得小心翼翼的了,
不像对待普通学生那样正常要求了,这可让杨皓心里头挺不是滋味儿的呀。
他暗暗想着:“这样的特殊对待,反而让自己心里不踏实,他还是希望能像以前一样被正常对待。”
同学们的表现就更显眼了。
下课的时候,以往那些个围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小圈子,杨皓一凑过去,大家就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找个借口散开。
杨皓心里不是滋味儿,毕竟年龄小,心里藏不住事,那种疏离感明晃晃的,杨皓都有种被孤立的感觉了。
以前玩得好的哥们儿,现在说话也变得客客气气的,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打闹开玩笑。
杨皓试图主动找话题,可回应总是淡淡的,聊不上几句就没了下文。
他满心的失落与困惑:“大家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难道出名就意味着失去朋友吗?”
现在,他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看着同学们在球场上奔跑、欢呼,自己却融入不进去。
杨皓心里有些失落,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上春晚的经历让同学们觉得和他有了距离。
“难道就因为上了春晚,大家就不再把我当朋友了吗?我还是原来的我啊。”杨皓无奈地想着。
中午在食堂吃饭,杨皓独自坐在一张桌子旁。以往这个时候,都是和同学们边吃边聊,热闹非凡。
现在,周围的同学偶尔投来目光,却没有人过来和他同桌。
杨皓默默地吃着饭,心里想着,这种变化来得太突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还是多希望能像过去一样,和大家毫无隔阂地相处。”放学的时候,杨皓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以前总是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现在却形单影只。他回想起以前和同学们一起的快乐时光,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难道成名的代价就是失去这些纯真的友情吗?我一定要努力改变这种状况。”
杨皓也明白,大家需要时间来适应他的新身份和新变化。
他自己也需要努力重新融入这个集体,找回曾经的亲密无间。
回到家,杨皓把自己的感受跟父母抱怨了几句。
父母安慰他说,这是成名会遇到的情况,不要太放在心上,只要真诚对待同学,时间会解决一切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皓主动参加班级的活动,努力和同学们交流,感觉回到了刚回国时候的状态。
他不再提起春晚的经历,而是像以前一样,和大家分享学习上的烦恼,聊聊喜欢的游戏和动漫。
慢慢地,有些同学开始重新接纳他,和他的关系也逐渐缓和。
可是,要完全恢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状态,还需要时间。
杨皓知道,自己不能着急,只能耐心等待,用平常心对待同学们就好,恢复不到也无所谓。
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会慢慢适应他的变化,他也一定能够重新融入这个曾经熟悉的集体。
杨皓恢复了日常上学,放学补习的生活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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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遇到的情况,姑姑得知后心中泛起了嘀咕。
她开始有些后悔当初鼓励杨皓抛头露面的决定,觉得孩子年纪尚小,不该过早地被社会的复杂与喧嚣所影响。
实际上,去年杨皓刚发布专辑时,姑姑并未预料到它会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她原本只是心疼孩子创作了那么多歌曲,若埋没不为人知就太可惜了。
说起来也是,就去年杨皓刚发布那张专辑的时候,他姑姑压根儿就没料到这专辑能取得那么老大的成功,这张专辑竟然一炮而红。
这专辑火了之后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舆论风暴,可把姑姑给打得措手不及呀。
虽说大部分的声音那都是正面的赞誉和支持,什么“这孩子太有才华了”
“这专辑简直绝了”之类的好话那是不绝于耳,姑姑听了心里头也美滋滋的。
可这里头也夹杂着一些个没头没脑的非议和质疑呀,什么“这歌也就那样,肯定是有后台才火的”
“这孩子能写出啥好东西,指不定是抄的呢”,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可把姑姑给愁坏了。
姑姑心里头明白着呢,娱乐圈儿那可是个复杂又无情的地儿,水可深着呢。
她就担心杨皓这孩子,哪经历过这些个事儿呀,怕他应付不来这些个突如其来的压力和挑战。
尤其是经历了央视春晚和北京、上海两地的元宵晚会,杨皓的名气算是彻底打开了。
结果就是杨皓在学校遇到的情况,已经影响到杨皓正常学习生活了。
得嘞,打这儿起,姑姑就开始把杨皓给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啦。
她对外界传进来的那些个信息啊,那可都是严格筛选,但凡那些个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一律都不让它们进到杨皓耳朵里去,就怕打扰了孩子那心境。
姑姑就跟个把关的卫士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甄别着每一条信息,但凡有点不对劲儿的,立马就给拦下来。
更甭提那些个纷纷扰扰的活动邀请啦,什么这个演出啦,那个见面会啦,姑姑一概都给婉拒喽,
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得给杨皓营造一个安安静静的成长环境呀。
每次有人打电话或者发消息来邀请杨皓参加活动,
姑姑都客客气气地回复说:“哎呦,谢谢您的好意啦,不过我们杨皓还是学生,还得上学,暂时就不参加这些活动啦。”
就这么着,在姑姑的细心守护下,把外界那些个纷纷扰扰、吵吵嚷嚷的事儿啊,全都给隔绝在外头喽。
这事儿啊,都是从他新招来的那个助理嘴里听说的。
其实在年前姑姑就觉得应该给杨皓找一个经纪人和助理,后来杨皓一开学,这事儿就给搁置了。
后来杨皓越来越火,事儿就越来越多,就有了这么一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