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爷和丁青山相视一笑,丁青山爽朗地说:平安啊,就你这医术水平去考试,不是让那些考官难堪吗?这证件我直接给你办一张就行,改天给你送到家里去。”
嗨,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叶大爷笑着插话,老丁在卫生部门挂着职呢,这事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要我说啊,他这还算立了功,给医疗界发掘了个好苗子,说不定还能得面锦旗呢!要不是你年纪太小,他都想把你塞进保健组了。”
别别别!陈平安连忙摆手,我可不敢跟那些国医圣手共事,您二位就饶了我吧。”
丁青山笑道:知道你小子闲不住,这不帮你说出来了嘛。
不过你的医术确实该造福更多人,像古代那些悬壶济世的名医一样。
记住,真正的好大夫不仅要会治病,更要懂得医人。”
叶大爷语重心长地说:平安啊,保持这份初心很重要。
古人说上医医国,我看你将来必成大器。”老人眼中满是期许,暗自决定要好好栽培这个年轻人。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陈平安郑重承诺。
虽然他没什么济世救民的宏愿,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但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他从不吝啬伸出援手。
就像在鹤年堂分享药方,在什刹海救人,都是顺心而为。
他做事但求问心无愧,活得坦荡自在。
这时丁青山觉得时机已到,
激动地问道:平安啊,你刚才用的针灸手法,
莫非就是孙思邈失传已久的还魂金针三十六法?
陈平安坦然点头:确实叫这个名字,
但究竟是不是孙思邈的原版针法,
我也没考证过。
只要这套针法能治病救人就行,
其他都是次要的。
中医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要学的还很多。”
好小子!果然是还魂金针!
这般神奇疗效,必是孙思邈真传无疑!
这针法失传数百年,
没想到我丁青山有生之年竟能亲眼得见,
更难得遇到你这样出色的传人!
实乃中医界一大幸事!好啊!太好了!
丁青山开怀大笑,笑着笑着竟老泪纵横,
看得陈平安暗自嘀咕:老人家果然越活越像孩子。
确认针法来历后,
丁青山很识趣地没追问陈平安师承何处——
身为医德高尚的老中医,
他深知医术传承的规矩,贸然打听反倒失礼。
若让他知道陈平安不仅会孙思邈针法,
还身怀华佗、扁鹊等历代名医绝学,
怕是要当场惊得背过气去。
临别时丁青山紧握陈平安的手,
邀他常去鹤年堂切磋医道。
陈平安爽快应下——他正想借丁青山之力,
将那些失传的古医绝技重现于世。
自己年纪太轻难服众,
不如让德高望重的丁老推动此事。
殊不知丁青山另有盘算:
他膝下恰有三个外孙女两个孙女,
都与陈平安年岁相当。
若能让年轻人多接触,
说不定能成就良缘。
届时把鹤年堂交给孙女婿打理,
岂非两全其美?
时近正午,
叶大爷执意留饭。
陈平安推辞不得,
饭后叮嘱老人安心午休,
陈平安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才让叶大爷打消了带他去军营体验实弹射击的念头。
最终,叶大爷吩咐小王开车送陈平安回四合院。
临上车时,叶大爷从随行人员手中接过一个手提包,直接从吉普车窗口扔进陈平安怀里。
陈平安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刚想下车归还,叶大爷却虎目一瞪,挥手示意小王开车。
无奈之下,陈平安只得作罢,随手拉开手提包瞥了一眼——好家伙,光是那厚度,少说也有一千块。
可他还是低估了叶大爷的手笔,这辆吉普车的后备箱里还藏着惊喜。
车刚停在四合院门口,小王就从后备箱卸下两个大竹筐,二话不说,用扁担一挑,大步流星地往后院陈家走去,根本不给陈平安推辞的机会。
吉普车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他们从早上就等着看热闹,此刻亲眼目睹小王挑着两大筐东西进陈家,纷纷猜测里面装的是什么稀罕物。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能让这种大人物亲自派人送来的,必定是好东西!
一时间,众人又酸又馋,恨不得自己就是陈平安!
“平安兄弟,东西送到了,我就先撤了,老爷子那边离不开人,改天咱哥俩再聚。
对了,以后遇到麻烦,别客气,直接打老爷子给你的电话!”
小王笑容爽朗,语气亲切,丝毫没有居高临下的姿态,俨然把陈平安当成了自家人。
陈平安朝吉普车上的小王挥手:“行,王哥,你快回去吧,老爷子那边有情况随时通知我。”
小王点头应下,一脚油门驶离。
陈平安转身回后院,却发现几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挤在了他家门口。
“平安啊,刚才那位同志挑进你家的,肯定是稀罕玩意儿吧?让三大爷也开开眼界呗?”
阎埠贵搓着手,满脸堆笑地凑上来。
“俺也一样!平安,你这是攀上什么大人物了?吉普车接送,多威风啊!快说说,今天去哪儿了?”
二大爷刘海中向来对大人物毫无抵抗力,此刻羡慕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直嘀咕:自己怎么就没这运气结识贵人?他做梦都想当官,可惜没文化、没本事,连大人物的面都见不着几回。
如今见陈平安如此风光,他恨不得立刻抱紧这条大腿,幻想自己能跟着沾光,混个一官半职。
那谄媚劲儿,比三大爷还要夸张。
陈平安冷眼瞧着面前点头哈腰的两人,
语气平淡道:不该看的别看,
不该问的少问,
不该说的别传,
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就别在这儿凑热闹,都围在我家门口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陈平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关心邻里还有错了?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刘海中!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听不懂人话?
自己什么德性心里没数?
上次挨的揍这么快就忘了?
陈平安实在受不了这群人毫无自知之明的嘴脸。
陈平安你还有脸提上次?要不是看你年轻不懂事,我能白白让你打?你别不识好歹!
老刘你少说两句,
上次确实是你不对,平安打的猎物爱分不分,
你作为二大爷还想白拿,这思想本来就有问题。
平安你看我,我可不像老刘这样。”
阎埠贵趁机在一旁煽风 ** 。
打住!
少在我面前演戏,
我陈平安做事何须向人解释?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们过问,
奉劝你们别耍这些小聪明,看着恶心。”
说完便转身进屋,重重关上了门。
刘海中气得直哆嗦,
捂着胸口缓了半天才顺过气,
瞪着眼睛骂道:
呸!小人得志!真当攀上高枝就能无法无天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他暗下决心要和易中海联手,
非得找机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可!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另有打算,
虽然暂时没捞到好处,
但他向来眼光长远,
面子算什么?
只要持之以恒地讨好陈平安,
迟早能占到便宜。
他深信此子绝非等闲之辈,
好饭不怕晚,这笔投资值得等待!
......
叶大爷让司机小王送来的礼物其实很普通,
不过是几箱午餐肉罐头、
几盒散装茶叶、
一箱茅台酒,
外加装着各种票证的信封罢了。
陈平安随手翻了翻,各类票据一应俱全,肉票、粮票、油票、布票样样不少。
这些东西对拥有随身空间、还能用钓竿从隔壁钓物资的陈平安来说并不稀奇,但对普通人而言,这些都是花钱也难买的好东西。
他将装着一千多块钱的包递给正在收拾东西的李秀芝。
李秀芝还没从两筐厚礼中缓过神来,顺手接过包,打开一看,眼睛又瞪直了——
又是一大笔钱!
李秀芝心里直发颤,自家儿子这赚钱的本事也太吓人了。
照这速度,全家使劲花都赶不上他挣的。
这次不过是出门给人看个病,不仅坐吉普车来回,还带回这么多好东西,外加一笔丰厚的诊金。
这一趟赚的钱,抵得上她在厂里干多少年的工资了。
转念一想,不管陈平安多厉害,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李秀芝忍不住笑得更加开心。
……
接下来的四合院,或许是因为陈平安又一次震慑了众人,让他清净了好几天。
也可能是因为那些不安分的家伙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战神”
傻柱在派出所啃窝头,秦淮茹一家的小盗圣同样蹲在里头,两个小女儿由一大妈照看。
伪君子易中海正为修房子焦头烂额。
就连幕后 ** 聋老太太,自从半身不遂后接连受挫,算计全落空,整个人都蔫了,连骂人都少了力气。
这老虔婆不仅没坑到陈平安,反而赔上了自己珍藏的玉玺。
易中海家底掏空,日子紧巴巴的,一大妈每天只能给她送窝头和野菜糊糊,吃得她眼泪直掉……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眼前一片灰暗,只觉得日子没法过了。
可她不敢死,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
她在等傻柱回来。
如今她越发觉得,整个四合院,只有这个干孙子才是真心对她好的。
易中海两口子?哼,早被她看透了!
这段时间,易中海对作妖的聋老太太越来越不耐烦。
自家房子塌了,焦头烂额的他哪还有心思管这老太婆?
但为了维持“道德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