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声低喝,叶辰手持昆仑剑对着头顶的青龙式神就是一指。
三道紫气犹如三道紫龙,摇摆着硕大的身躯直奔青龙而去。
“砰···”
空中,第一声炸响传来,紫气直接击在了青龙式神的腹部,顿时将其硕大的身躯穿了一个缸口大小的窟窿。
青龙顿时发出了一道凄厉的惨嚎,表情变得极其狰狞。
“砰、砰···”
两道紫气接踵而至,接连打在了龙头上。
第一道紫气直接将龙嘴打烂,而第二道龙气直接使得整个青龙式的头颅破碎。
空中的青龙式神就好似没电了一般,径直的掉落在地面上,掀起了一层尘土。
另一边,安倍川泽只觉得嗓子眼一甜,随即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不过如此!”
叶辰冷哼一声,一个飞奔朝着安倍川泽就冲了过去。
“给我死!”
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听噗嗤一声响,叶辰手中的昆仑剑径直的插在了对方的胸口。
安倍川泽如同定格在了原地,望着直插在其胸口的长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鲜血先一步从他的口中涌出,叶辰将昆仑剑拔出,对方也顺势仰面倒在了地面上。
宋彪下意识的转头朝叶辰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你、你竟然杀了川泽少爷···”
“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一声厉喝传来,冷月手持黑鞭径直的朝宋彪的身上挥了过去。
“啪···”
鞭声传来,宋彪的大意让冷月有机可乘,直接一鞭抽在了对方的腰上。
宋彪发出了一声闷哼,却硬生生的给挺了过去。
而另一边,鲁途越发扛不住沈玉的猛攻,一个劲的倒退间,身上也布满了伤痕。
沈玉愈战愈勇,两条漆黑的双臂气息越聚越盛,这不仅让叶辰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这女人太强了···”
正嘀咕着,意外突然发生了。
就见鲁途猛然间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瓶子,趁沈玉不注意时对着她的两条手臂就是一洒!
“滋滋滋···”
一层白雾从沈玉的双臂前生起,并伴随着一阵滋滋的声响,要不是鲁途手中的是一个矿泉水,叶辰还以为瓶子里装的是硫酸。
“啊···”
沈玉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嚎,她不再对鲁途进行追击,而是急忙向后退去。
白雾散去,叶辰眯着眼就朝沈玉的两条胳膊望了过去。
就见,沈玉的胳膊不再漆黑,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恢复正常人的肤色。
很显然,沈玉的功法被鲁途给破了,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沈玉被埋在鼓里罢了。
“呵呵呵···”
“一瓶童子尿就破了你的功法,沈大堂主,你这功法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鲁途冷冷一笑,伸出左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鲜血。
紧接着,他一个箭步冲出,手持长剑直指沈玉的眉心。
无疑,沈玉已然遭到了功法的反噬,此时她的表情极度狰狞,可想而知她此时正承受的痛苦。
可让叶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鲁途的长剑朝着沈玉奔去时,她竟选择了站在原地不动,双眼中流露出了悲伤和绝望。
“操!”
叶辰来不及调整,暗骂了一声后提起昆仑剑就朝着沈玉的方向冲了过去。
就在鲁途的长剑即将击中沈玉的眉心时,叶辰先一步来到了沈玉的身旁,挥剑间直接劈砍在了鲁途的剑上。
“砰···”
脆响传来,鲁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被叶辰这一击将黑剑打飞。
大惊失色下、鲁途急忙向后退去,这才与叶辰拉开了一段距离。
“想什么呢?!”
叶辰转头对着沈玉低喝了一声,随即手持昆仑剑直奔鲁途而去。
身后,沈玉呆呆的望着那个接连救了他两次性命的男人。
第一次叶辰虽未出手,可若非叶辰出口提醒,她怕是早已遭受了鲁途的暗剑。
而这一次,叶辰又出手将她从死神手中的拉了回来。
可事实上,方才那一击沈玉完全有能力躲的过去。
尽管功法被破,可沈玉的一身修为仍在,只不过是没了黑臂无法施展一身的修为罢了。
而他之所以站着未动,就是因为感受到了绝望。
试想,自己的父亲死了,母亲和兄弟姐妹肯定也是生死未卜。
而她远在国内,甚至连家人的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休要说她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男人也会感到深深地绝望和无力感。
因此,沈玉选择了不反抗,祈求死后化为鬼魂再见家人。
而就在刚刚,叶辰的一句想什么呢将她从绝望中生生的拉了出来。
“谢谢你,我、我不能死,我要为家人报仇···”
而前方,叶辰早已与鲁途交战了几十个回合。
“宗师前期?”
“有意思,还从未有一个宗师前期的修士能与我交战这么多回合···”
“吹几把啥牛逼呢!再来!”
叶辰直接一句话将鲁途骂醒,左手持剑间,右手五指伸出平行于身前,一击掌心雷直接施展而出。
“砰···”
就听一声炸响传来,一条小腿粗细的闪电从叶辰的掌前幻化而出,直奔鲁途而去。
当看到闪电的那一刻,鲁途的双眼顿时瞪大了几分,望向叶辰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然而,鲁途却没有选择坐以待毙,银牙一咬间毕生的修为全部爆开,一股股黑气将他包裹了个完完全全。
“砰···”
雷鸣般的炸响传来,闪电在靠近鲁途时直接爆开。
然而,让叶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鲁途却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破皮也都没有。
“嘶···”
“果然是宗师境中期,受我这一击掌心雷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正嘀咕着,远处的鲁途却是阴恻恻的一笑。
“年轻人,该我出手了!”
···
另一边,叶辰等人所在的这座山的山巅,一个体型能有十多个平方的乌龟正翘着龟头接受着暴雨的清洗。
而在他的背上,一个衣衫褴褛、布鞋都破了个洞的长发老道正盘腿坐着。
他时不时的伸手抠抠自己的脚丫子,抠完了还放到鼻子前闻一闻,口中还不断吟唱着一首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的歌。
“我身骑王八,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中原。”
“放下西凉,无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唱的正happy呢,就在此时,老道座下的乌龟忽然开口了。
“擦,你丫的能不能别唱了,那人家唱歌要钱,你特么唱歌要命呗!赶紧下来,我这老王八壳子二十年都没人坐过了,老特么膈应了。”
老道一听,伸出兰花指弹飞了一块鼻屎,随即一巴掌就拍在了身前的龟头上。
“我擦嘞!你这老王八犊子,二十年前不也是我坐的吗。”
“当年若不是我恰好路过梦泽湖,你丫的早被里面的蛟龙给一口吞了。”
“咋滴,坐你你还不乐意了?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