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是后半夜,折腾了一夜的贾东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好好的日子,咋就过得一团糟?
他想了许久,可是想不明白,于是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散白,给自己倒了一杯,就这么借酒消愁了起来。
而躲回炕上的的棒梗,没一会就睡着了,呼噜声此起彼伏。
直到天亮,易中海和秦淮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一大早就在门口刷牙,瞧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回来,顾不得嘴里的牙膏沫,连忙打起了招呼。
“老易、小秦,你们回来了!这是去什刹海找了一夜?”
阎埠贵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易中海很是憔悴道:“唉,这孩子,也不知去哪了?”
秦淮茹脸色红润道:“你们找的咋样了?”
阎埠贵笑道:“棒梗已经被找到了,快回家去看看吧!”
“棒梗回来了?太好了!”
秦淮茹闻言,激动的双腿颤抖往家里走。
易中海朝阎埠贵点点头,揉着腰也朝自家走去。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背影,似笑非笑。
“棒梗!”
秦淮茹一进家,就喊了起来。
“咯吱!”
她一脚踩在地上的酒瓶,差点跌倒。
顺势一看,就见贾东旭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满身酒气。
“东旭,你快醒醒!”
秦淮茹摇了摇贾东旭。
但此时距离贾东旭喝醉才过去几个小时,根本醒不了。
秦淮茹见揺不醒,也就随他去了,转而来到炕边,就见棒梗浑身是伤,还有翔,在那呼呼大睡。
小铛早就醒了,准确说是饿醒了。
小丫头现在在贾家,就跟空气一样,没人管没人疼。
能活着都算奇迹了。
这时正在啃手指甲,见到秦淮茹回来,顿时欣喜道:“妈,你回来了,小铛饿!”
“小铛乖,你看你哥哥这样,妈先去烧水给他洗澡换衣服,再给你做早饭。”
秦淮茹对小铛说道。
小铛闻言,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但秦淮茹根本没在意,转身就去烧水了。
易中海回家洗漱一番,便来贾家喊贾东旭一起去上班。
来到贾家,就见到贾东旭躺在地上,一股酒味,暗骂了一声废物,又去看看棒梗,心中更是失望。
这兄弟两人,都是不靠谱的货。
易中海更加坚定再生一个的想法。
“一大爷,东旭醉了,麻烦你在厂里替他请个假!”
秦淮茹将棒梗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又给棒梗擦了身子,煮了早饭。
昨晚忙了一夜,今早又忙个不停,累的气喘吁吁。
易中海见状,有些心疼。
点点头道:“东旭的假我替他请了,淮茹,辛苦你了!”
秦淮茹白了眼易中海,没有吭声。
等易中海走了,秦淮茹把棒梗叫醒,让他吃早饭。
棒梗醒来见到秦淮茹,立马放声大哭,说昨晚他差点被贾东旭打死了。
秦淮茹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棒梗隐瞒了前半段,只把后半段着重强调。
关于贾东旭如何家暴自己的过程。
听的秦淮茹直抹眼泪,然后将贾东旭给摇醒,“贾东旭,你给起来!你跟我说,你为啥打棒梗,棒梗还是个孩子啊,还是你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
贾东旭迷迷糊糊醒来,见到秦淮茹,顿时怒道:“秦淮茹,你昨晚跑哪去了?”
秦淮茹被贾东旭这么一问,有些心虚道:“我去找棒梗了啊!”
“找棒梗你去什刹海干什么?”
贾东旭问道。
“谁知道棒梗去哪了,万一去什刹海玩水,你少跟我在这转移话题,我问你打棒梗干啥?”
秦淮茹大脑飞速运转,立刻将话题从她昨夜的行踪转回了棒梗的问题上。
贾东旭冷笑一声,指着棒梗道:“你问问他这些日子都干了啥?秦淮茹,我在外面上班,家里的事情归你,可你看看,你把孩子都教育成啥样了!扯谎撂屁,嘴里没一句实话!偷拿家里的钱去外面鬼混!差点就被仙人跳了!”
“……拿家里的钱?家里的什么钱?”
秦淮茹捕捉到了贾东旭语句里的关键词,脸色当即一变。
“我妈藏在家里的私房钱,都被她找出来花掉了!幸亏,警方出手及时,挽回了一点损失!不然就亏大了!”
贾东旭摇头叹息。
听到棒梗把贾张氏藏在家里的私房钱找出来了,秦淮茹眼珠子都惊掉了。
贾张氏藏的小金库,不光贾东旭惦记,秦淮茹同样觊觎着。
私下里不知找了多少次,但都一无所获。
秦淮茹甚至怀疑贾张氏早就藏在身上随身携带了。
没想到,早就被她的好大儿棒梗给找到了。
贾东旭没有将棒梗去易中海家拿钱的事情说出来。
同样的,棒梗也不会说。
‘兄弟’二人默契的将这个秘密埋在了心里。
“钱呢?交给我保管!”
秦淮茹对贾东旭伸手。
贾东旭冷哼一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照顾好老爷们和家里就行,管什么钱?”
秦淮茹闻言,有些失望道:“东旭,院子里的谁家不是女人管钱,你妈在的时候就说了,贾家都是女人管钱……”
她早就想把贾东旭的钱掌握在手里,今天不过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贾东旭反应这么大。
“你也说了,那是我妈说的,她现在已经被我逐出家门,不是我们贾家人了,怎么,你也想被逐出家门!”
贾东旭越说声音越大。
秦淮茹见状,尽管心里不爽,但也不敢跟贾东旭争执。
如今的贾东旭,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话题又从钱的事情转到了棒梗教育的问题上面。
提到棒梗跟着外面的无赖王辉瞎混,贾东旭那是咬牙切齿。
秦淮茹同样气的不轻,那个王辉是什么货色?
南锣鼓巷妇孺皆知的下三滥!
自己的宝贝儿子跟着他瞎混,这不是自毁前途吗?
秦淮茹每次撞见王辉,那个下三滥都要对她色眯眯的打量,眼神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想到这些,秦淮茹抄起鸡毛掸子,又给了棒梗一顿暴击。
揍得棒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