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
对着刀疤刘的膝盖弯,毫不客气地就是一脚踹了下去。
咔嚓!
那是骨头错位的声音,听着都让人牙酸。
“啊!我的腿!”
刀疤刘又是一声惨叫,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而且跪的方向,正对着还在发懵的白洁。
“既然你这么爱学习,那我就教教你规矩。”
王宾走上前,一只手按住刀疤刘那个满是油光的大光头。
就像是按着一个皮球。
猛地往下一压!
砰!
刀疤刘的脑门,和那坚硬的水泥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说,白老师我错了。”
“我……啊!我草你……”
砰!
还没等刀疤刘骂完,王宾面无表情,按着他的脑袋又是重重的一下。
这一次,力道更大。
刀疤刘的额头上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鲜血顺着眉骨流了下来,糊住了那只独眼。
“看来这学生不太听话啊,有点叛逆。”
王宾转过头,对着惊魂未定的白洁眨了眨眼,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
“白姐,你说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学生,是不是得加大力度教育教育?”
白洁此时脑子还是懵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把流氓头子按在地上摩擦的男人,眼里充满了震惊。
这还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流鼻涕的小屁孩吗?
这也……太霸气了吧!
虽然有点暴力,但为什么看着这么解气,这么有安全感呢?
“我……我不知道……”白洁下意识地回答。
“那我就替你做主了。”
王宾回过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手掌再次发力。
砰!砰!砰!
连续三个响头。
每一次都磕得结结实实,地面上都留下了一摊血迹。
刀疤刘彻底被打服了。
那银针带来的剧痛,加上这几个响头,让他那点可怜的江湖义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特么哪里是肥羊?
这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霸王龙啊!
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别……别打了!爷!爷爷!我错了!”
“我说!我说!”
刀疤刘趴在地上,浑身哆嗦,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艰难地抬起头,对着白洁,声音颤抖着喊道:
“白……白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是畜生……我是垃圾……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全场死寂。
那些小混混看着平时威风八面的老大,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一个个吓得腿都在抖。
周围那些本来躲得远远的工人和负责人,此刻也都看傻了眼。
这剧情反转得太快,他们脑子有点跟不上。
王宾松开手,嫌弃地在刀疤刘的衣服上擦了擦。
“这就对了嘛,尊师重道,那是每个人的传统美德。”
“行了,既然认错态度良好,这顿打就算是你交的学费了。”
王宾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刀疤刘。
“不过,既然上了课,那就得交点书本费。”
“明天天亮之前,我看这工地的围墙好像缺不少材料。”
“你那几辆破面包车也别闲着,拉两车水泥,再拉两车红砖过来。”
“少一块砖,我就拆你一块骨头。”
“听懂了吗?”
刀疤刘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只要能让他走,别说拉砖头,就是让他去吃屎他也干啊!
“懂!懂了!爷您放心!明天一定送到!一定送到!”
“滚!”
王宾一声低喝。
刀疤刘如蒙大赦,顾不上手腕和膝盖的剧痛,在小弟的搀扶下,连滚带爬地钻进面包车。
那几辆破车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轰着油门狼狈逃窜,留下一地黑烟。
工地门口,再次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一次,气氛完全变了。
那个被打倒在地的老负责人,在工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他们看着王宾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富二代,而是像在看一尊守护神。
充满敬畏,又带着感激。
王宾没理会那些目光。
他转过身,看着还愣在原地的白洁。
刚才那股子凶神恶煞的劲儿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暖纯良的笑容。
“白姐,吓着没?”
他伸出手,很自然地替白洁整理了一下刚才被风吹乱的发丝。
手指“无意”间划过白洁的脸颊。
滚烫。
细腻。
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又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颤的弹性。
白洁的身子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阳光从他背后洒下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那一刻,白洁那颗原本为了结婚而强行平静下来、准备认命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扑通!扑通!
声音大得她都怕王宾听见。
眼前的王宾,不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邻家弟弟。
而是一个顶天立地、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那种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觉得一阵腿软,脸颊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没……没有……”
白洁低下头,不敢看王宾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她没有躲开王宾的手,反而觉得那只手上的温度,让她有些贪恋。
“小宾,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我……”
“跟我还客气啥?”
王宾笑了笑,指尖残留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荡漾。
这白唬命格的女人,果然是天生丽质。
光是碰一下脸,就有种过电的感觉。
这要是……
王宾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心里的躁动。
“这里灰大,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白洁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突然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宾,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期待。
“去我那儿坐坐吧?”
“我那是刚装修好的新房,为了……为了结婚准备的。”
说到这,她的脸更红了,声音更是小得快听不见了。
“平时也没人去,就连他……还没进去过呢。”
还没有男人进去过的新房?
王宾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是几个意思?
暗示?
还是明示?
不管是啥,这要是不去,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这一身的本事!
“行啊,正好我也渴了,去白姐新房认认门。”
王宾翻身上车,一拍后座。
“白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