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吴协如履薄冰般靠近船尾,双眸仿若两道火炬,直勾勾地盯着船上之人,似要洞穿其身躯,直视其内心。
只见他的手高高扬起,左右挥舞,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似在向对方示好,表明自己毫无恶意。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让那些尸鳖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而逃的?真乃神人也。”他继而说道,语气之中满是好奇与敬佩,宛如一个如饥似渴、渴求知识的学生。
言罢,吴协止住手中动作,眼神中满是期待,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直勾勾地望着船上之人。
似乎在静候对方解答自己的疑惑,那眼神恰似春日暖阳,令人如沐春风。
吴糁省等人亦悄然无声地凝视着温屿诺,欲瞧瞧他会作何回答,他们的目光恰似一把把锐利的剑,冷冰冰地射向温屿诺。
“......”温屿诺此时仿若一座沉默的雕塑,并未打算直接回应他的问题。
他的沉默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神秘得让人如坠云雾,难以捉摸其心思。
吴协没有听到他的解答,眼中的失落仿佛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那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狗狗眼,此刻也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
【难道这就是爷爷他们所谓的艺高人自有自脾气吗?】
“混小子,你问的那些可都是人家的压箱底绝技,怎会轻易就对你和盘托出!”吴糁省眼见场面略显尴尬,赶忙伸手轻拍了拍吴协的后脑勺,笑骂道,那声音好似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犹如一道惊雷在吴协的脑袋上炸响,他的脑袋像个被重锤击中的不倒翁,猛地向前晃了晃。
只瞧吴协吃痛地捂着脑袋,嘴里嘟囔着:“三叔,你这下手也忒狠了,我的脑袋都快被你拍成浆糊了。”
吴协揉着脑袋,心里越想越委屈,就像被霜打的茄子。
于是嘴里有些不服气地嚷嚷着:“我不就问问有没有别的嘛,三叔你下手这么重,小心我回去跟奶奶打小报告,让奶奶狠狠收拾你一顿。”
吴糁省瞧着侄子那副模样,不禁戏谑地勾起了嘴角,那笑容如同狡黠的狐狸。
只见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一边戏谑地说:“你这混小子,真是越来越顽皮了嗯……
还想跑到俺娘那儿去告状?你大可以试试看,究竟是你先告状成功,还是我先赏你一个大耳刮子,让你的脑袋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爆开。”
话毕,吴糁省扬起手,做出一副要再给吴协一个脑瓜崩的架势,那手就像一把高悬的利剑,随时都可能落下。
原本还犟嘴的狗狗吴协见状,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连连往后仰,妄图躲开三叔的“攻击”。
他一边躲,一边心急火燎地喊道:“三叔,别打啦,我知道错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那个白衣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