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看着满地尸体,哈哈大笑:“哈哈哈!以前我得不到的女生,现在任我摆布!”
赵磊的狂笑在尸横遍野的操场上回荡,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
他冰蓝色的瞳孔扫过端榕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庞,又掠过不远处昏迷的文凝,以及倒在地上的林晓晓,眼中翻涌的已不仅仅是杀戮的欲望,更掺杂了扭曲的占有欲。
“以前……你们这些所谓的优等生,好学生,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赵磊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他一步步逼近,脚下的冰层碎裂,混合着焦黑的残骸:“尤其是你,端榕……每次班级活动,你都和秦荣他们凑在一起,讨论那些我插不上嘴的修行理论……凭什么?”
他的目光变得淫邪而残忍:“现在,你的木灵之体是圣教所需,但在上交之前……老子要先尝尝鲜!还有文凝,林晓晓……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畜生!你敢!”秦荣目眦欲裂,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体内经脉如同被千万根冰针刺穿,稍一用力就喷出一口鲜血,根本无法动弹。
墨尾焦躁地用头拱着他,发出哀鸣。
林青璇拼尽最后力气想护住端榕,却被赵磊随手一挥,一道暗沉能量直接击中她的肩膀,将她打得翻滚出去,撞在一块冻结的碎石上,彻底昏死过去。
端榕看着赵磊伸过来的、缠绕着冰火邪力的手,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泪水无声滑落。
她想催动木灵之力自爆,却发现连一丝灵气都无法凝聚。
端榕就这样趴在地上,浑身都充满了剧痛,可看着赵磊捏着自己的脸,她动一下都很艰难,眼里的杀意盯着赵磊,赵磊手指轻轻一点。
端榕的身体被冰魔之力冻住,不是外表的冻,而是冻住了她体内残留的灵力,端榕感觉更难受了。
她连动手指都动不了,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赵磊轻轻的将端榕身体一翻,让她面朝天空。
端榕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的寒意混合着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每一寸骨骼都像是被碾碎后又勉强拼接在一起。
她艰难地抬起眼皮,视野因痛苦而模糊,却依旧死死锁定在赵磊那张扭曲的脸上,目光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赵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玩味。
他伸出食指,指尖萦绕着令人心悸的冰蓝幽光,轻轻点向端榕的眉心。
“呃……”
一股极寒之力瞬间侵入,并非冻结体表,而是如同无数细密的冰针,直接刺入她的经脉深处,将她体内仅存的那点微薄灵力彻底封冻!原本还能勉强流转、缓解伤势的暖流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骨髓里透出的冰冷和僵直。
这种由内而外的禁锢,比直接的杀伤更令人绝望。
她连弯曲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仿佛灵魂被囚禁在一具冰冷的石像之中,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被放大了数倍的痛苦。
这种无力感,远比死亡更让她难以忍受。
赵磊似乎很享受她眼中那无法动弹的愤怒和痛苦。
他弯下腰,手指滑过端榕冰冷的脸颊,然后用力一拨,将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让她面朝上方,正对着那片灰暗压抑的天空。
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无助,彻底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连偏头躲避都成奢望。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地面的泥泞浸湿了她的后背,与体内的寒意里应外合,吞噬着她仅存的体温和意识。
雨水顺着赵磊的发梢滴落,砸在端榕苍白的脸上,与她的泪水混在一起。
他俯下身,冰蓝色的瞳孔近在咫尺,带着令人作呕的灼热气息:“你说,我该先撕开你哪一件衣服?”
“住口!你这个疯子!”秦荣嘶吼着,指甲抠进泥土,试图用身体一点点向前挪动。
可守正刀脱手,灵力枯竭,他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同学即将遭受凌辱,怒火与无力感几乎将他撕裂。
“秦荣你给我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对文凝下手!”
赵磊一本正经邪恶:“先让我看看端榕有多大?然后让我爽一爽!再然后就把你宰了!”
端榕望着赵磊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其中的冰冷和残忍让她浑身颤抖。
“你……你不能这样做……”她的声音在颤抖,却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
赵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不能?端榕,你现在还能阻止我吗?”
他的手缓缓伸向端榕的衣襟,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要……”端榕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打破了死寂:“赵磊,你敢!”
赵磊听烦了,望都没望秦荣一眼,一道黑气袭向秦荣,彻底晕过去。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秦荣感觉自己沉在冰冷的海底,意识被撕扯着,四肢百骸如同被碾碎后重新拼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赵磊的狞笑、端榕绝望的泪水、林风被挖出的心脏、林冰倒下的身影……所有画面在黑暗中翻腾,如同无数只手将他往下拖拽。
“我……不能倒……”
一个微弱却执拗的念头,在意识的深渊里亮起。
端榕还在他身边,文凝昏迷不醒,墨尾的哀鸣还在耳边回响,林风……林风死不瞑目!
“啊!!!”
“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在削弱!”
赵磊指尖的猩红丝线骤然一颤,如同被无形之手掐住了咽喉,他脸上那抹残忍的狞笑瞬间凝固。
“怎么回事?”他猛地低头,瞳孔骤缩,只见自己皮肤下那些原本狂躁奔涌的猩红纹路,此刻竟像失去了源头的血河,开始迅速黯淡、萎缩!那股充斥全身、仿佛能焚天煮地的暗沉能量,如同退潮般飞速流逝!
“我的力量……在消失?!”
他惊怒交加,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刚才还足以撕裂空间、湮灭灵魂的冰火焚魂狱,此刻连维持形态都变得艰难,环绕周身的暗沉光球迅速变得稀薄、透明。
“不可能!我刚从使者大人那里得到戾火淬体的允诺!黄符之力怎么可能突然……”他话音未落,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黑袍使者!
那日在万魂窟,对方要“沾染一点”黄符之力研究克制昆仑莲……他当时虽有警惕,但被戾火淬体的许诺蒙蔽,最终还是献上了一缕。
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研究,而是……夺源!
“好一个黑袍使者!”赵磊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音里充满了被愚弄的狂怒与恐惧:“你根本不是要帮我,你是要抽走我的力量!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当成容器!当成养料!”
他周身的暗沉能量已经溃散大半,冰蓝与赤黑的光芒交替闪烁,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强行催动残存的力量,试图稳住心神,去感应体内那被剥离的黄符之力。
然而,那股力量的源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黑线牢牢牵引着,正源源不断地逆流而上,消失在某个遥远而阴冷的所在!
万魂窟底层,黑池边。
黑袍使者静静伫立,兜帽下的幽蓝鬼火稳定燃烧。
他摊开掌心,那里,一缕比之前浓郁数倍的猩红光芒正在疯狂跳动,如同一颗活的心脏,与他掌心的黑雾剧烈共鸣。
这缕光芒,正是从赵磊体内强行抽取的、最核心的黄符之力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