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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尘被李元霸背着前往那片激战的山谷。

在峡谷断崖之上站立,玄黑龙袍在凛冽的山风中猎猎作响。

注目下方战场,唐尘手中那杆染血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尖之上,正是帝国“灵官上将军”陈官灵!

“尔等主帅首级,在此!”

唐尘的声音如同九天神只的宣判,狠狠砸在下方每一个幸存朝廷士兵的心头!

“砰!砰!砰!”

李元霸如同擂动战鼓般,将手中那对沾满血肉碎末的擂鼓瓮金锤猛烈撞击!

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在山谷间回荡,如同为这血腥一幕奏响的丧钟,更是对下方残兵败将精神防线的最后一击!

双锤砸击,这是最赤裸裸的武力炫耀,也是最残酷的心理摧残!

峡谷深处,早已是尸横遍野。

曾经威震天下的怒鳞龙骧骑与焚天凤翎卫,此刻如同被拔掉獠牙剪断利爪的困兽,拥挤在这狭窄的死亡之地。

残破的青甲金甲沾满泥泞与血污,士兵们眼神空洞,握着卷刃兵器的手在微微颤抖。

当陈官灵那颗凝固着惊愕与不屈的头颅映入眼帘的刹那,所有人都神色一凛,陷入绝望。

“噗通!”

有士兵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

这位在他们心中如同战神般无敌的陆地神仙主帅,竟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连他都无法全身而退,他们这些残兵败将,还能做什么?

用无谓的死亡,为这注定失败的战役添上几笔微不足道的血色注脚吗?

“鸣金!收兵!”

叶宗玄果断下令。

正在峡谷中围剿残敌的西荒黑甲士兵,向两侧山岭撤去。

只留下峡谷中,那五万多如同行尸走肉般被绝望彻底笼罩的朝廷残兵。

唐尘深邃目光扫过下方缓缓开口,声音不再有之前的杀伐之气,反而带着一种沉重威严与悲悯:

“这一战结束了,不必在添杀戮!”

“尔等,皆是天都帝国的将士!浴血沙场,马革裹尸,非尔等之过!此乃立场之争,命运之弄!朕,深解尔等之难!”

唐尘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声音拔高道:

“然!尔等今日所效忠之君,其座上之皇,不过窃国逆贼!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叫什么,来自哪里,你们心中也很清楚,唐姓从来都是天都帝国最名正言顺的皇族!

话语如同惊雷,在士兵们耳中炸开。

唐尘猛地将手中那杆挂着陈官灵首级的染血长枪,向着峡谷深处那五万残兵的前方,狠狠掷下!

“嗖——!”

长枪精准无比深深插入距离最前排士兵不足五米远的坚硬地面!

枪杆兀自剧烈震颤,发出低沉的嗡鸣!

陈官灵的头颅在枪尖上微微晃动,那双至死未瞑的眼睛,仿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看着那曾经如山岳般庇护他们的主帅,如今落得如此凄惨下场,被像战利品一样悬挂示众,巨大的屈辱感和兔死狐悲的凄凉瞬间淹没了所有人。

再看看周围堆积如山的同袍尸体,听着伤兵痛苦的呻吟,感受着身体每一处传来的疲惫与伤痛……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虚无缥缈的荣誉感。

唐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朕!开恩,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下兵器,归顺西荒!自今日起,在你们眼中,心中,只有帝,那便是朕!”

声音在死寂的峡谷中回荡。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哐当!”

一把卷了刃的制式战刀,被一个满脸血污眼神涣散的年轻士兵扔在了地上。

这声音在死寂中显得如此刺耳。

紧接着...

“哐当!”

“哐啷!”

“啪嗒!”

如同被点燃的引线,武器坠地的声音瞬间连成一片!

从零星几点,迅速蔓延成不可阻挡的洪流!

长枪、战刀、短剑、弓弩……无数曾经象征帝国荣耀与杀戮的武器,被抛弃在泥泞的血泊之中。

士兵们或跪或瘫,低垂着头颅,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们太累了,从繁华帝都跋涉到这蛮荒深山,经历了一场场噩梦般的厮杀。

他们只是士兵,奉命行事,对这些皇族王爷争斗什么都决定不了,也更无力改变。

如今大势已去,他们还能做什么,拼死抵抗吗?

把荣誉永远留在这座深山?

此刻,活下去,比任何虚无的忠诚都更真实。

其实这里大多数士兵都有怨言,这一路从皇城南下,来到这十万大山。

他们明明是骑兵,更适合在宽广的平原与草原上作战,陛下一怒之下,也不仔细考虑,就让他们来这连走路都要一步三跳的山中作战。

唐尘见山谷士兵放下武器,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声音带着帝王的无上威严:

“甚好!“很好,你们不是叛徒,而是迷途知返!”

下一秒,唐尘脑海中提示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收服降兵五万!】

【当前总兵力:十三万!】

唐尘听见这个数字心中波澜不惊,战争必有损耗。

此战他也阵亡了两万精锐。

眼前这五万降卒,将是未来征途上重要的补充力量。

他立刻传令,由韩信全权负责整编、安抚好好利用这些降兵。

两日休整,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黑甲士兵们默默擦拭兵器,收敛袍泽遗体,治疗伤员。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草药和一种大战后的疲惫气息。

十三万大军,静静蛰伏。

第三日,朝阳初升,肃杀之气再度从山中弥漫。

“呜呜...呜...!”

低沉雄浑的号角声撕裂了清晨宁静!

十三万大军,如同一条苏醒的黑色巨龙,蜿蜒盘踞,目标直指天穹剑冢!

...

剑冢大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恐慌。

大长老昌松,这位往日仙风道骨风轻云淡的宗门巨头,此刻脸色灰败,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短短两日,他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报!报大长老!不好了!”

一名弟子连滚带爬地冲入大殿,声音带着颤抖,“那反贼率十数万大军,已将宗门山门团团围住!”

昌松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他勉强稳住心神,声音干涩嘶哑:“慌…慌什么!护道者呢!去后山求护道者出关的人呢?回来了没有!”

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剑冢后山,那六位隐世不出的护道者,每一位都是深不可测的陆地神仙!

若有他们出手,未必不能力挽狂澜!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联络的执事脸色煞白跑来:“大…大长老…”

“快说!六位护道者何在!”

昌松猛地站起,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利。

执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回…回禀大长老,六位护道尊者,他们全都闭了死关!弟子拼死叩关,言明宗门危在旦夕,可护道尊者洞府石门紧闭,只…只传出一句话。”

“什么话!”

昌松的心沉到了谷底,厉声喝问。

“说冢主尚在闭关,天塌不下来,休得聒噪,扰他们等清修!” 执事的声音带着哭腔。

“轰!”

昌松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逆血直冲喉头!

他踉跄一步,扶住桌案才勉强站稳:“这一群老不死的!这时候闭关!”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宗门年年供奉,灵丹妙药、神兵利器、天材地宝…何曾短缺过他们!如今宗门遭逢灭顶之灾,他们竟如此推诿!冢主闭关多年不问世事!这这宗门早已是我昌松在苦苦支撑!!”

大长老愤怒地一掌拍在身旁的紫檀木桌上,坚硬的桌面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纹!

殿内一片死寂,所有长老、执事噤若寒蝉,面如死灰。

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报!” 又一名弟子匆匆闯入,手中捧着一支尾部仍在微微颤动的精钢弩箭,箭杆上绑着一封书信。

“禀大长老!山…山脚下射来一封信…指名…要您亲启!”

昌松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颤抖着接过那支冰冷的弩箭,解下书信。

他挥手让众人退去,待殿门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惶惶不安的目光,他才用微微发抖的手指,撕开了信封。

署名是韩信来信!

信的内容如刀一样狠狠扎进昌松的心窝:

两日前被天穹剑冢攻击的青甲金甲大军,乃是帝国最精锐的怒鳞龙骧骑与焚天凤翎卫,统兵主帅正是名震天下的灵官上将军陈官灵!

陈官灵已死!身首异处!其麾下十八万帝国精锐,战死十三万,余下五万,尽数归降西荒!

另外韩信这封信目的很直白,要求天穹剑冢归降,否则一旦开战,按照陛下的性格必然会屠宗鸡犬不留!

昌松捏着信纸的手,指节捏得发白。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完了…全完了…自己竟然带着宗门弟子,去攻击了天都帝国大军!

还间接帮助了唐尘这个反贼!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更是无法洗刷的罪责!

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对宗门,他都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穹剑冢数百年基业,难道真要毁在自己手中?

信的最后,还留有一行字:

“今夜子时,三叉峰巅,若欲求生,孤身来见:韩信。”

大长老深深叹口气,将信小心收入怀中。

...

夜色降临。

三叉峰,峰顶寒风呼啸。

昌松孤身一人出现在峰顶。

韩信负手而立早就在此恭候多时。

“韩信!你这卑鄙小人!冒充梨剑仙,诓骗我!害我剑冢损失惨重,陷入绝境!你…你当真好毒的心肠!” 昌松一见面,便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与屈辱咒骂韩信卑鄙。

韩信缓缓转身,笑道:“兵者,诡道也,万物皆可为刃,万策皆可为谋,昌松长老,你执掌宗门多年,难道还如此天真?兵家之道,岂能以常理度之?”

韩信声音平静无波又道:“闲言少叙,我信中所言,你意下如何?降,还是死?”

昌松脸色变幻不定,强自镇定道:“哼!你以为能吓唬住我!我已传讯其余九大宗门!援兵不日即至!届时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哈哈哈!”

韩信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嘲笑:“昌松长老,何必自欺欺人?元始山十大宗门都恨不得对方早日覆灭,好瓜分其地盘资源,你天穹剑冢树大招风,位列前三,更是众矢之的!你指望他们来救你?恐怕他们此刻正磨刀霍霍,等着坐收渔利,瓜分你剑冢基业吧?”

韩信的话,如同冰冷的钢针,刺破了昌松最后一丝侥幸。

他脸色瞬间灰败,身体微微摇晃。

是啊,九大宗门…怎么可能真心来援?

他们巴不得看剑冢的笑话!

韩信向前一步道:“昌松长老,其实你这等才能与武力,何必执着于一个宗门大长老之位?或者说,何必屈居于一个冢主之下?”

昌松心头猛地一跳,眼神闪烁:“此言何意?”

“何意?” 韩信轻笑,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我什么意思,大长老很明白,那个冢主当年建这个天穹剑冢时,不过百人,甚至当初连元始山宗门前一百名都排不进去,是你的加入,让此宗发展巨大,一路成为元始山第三大宗门。”

韩信带着一种煽动性的力量:“是你!劳苦功高,一手撑起了天穹剑冢的脊梁!”

“是你!让这剑冢之名,响彻元始!”

“然而,你得到了什么?每月仍需毕恭毕敬,亲赴后山那冰冷洞府之外,向一个早已被时代抛弃徒有虚名的冢主,汇报你苦心经营的成果?”

“听他几句不痛不痒答复?昌松大长老…你,真的甘心吗?”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昌松内心最深处被权力欲望和多年压抑所包裹的隐秘角落!

不甘心!

他当然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几乎成了象征符号的冢主,还能高高在上!

凭什么他昌松劳苦功高,却始终只是个大长老!

韩信如同猎人看到了猎物落入陷阱,压低声音,抛出了致命的诱饵:

“我家陛下的意思是…你若愿降,归顺西荒,陛下可助你…永绝后患!”

“让你名正言顺,成为天穹剑冢真正的宗主!不仅如此,陛下更承诺,倾西荒之力,助你剑冢走出这元始深山,问鼎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剑宗!而不是屈尊在这鸟不拉屎十万大山里称霸!”

名正言顺的宗主!

问鼎天下!

天下第一剑宗!

这几个词,如同最炽烈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昌松心中所有的欲望!

权力!地位!荣耀!这正是他毕生所求!

至于冢主?一个活死人罢了!

至于宗门?只要他昌松是宗主,剑冢就永远存在!

韩信笑道:“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降,则得偿所愿,剑冢与你,共享荣光!”

“不降,则鸡犬不留!天穹剑冢,也将彻底成为历史尘埃!掩埋在这大山之中!”

峰顶的风,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月光惨白,映照着昌松那犹豫挣扎到变形的脸=面孔。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昌松猛地抬起头,眼中所有的挣扎犹豫被决绝取代。

他目光坚定,咬牙道:

“好,我昌松,愿率天穹剑冢,归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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