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上放炒锅,倒油,再多到一点,放入冰糖,等起泡后倒入肉,然后把我准备这些香料一起倒进入翻搅,添水盖住肉半手指,让它慢慢熬的熬一个小时,水少了继续加水,先不要放盐。你可以准备你的猪肝怎么做。”阮眠眠指挥道。
阮眠眠把之前攒在墙角的草木灰撒到翻好的地,弄完洗手,去了厨房看肉熬的怎么样,发现水少了添了一点水,就去把各个房间抹一遍,回来发现肉熬的差不多了,就喊陈玉鞍。
“陈玉鞍,肉熬到这个程度,根据肉的情况倒一点醋来去腥,这样他的味道会更好,但是不要倒多了否则肉会发酸,在熬10分钟放盐,封火让他在炖5分钟出锅,你可以尝尝是不是比你平时炒的好吃。”
“眠眠,按照你的方法做的肉臊子确实很香,今晚不炒猪肝了,明天晚上把他卤我们和菜一起凉拌着吃,今晚就吃肉臊子夹馍怎么样,我去饭堂打几个馍,这会应该还有。”
“可以,吃完饭,还有活让你干。”陈玉鞍去了部队食堂打了6个大馒头回来,阮眠眠做了西红柿蛋花汤,肉臊子夹馍阮眠眠吃了一个喝了一碗汤,陈玉鞍吃了2个喝了一碗汤。
饭后阮眠眠指挥陈玉鞍把自己修的化粪池的盖子揭了,阮眠眠去兰花嫂子家借了粪桶和粪勺给翻好的地施肥,一边淋肥两口子一边吐,施好肥晾两天就可以打垄种菜。
“眠眠,我们非的淋肥吗?这味太难闻了。”淋完肥,满院子都是这个味道。
“你不施肥菜怎么长,焉了吧唧那种那干啥?你一个当兵这味都受不了。”阮眠眠对着陈玉鞍开怼。
“施肥,我施肥还不行,我这不是没有干过这活吗?我从出生就没有种过地,谁折腾这玩意呀!你不是也吐的昏天暗地的吗?现在淋完了我们出去溜一圈。”陈玉鞍讨饶道。
“走吧,出去溜溜,这味道是真受不了。”阮眠眠拉着陈玉鞍说道。
夫妻俩溜达了1个小时才回到小院,两人洗澡后一起洗衣服,然后继续躺到堂屋的沙发上看书,看了一会阮眠眠不看了,拧着陈玉鞍的腰让他给自己剥荔枝。
“陈玉鞍,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就种什么菜,羊城天气暖和,种1次可以养几年,不用每年都种。”陈玉鞍坐在沙发上,阮眠眠的头枕在陈玉鞍的腿上,脚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晃一晃的说道。
“我都可以,你看自己的喜好,够吃就好。”陈玉鞍把剥好的荔枝递到阮眠眠嘴边说道。
“那就靠近厨房的那块种两行韭菜就好,然后种两行葱到时候割着吃,在种两行空心菜,在种两行芹菜,然后两行辣椒,在一行茄子,一行西红柿,一行黄瓜,两行豆角,其他的到时候看有什么种子,明年可以老早种点甜瓜和西瓜,我到时候让孙小暖给我寄种子,在羊城今年还没有吃过西瓜和甜瓜。南瓜、冬瓜、丝瓜、苦瓜这些找嫂子们要点种子每样1窝直接种到院门到排水沟那点地方。”阮眠眠计划道。
“可以,你规划的挺好的,你可以先找兰花嫂子要种子和菜秧,搞不定我在想办法。”陈玉鞍说着亲了亲自己媳妇,然后拿手帕给自己擦了擦手。
“媳妇天色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说着抱着自己媳妇回卧室睡觉去了。
三天后阮眠眠指挥着陈玉鞍打好垄,然后开始把从兰花嫂子那里要来的韭菜、空心菜、芹菜根种了下去,把要到的豆角、黄瓜种子点了下去,然后又去自己隔壁春菊嫂子家拿了辣椒、茄子、西红柿苗又种了下去。阮眠眠种,陈玉鞍浇水,最后把春菊嫂子给的南瓜、冬瓜、丝瓜种子种了下去,苦瓜种子在家属院没有找到。
“终于完工了,就等着吃菜了。陈玉鞍,后勤分我们的地你确认了没有。”陈玉鞍听了阮眠眠的话觉得上次自己提的那一嘴就是嘴欠,没事找事,这地到最后大概也是自己种。指着阮眠眠是做梦。
“还没有问,最近刚回来一堆事要处理,我明天问问,明天晚饭后我带你去看看。”
“那好,我们明天去看看,我找春菊嫂子用工业票和糕点票换了花生种子,当然也给了2块钱,但是不能对外说啊,还有地春菊嫂子帮我一起种,你毕竟是伤员,让你折腾折腾院子还好,种地还是算了。”阮眠眠对陈玉鞍说道。
“谢谢,小祖宗还记得我是一个伤员,我以为你忘了。”陈玉鞍对阮眠眠没有任何办法。
“是你自己没拿自己当伤员的,我就顺势而为了一下而已。春菊嫂子的丈夫你熟悉吗?”阮眠眠问道。
“你还就顺势而为了一下而已,你这太谦虚了啊!阮眠眠同志。春菊嫂子的丈夫是二团的政委,人挺好的就是家里负担重,一家都在老家务农,他的工资和票要寄回家一部分,还有他有3个孩子外加老婆都要让他养,所以生活上就拮据一些。”陈玉鞍委婉的说道。
“不是人家拮据,是人家过得才是正常日子,你家里没有负担,军校毕业业务能力又强工资高还动不动出任务,我跟你比虽然不是高工资,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是高工资,我也没负担,所以咱俩在别人眼里妥妥的败家子,不会过日子。估计别人来咱们家看一眼能眼睛喷血,我那拿不当布用的样子估计他们能嫉妒死。”阮眠眠调侃自己道。
“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但是我们住着舒服就好,我们的钱来的光明正大,不害怕任何人。我这个月的工资加上补贴应该有400块,但是我下个月还要出个任务,预估的2个月左右。你在家乖乖的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到下个月还有十几天。”陈玉鞍用自己的头抵着阮眠眠的头说道。
“刚好,我下个月也要去海城出差,预估也是2个月,那边有一个研究所的账目很混乱,大笔的钱不知道花哪去,申请调我过去查账,采购的烂账查起来麻烦的很。”阮眠眠拨开陈玉鞍的头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