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妈一家遇到我们两个也是倒霉了,你这一看就是和稀泥的高手呀!还你托人问了年前肯定能回家。”说着软软哈哈大笑。
“这不是,我姨妈又没有真的乱搞男女关系,我姨夫又托人又送礼,年前在回不来,就没有天理了。”陈玉鞍切着肉,笑着说道。
“所以才说你是老狐狸呀,一份力不出还落了好,既缓和了两家的关系,还敲打你表姐看好你姨妈,否则会出大事,谁也护不住。”阮眠眠把陈玉鞍的计俩说破。
“还有给你姨妈道歉,你想都不要想,她在嘴贱我还继续会出手。”阮眠眠补充说道。
“不道歉,肯定不会让你道歉,那天我去一趟就说你不适应西城的冷身体不舒服,谁都不会说啥。还有姨妈她在出言不逊,不用你出手我会出手的,但是你这次给她的教训够了,她一辈子都不敢说你的坏话的了。”
“你有打算就好。陈大厨你能不能快点,咱们这几天时间紧任务重。”
“遵命,小祖宗。”
陈玉鞍加快了切肉的速度,肉切完后阮眠眠用老抽、少许盐把肉腌制了10分钟;然后自己把红糖切碎,与橙皮混合,取一半拌入五花肉中;碗底抹油防粘,先铺八片五花肉片,再放红薯块,然后放到锅里大火蒸2个小时,吃的时候倒扣到碟子里装盘,上菜前撒一些白糖。因为要给家里人尝尝自己手艺,所以做的时候做了6碗,刚出锅就让陈玉鞍倒扣了一份夫妻俩个尝个味。
陈玉鞍看着装好盘的甜肉眼睛都亮了,自己可喜欢吃这道菜,但是自己和自己妈都不会,好久都没有吃过了,一般饭店不会有这道菜,基本都是过年或者宴席上有。
“别光看着,尝一下味呗,尝尝我做的地道不。”阮眠眠给陈玉鞍夹了一片甜肉,那香甜软糯,肥而不腻,橙皮的清香,一口后陈玉鞍眼睛越发亮了。
“媳妇,你这手艺比我外婆都厉害,香甜软糯,肥而不腻,又有淡淡的橙皮清香。”陈玉鞍说着又夹了一块,吃完又夹了一块红薯,不一会干掉了一碟子。吃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阮眠眠。
“爱吃了,回了羊城我继续给你做。下来辛苦我们陈大厨继续切肉了,蒸点粉蒸肉。”
陈玉鞍肥瘦相间的肉切成片,阮眠眠让陈玉鞍用盐、酱油、花椒等调料把肉搅拌均匀腌制,1个小时后拌上米粉锅蒸就好。陈玉鞍在切肉的时候阮眠眠在做米粉。
2个小时后粉蒸出锅,阮眠眠夹了一块尝了一下虽然没有自己妈妈做的好,但是也算不错了,挺好吃的。陈玉鞍尝了又拍了阮眠眠半天的马屁。
晚饭是粉蒸+豆芽粉条菠菜拌的凉菜,陈玉鞍有炒了一个麻婆豆腐,米饭是在食堂打,一家人吃完饭后一起在客厅给猪皮刮油脂,挂完后阮眠眠用剪刀把他剪成很细的条,扔锅里添水煮着,让陈玉鞍看着,自己回房睡觉,每隔2小时看一次,第3次的时候已经熬好,盛到盆里后两口子回房睡觉。
第二天蒸了一天的馍和包子。整整忙碌两天阮眠眠都累瘫了,晚上陈玉鞍只要靠近就被拍走,拍不走她就用脚踹,反正是在除夕之前陈玉鞍没有在近过身,搞得陈玉鞍满身怨念。
除夕当天陈母、陈玉鞍婶子、陈玉鞍堂妹以及阮眠眠这些女将在厨房做饭晚饭,男人都偷偷去祭祖去了,陈玉鞍爷爷奶奶的坟在郊区,一来一回的半天,等男人们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6道凉菜,热菜该蒸的已经蒸上,今天的主厨是陈玉鞍婶子,因为陈家之前准备充分,今天其实要做的菜也就2-3道。
男人回来后,就开始炒热菜,炒好所有人上桌。陈父指着陈玉鞍叔叔一家给阮眠眠介绍“眠眠这是玉鞍的叔叔、婶婶、堂妹、堂弟。”
“叔叔、婶婶、妹妹、弟弟 你们好,我是陈玉鞍媳妇阮眠眠。”
一家人介绍完,叔叔、婶婶给了见面红包,一家人开始吃饭。
“嫂子,你今年的甜肉蒸的真好,香甜软糯,肥而不腻,又有淡淡的橙皮清香。”陈玉鞍婶婶夸道。
“咱们当了20多年的妯娌了我什么手艺你不知道,这是眠眠和玉鞍做,还有粉蒸肉,你也尝尝。”饭桌上大家各种互相吹捧,陈母把阮眠眠酿的荔枝酒拿出来获得了一致好评,都在夸玉鞍的媳妇娶的好。
饭桌上吃好喝好后就开始聊天,“大哥,大嫂玉鞍娶了这么好的媳妇,明年给你们生一个孙子,你们这就完美了。可是我还有两个欠债的,还继续要找我讨债。”陈玉鞍婶婶脸喝的红红的说道。
“我怎么记得我们玉锦有对象啊,玉锦也到了适婚年龄明年婚一节就好了。”陈母真诚的说道。
“别提她那个对象,提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家里给介绍不要,自己找了一个除了脸能看,屁都没有,就这还爱的不要不要的。”阮眠眠听到有瓜眼睛都亮了,饭也不吃了,直直的看着陈玉鞍婶子。陈玉鞍没有办法在她胳膊上拍了一下。
“爸妈、叔婶,大家都吃饱了吧,沙发那里有瓜子和水果,你们移步到那里聊天,我和眠眠来收拾餐桌。”说着拉着阮眠眠去收拾刚才吃剩下残羹剩饭,其实就剩了半条鱼,这时代是不可能就大量的剩菜的,阮眠眠害怕耽误她吃瓜,把碗端到厨房后立马转身出去,给陈玉鞍留了一案板的脏碗。
幸亏阮眠眠跑的快,没有耽误她吃瓜。
“玉锦,找的那个男的中专毕业分配到邮局,跟玉锦是同事,单论男方的条件还算不错,但是他们老家在深山,他上面有4个姐姐,下面有1个弟弟。他们家极度重男轻女,那个男的在家跟个皇帝似的,出来上班还带着姐姐来伺候他。你是没有见,那姐姐的衣服补丁摞补丁,面黄肌瘦,满手的茧子。
反观男的每天穿的板板正正干干净净,衣服一个补丁没有,白白嫩嫩,手嫩的啊比玉锦的手还嫩,虽然没有见过对方家长,一想我娇养长大的女儿最后跟他那姐姐一样,我从骨子里发冷。”想着那家姐姐的样子陈玉鞍婶子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