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活动了一下憋的酸涩的嘴角。
青宴却以为她拒绝了,又继续哭嚎。
“只要王妃放过属下,属下给王妃当牛做马都可以,放了属下吧王妃啊。”
姜季听闻言立马转身,“当牛做马都可以?”
青宴不服,但点点头。
“当牛做马都可以。”
“行,看你这么诚恳就放你一马吧。”
姜季听拿出一颗解药给他,“喏,这是解毒丹,解你体内的毒的,至于你的命根子上的事情,须得慢慢来,这样,我今天先帮你扎一针,你吃了解药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找我。”
青宴立马接过解药服下,叩谢姜季听:“属下多谢王妃。”
昨天晚上他回去怎么都弄不起来的时候他觉得人生无望了,现在他又充满希望了。
“嗯,下去吧。”
姜季听抬手,青宴扶着腰离开。
“噗!”
他一走,姜季听就忍不住笑了。
她昨天给他们洒的毒粉只会让他们瘫软无力二十四小时,青宴若是再不来,毒粉药效就过了。
至于他那站不起来的子孙根,也仅仅二十四小时,再过两个时辰他再不来,姜季听还真不好拿捏他。
守门的两名侍卫瑟瑟发抖,他们拦着她出门,不会被记恨上吧?
次日,青宴精神饱满的跑来找姜季听。
“把这块地给我刨了吧。”
姜季听指着院中其中一块空地,慵懒的开口道。
“啊?刨地干嘛?”
青宴不解。
“让你刨你就刨,那这么多废话。”她瞥了青宴一眼。
青宴撇撇嘴,卷起袖子照做。
“王妃,刨完了。”
半个时辰后,青宴兴冲冲的跑到姜季听跟前。
姜季听又指着另一边树下的药材开口。
“把那药材捣碎,一定要成粉末状。”
“啊?这么多啊。”
“不能干?”
“能!”
为了子孙根,青宴忍,昨天晚上他已经有反应了,他相信姜季听。
直到一整个院子中没有活干了,姜季听才放他离开。
香榭庭,京墨一脸笑意的开口:
“青宴怕是被耍了。”
“让他惹事,本王何时叫他去收那女人的药材了?”
帝沉衍都查清楚了,是青宴打着他的名号去为难姜季听才被打的,他活该。
“主子说的是,他那性子被磨一磨也好。”京墨附和。
“也别让姜季听太过嚣张,本王看她是想爬到本王的位置上。”
居然敢教唆他的宝贝女儿,真是该死。
“属下明白。”
姜季听使唤了青宴两天,就打了一个主意,让青宴帮她出府。
“先说好啊,若是王爷知道我出去了,你就完了。”
夜幕下,姜季听身穿夜行衣,再三警告青宴。
“知道知道,王爷若是知道了别说你完了,我也完了啊,所以肯定不会叫他知道的。”
青宴也信誓旦旦的说道。
姜季听勉强信他一回,“你说的地方在哪儿?”
他们都已经绕了大半个王府了,还没到青宴说的可以悄无声息离开王府的地方。
“别急别急,前面就是了。”
“…………”
前面,姜季听看着面前只能矮小的狗洞,看死人一样看着青宴。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出去的地方?”
“这……小是小了点,但你钻出去完全可以的。”
姜季听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我真是傻了才信你的鬼话。”
让她钻狗洞?嗬!真是闻所未闻。
“那你去不去嘛,反正我只能找到这个地方,而且我都把这里打扫干净了,没有味道的。”
青宴委屈,他都帮她一起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还要被她打,真是烦死了。
“我……”
姜季听还想给他一巴掌,青宴立马捂住脑门后退。
她白了他一眼,趴下去往外钻。
可是钻到一半,有人在后面拽她的脚,姜季听回头,不满的压低声音开口:
“你又怎么了?”
没人回应,她又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姜季听气恼的退出来。
“不是青宴你有病……”
她话未说完,看着眼前的场景,戛然而止。
青宴被两名侍卫压着,嘴上塞了抹布,而拽她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墨。
京墨身后,跟着数十个人。
“王妃,王爷有请。”
京墨松开姜季听的脚,做了个请的姿势。
姜季听起身,看向青宴,神情质问,不是说没人会发现的吗?
青宴欲哭无泪,我哪儿知道啊,现在我才更惨好不好?
姜季听气节,甩了甩身上的灰尘,离开。
“出息了,都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了,等会儿看你怎么死的。”
身后,京墨揪着青宴的耳朵训斥。
青宴欲哭无泪,天要亡他啊。
香榭庭,两人被带回来,青宴被压着跪在地上,姜季听站在最前面,弱小可怜又无助。
心里却在想,若是等会儿帝沉衍要像之前一样重罚她,她该怎样与他同归于尽。
“夜黑风高,王妃这是要和本王的侍卫私奔?”
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青宴被吓到了,想解释,嘴却被堵住说不了话,只能拼命摇头,
姜季听也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给她和青宴安了这么大一个罪名,要知道在这破地方,私奔可是死罪,更何况是侍卫和王妃私奔。
“怎么可能?王爷丰神俊朗、举世无双,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地位更是尊贵无比,我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王爷和青宴一个穷小子私奔?王爷,您这话可是寒了臣妾的心了。”
姜季听抬手掩唇就是演。
“还是说,王爷是看臣妾不顺眼,早就想除掉臣妾了?臣妾就知道王爷心里只有姜语溪,是臣妾出现的错了,要打要罚,王爷尽管动手便是,但青宴侍卫是无辜的,王爷不要为难他。”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绎,回头,青宴疯狂的点头,证明他是无辜的。
姜季听嘴角抽了抽,白眼狼。
帝沉衍被她这不要脸的精神气笑了,这些话她说出口很违心吧?心里怕是把他骂了个遍。
“既然如此,京墨成全王妃,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他冷声开口。
姜季听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来真的?”
还不等她反抗,京墨就带人来押着她下去施刑。
“帝沉衍你不是人,一个嬷嬷你都一忍再忍,老娘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针对老娘?”
“再加十板!”
再也没有听到姜季听骂一句,只听到此起彼伏板子落到屁股上面的声音。
“王爷,青宴如何处理?”
京墨指着地上松了一口气的青宴问道。
“五十。”
帝沉衍说完起身离开。
青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打五十板子。
“拖下去行刑吧。”
京墨开口,青宴被拖下去,与姜季听排排趴着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