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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泼洒在山林之间,仅有稀疏的星光透过层叠的枝叶,在地面投下斑驳而模糊的光点。林栖的身影在前方引路,他的移动方式异于常人,并非完全依赖视觉,更像是用整个身体感知着山林的气息与轮廓,脚落在铺满腐殖质的地面上,悄无声息,如同掠过的夜风。沈云疏和周砚紧随其后,三人保持着一种默契的沉默和固定的距离。

沈云疏紧握着手中的短矛,矛杆冰凉而坚实,给予她一种原始的力量感。她的感官提升到极致,耳中充斥着夜虫的鸣叫、远处不知名野兽的低嚎,以及自己与周砚极力压抑的呼吸声。鼻腔里满是泥土、湿气、腐烂树叶和身边周砚身上传来的淡淡药草与汗液混合的气息。她的大脑依旧在高速运转,反复推演着即将在干涸溪谷上演的“接触”,评估着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应对方案。拥有火药带来的底气并未让她掉以轻心,反而让她更加谨慎地使用这份力量,力求以最小的代价达成目标。

周砚走在她的侧后方,左手稳稳握着那个以油布包裹的火药包,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但整个人的姿态却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随时可以迸发的力量。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断扫视着两侧黑黢黢的林木阴影,确保没有其他潜伏的危险。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前方的林栖和周围的环境上,但眼角的余光始终关注着沈云疏,确保她处于自己左手和火药包都能及时覆盖的保护范围内。右肩的旧伤在夜晚的寒气和紧张的情绪下,隐隐传来一阵阵深骨髓的酸胀痛楚,但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只是将左手的指关节握得微微发白。

干涸的溪谷很快出现在眼前。这是一条由于长期干旱而断绝了水流的山涧,河床裸露着大大小小、被岁月磨圆了棱角的鹅卵石,两侧是略显陡峭的、长满灌木和苔藓的土坡。地势果然如林栖所说,易于封锁,入口狭窄,内部相对开阔但无处可逃。

林栖停下脚步,如同融入了一块岩石的阴影中。他抬起手,指向溪谷上游方向,做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手势。沈云疏和周砚立刻会意,迅速而无声地移动到溪谷一侧的上方,借助一块巨大的凸岩和茂密的灌木丛隐藏起身形。从这里,他们可以清晰地俯瞰大半个溪谷,而又不易被下方发现。

周砚将火药包小心地放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平坦石面上,调整了一下“淬火”短刀在腰间的位置,确保可以瞬间拔出。沈云疏则屏住呼吸,目光紧紧锁定溪谷的入口方向。

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

先是隐约传来一阵细微的、像是受惊小兽般的慌乱脚步声,夹杂着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语。

“……哥,刚才……刚才那声音是不是狼?”

“别怕,小妹,好像……好像是那边传来的,我们往这边走……”

声音稚嫩,带着浓重的惊恐和疲惫。

紧接着,两个相互搀扶、踉踉跄跄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入了溪谷的入口。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清那确实是一对年纪很轻的男女。男孩约莫十二三岁,身材瘦高,但背脊因为长期的饥饿和恐惧而有些佝偻,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看起来锈迹斑斑、刃口残缺的柴刀,胡乱地指向空无一物的黑暗,与其说是威慑,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女孩更小,可能只有十岁,头发枯黄散乱,脸上脏污不堪,唯有一双因为极度惊恐而睁得极大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着微光,她紧紧抓着男孩破旧的衣袖,身体不住地发抖。

他们跑到溪谷中间,似乎耗尽了力气,背靠着一块大石头滑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男孩依旧紧张地四处张望,柴刀横在胸前。女孩则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呜咽。

“哥……我……我走不动了……又冷又饿……”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

“别哭,小妹,别哭……我们会找到路的,会找到吃的……”男孩的声音也在发颤,努力维持着作为兄长的坚强,但那份强撑的底气在空旷的溪谷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隐藏在上方的沈云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心中最后一丝关于“探子”的疑虑消散了。这两个少年人,就是这乱世中最普通的受害者,被灾难和饥饿驱赶,如同无根浮萍般飘零至此。他们的恐惧和绝望是如此真实,伪装不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周砚,周砚也正看向她,眼神中询问的意味很明显——是否按原计划,由林栖制造更大的动静,将他们彻底惊走?

沈云疏微微摇了摇头。她改变了主意。直接惊走,固然省事,但或许会错过什么。她轻轻吸了口气,用不高不低、但足以在寂静溪谷中清晰传开的声音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块巨石。

“谁?!”那男孩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跳起,将女孩死死护在身后,柴刀胡乱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挥舞,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出来!你出来!”

那女孩更是吓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万状地抬头望向沈云疏和周砚藏身的凸岩方向。

沈云疏没有立刻现身,而是继续用那种平静的、不带太多感情色彩的语调说道:“放下你的柴刀。如果我们要对你们不利,你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她的语气带着一种陈述事实的冷静,反而比威胁更具说服力。

男孩挥舞柴刀的动作僵住了,他喘着粗气,眼神惊疑不定地在黑暗中搜寻,最终定格在那块凸岩的方向。他能够感觉到,说话的人就在那里,而且,似乎不止一个。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握着柴刀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我们……我们只是路过的,迷路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女孩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微弱而可怜。

“迷路?”沈云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片山林,不是寻常逃荒者会走的路。你们在找什么?”

男孩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涩声开口:“我们……我们跟爹娘和村里人走散了……是在躲避乱兵的时候……我们听说,听说西面深山里,可能有……可能有能活命的地方……”他的话语零碎,但信息明确。他们是逃难队伍失散的成员,并且不知从何处听到了关于深山可能存在庇护所的模糊传言,这才冒险深入。

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溪谷的入口处,恰好堵住了他们来时的路。是林栖。他抱着臂,靠在一块阴影里的石头上,沉默着,但那股如同冷冽山风般的存在感,瞬间让溪谷中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男孩和女孩同时发现了林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男孩手中的柴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卵石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面如死灰。前后皆有“埋伏”,他们已是瓮中之鳖。

沈云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她看了一眼周砚,低声道:“我们下去。”

周砚点头,左手拿起火药包,率先从凸岩后现身,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带着一种经历过血火洗礼的武者特有的压迫感。他刻意让左手中的火药包和腰间的“淬火”短刀在微光下若隐若现,这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沈云疏跟在他身后,也走下了斜坡,来到溪谷中,与那对兄妹保持着约莫三丈的安全距离。

近距离看,这对兄妹更是狼狈不堪。嘴唇干裂起皮,眼窝深陷,露出的手腕和脚踝瘦得只剩下骨头,衣服破烂得几乎无法蔽体,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他们看着沈云疏和周砚,尤其是看到周砚那异于常人的沉稳气度以及手中那看起来就不寻常的油布包裹时,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不是土匪,也不会轻易杀人。”沈云疏开口,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但我们需要知道,你们除了迷路,还知道些什么。比如,外面的情况,乱兵的动向,或者其他流民势力的消息。”她顿了顿,补充道,“作为交换,我们可以给你们一点食物,并指点你们离开这片危险区域的方向。”

食物!这个词对于饥饿到极点的人而言,拥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那女孩的肚子甚至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咕噜声,她羞惭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渴望地看向沈云疏。

男孩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真的?你们……你们真的愿意给我们吃的?”

“取决于你们信息的价值。”沈云疏的语气没有波澜。

男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说道:“我们说!我们说!乱兵……大概七八天前,有一大股乱兵从北面过来,人数很多,烧杀抢掠……我们村子的队伍就是那时候被冲散的……我们拼命往山里跑,才躲过一劫……后来,后来我们遇到几个从南面逃过来的人,说……说南边也不太平,好几个大的流民寨子为了抢水抢粮,打得不可开交,好像叫什么黑旗寨和青龙帮……还,还说通往南边的官道和主要小路,都被一个叫‘王把头’的人控制着,要过去就得交出所有粮食和值钱的东西,不然就不让过,甚至……甚至会被抓去做苦力……”

这些信息,与沈云疏他们之前从林栖和周砚那里了解到的相互印证,补充了一些时间细节,但并无太多出乎意料的新内容。王把头依旧是他们南下的最大阻碍。

沈云疏微微点头,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皮囊里,取出两块比拳头略小、烤得干硬的杂粮饼子,扔了过去。“接着。”

男孩手忙脚乱地接住饼子,立刻将一块塞到妹妹手里,自己拿着另一块,却舍不得立刻吃,只是贪婪地嗅着那粮食的香气,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观察着这对兄妹,尤其是仔细观察着周砚的林栖,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抛出了一个让沈云疏和周砚都心中一震的问题:“你懂医术?”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刚刚咬了一小口饼子,正小心翼翼咀嚼的女孩身上。

女孩愣了一下,抬起头,脏污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跟……跟我娘学过一点……认得些草药,也会……也会处理些小伤……”

沈云疏瞬间明白了林栖为何有此一问!这女孩从刚才开始,虽然恐惧,但她的目光曾数次飞快地、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扫过周砚那不自然下垂的右臂!那不是普通人看残障者的好奇或怜悯,而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诊断观察!

周砚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原本沉静如水的眼眸中,骤然迸发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混合着惊讶与强烈期盼的光芒!他的右臂,一直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痛楚和遗憾,也是团队战力无法弥补的短板。难道……难道转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沈云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能将希望过早地寄托于此。她看向那女孩,语气放缓了些,但依旧带着审视:“你看出他手臂的问题了?”

女孩被几人同时注视,更加紧张,往哥哥身后缩了缩,但还是小声说道:“这……这位大哥的右臂,是不是……是不是之前受过很重的伤,骨头……骨头没接好,长歪了?”

一语中的!

周砚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瞬。沈云疏追问道:“你能治?”

女孩连忙摇头,像是受惊的兔子:“我……我不行!这么重的伤,我娘在或许……或许还有办法,可我……”她看着周砚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以及沈云疏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怕失去这难得的求生机会,又急忙补充道,“但……但我记得我娘说过,如果是骨头错位愈合不久,关节还没完全僵死的话……或……或许可以用特殊的手法,把长歪的骨头重新……重新弄开,再……再重新接正……只是……只是非常疼,而且需要很好的麻沸散和固定的夹板,还有……还需要后续很长时间的调理和恢复……”

重新弄开?再接正?!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般在周砚和沈云疏的脑海中炸响!

这无疑是一个极其痛苦、风险极高的方案。但,这却是他们迄今为止,听到的唯一的、具有可行性的解决方案!林栖的医术擅长外伤处理和草药,对于这种陈旧的骨骼畸形,他也曾表示无能为力。而这女孩,竟然提出了一个理论上可能恢复功能的方向!

男孩也意识到了妹妹的话可能带来的转机,他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对着沈云疏和周砚恳切地说道:“我妹妹从小就跟着我娘学医,认得很多草药,我娘是我们那边有名的草医娘子!她……她说的法子,肯定是有道理的!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我们可以帮这位大哥看看……就算我妹妹不行,至少……至少能把我知道的方子和法子都告诉你们!”

希望,如同在沉沉暗夜中骤然点亮的一星火苗,虽然微弱,却真实地燃烧起来。

沈云疏的目光与周砚再次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那无法掩饰的震动与权衡。收留这对兄妹,意味着增加两张嘴,带来未知的风险。但,他们可能掌握着让周砚重获新生的钥匙!

是遵循一贯的谨慎原则,给予食物后驱离,保住团队的绝对安全和有限的物资?还是冒险一搏,为了周砚,也为了团队未来的战斗力,接纳这对可能带来转机,也可能带来麻烦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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