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莎莎在,大头也总是被养的好好的。
比如这次比赛回来后,大头就和龙哥他们几个朋友一块儿出去聚餐庆祝了。
莎莎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在食堂吃过晚饭,这才不急不忙地回到家中。
屋里安安静静的,大头还没回来。莎莎洗漱完毕,慵懒地趴在沙发上,翻看起最近的几场比赛录像。
明天就要启程去瑞典参加新一轮的比赛了。这次大头没有报名,两人又得短暂分开。
正专注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莎莎立刻趿拉着拖鞋跑到门口。
隔着门板,几个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敲门敲门,别直接拿我钥匙开。吓着莎莎怎么办?”
“嘘,小点声儿……”
“我没事儿,能站稳,没喝醉。”
大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他整张脸通红,说话也含糊不清。
门外的队友小牛和黄油正有些吃力地搀扶着他。
莎莎打开大门,一股酒精和饭店油烟味的风扑面而来。大头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小牛身上,脑袋歪向一边,眼睛半眯着,脸颊红得不正常。
又政看到莎莎,像见了救星:“莎姐,真不好意思啊。今儿大伙儿都高兴,头哥实在没扛住,就变成这样了。”
“没事儿,辛苦你们送他回来。”莎莎理解地点点头,侧身让小牛和又政把人扶进屋。
把人安置在沙发上躺好,小牛和又政便要回去了,“莎姐,人送到了,那我们就先撤了?其实头哥今天喝得也还行。”
“知道了,谢谢你们,路上小心。改天请你们吃饭。”莎莎送他们到门口,看着电梯门合上,才轻轻关上家门。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大头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顶上的白炽光线有些刺眼,莎莎走过去,拧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昏黄的光晕温柔地洒落,笼罩着沙发一角。
她低头看向陷在沙发里的人,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蒙。
莎莎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转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打湿毛巾,又回到沙发边蹲下,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他汗涔涔的脸颊。
做完这些,她起身走进厨房。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蜂蜜罐子,冲调了一杯浓浓的蜂蜜水。
她端着杯子走回沙发旁。大头已微微坐起靠在沙发背上,眉头微蹙。
“头哥,”莎莎轻轻唤了一声,将杯沿凑近他唇边,“喝了会舒服点。”
此刻的大头异常乖巧,莎莎说什么他便做什么,顺从地喝下了蜂蜜水。接着,莎莎又哄着他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
等大头终于换好睡衣,安安稳稳地躺到床上时,莎莎觉得自己这个澡算是白洗了,刚才一番折腾,她又出了层薄汗。
“嘟嘟!!”
“小豆包儿!!”
“媳妇儿!!”
莎莎刚把沾染了酒气的衣物和沙发套丢进洗衣机,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大头一声声带着醉意的呼唤。
她认命地走到玄关柜前,打开柜门,翻出前两天在横滨机场免税店买的进口解酒片,据说效果奇佳。
她捏着药片和水杯回到卧室,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
“还是得靠我吧?不然明早起来你头得疼炸了。”
“总说你照顾我,现在看看,到底谁照顾谁?”
“我简直太体贴了。”
“找到我,你真是太太太有福气……”
莎莎边念叨边扭头,正准备喊大头起来吃药,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清亮的眼眸里。他正含笑望着她,哪有半分之前的迷糊样。
“你没醉?”莎莎愕然。
“嘿,我要不装醉,那帮家伙能轻易放我回家?”大头狡黠一笑,伸手接过莎莎手里的药片和水杯,利索地吞了下去。
“那你可真狡猾,龙哥知道你这样吗?”莎莎又好气又好笑。
“那必须的,我可是深得龙哥真传。”大头伸手一带,将莎莎牢牢圈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放……唔……开……啊……”
最后只剩下零星的轻哼,消失在北京的夏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在莎莎允许的范围内,大头可以肆无忌惮。出去聚会难免喝酒,那行,我给你准备好解酒片。
长痘没关系,我给你买祛痘膏。
有鼻炎没事,我给你准备最最最好的纸巾。
唔……果然,他们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