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校办主任:“把最好的休息室腾出来,水果、茶水按最高标准准备,再找几个嘴严、机灵的学生干部,负责引导和服务,记住,少说话,多做事!”
最后看向学生会主席:“跟媒体打好招呼,张将军要是不想接受采访,谁也不能乱拍乱问!
要是出了岔子,校庆结束后你们全部都给我写10万字的检讨!”
一群人被校长这阵仗吓了一跳,纷纷点头应是,心里却满是疑惑:这位“张将军”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校长如此兴师动众?
只有陈校长心里清楚,自己这点安排,跟皇帝大长老对张浩的重视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看着窗外校园里亮起的校庆彩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水木大学的百年校庆,怕是要因为一个叫张浩的年轻人,而变得史无前例了。
第二天一早,逍遥仙居的别墅里就热闹了起来。
杨妮给张浩挑了一件熨帖的中山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俊朗;
陆雨蝶帮他整理着领带,动作温柔;刘菲菲和沈碧瑶则在给媛媛梳辫子,小姑娘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兴奋得像只小鸟。
张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客厅里忙碌的众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回趟大学校园而已,却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约定。
或许,这就是他曾经在平凡生活里,最向往的模样。
车队缓缓驶离逍遥仙居,朝着水木大学的方向驶去。
林肯加长版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沉稳的黑色光泽,缓缓驶入水木大学校门。
车轮碾过铺满银杏叶的石板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与校园里隐约传来的钢琴声交织在一起,竟有种奇妙的和谐。
车门被轻轻推开,露出吸血鬼女王伊丽莎白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
她微微躬身,声音带着对主人的绝对恭敬:“主人,到了。”
张浩从车内走出,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山装衬得他身姿挺拔,青衫换成正装,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多了几分沉稳气场。
杨妮、陆雨蝶等人紧随其后,杨妮的白色风衣、陆雨蝶的米色长裙、泰勒的飒爽西装……
一行人站在秋日的阳光下,宛如一幅精心构图的画卷,瞬间吸引了周围学生的目光。
“那是谁啊?
排场这么大?”
有路过的学生偷偷拿出手机拍照,“林肯加长版,还有劳斯莱斯护航,司机都是金发大美女……”
“你没看新闻吗?
今天是校庆,听说要来了位大人物!”
旁边的同学压低声音,“好像是咱们学校的校友,现在是炎国上将!”
议论声中,陈校长已经带着一群人快步迎了上来,脸上的笑容比秋日的阳光还要灿烂。
他身后跟着校领导班子,其中就有张浩的班主任,中医系的杨慕华教授。
“张将军!
欢迎欢迎!”
陈校长快走几步,伸出双手,语气里的激动藏都藏不住,“您能来,真是让我们水木大学蓬荜生辉啊!
您可是咱们学校百年难遇的优秀学生,说出去都能让其他高校羡慕死!”
张浩笑着与他握手:“陈校长太客气了,回学校看看是应该的。”
“张浩同学!”
杨慕华教授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学生,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慨。
他还记得一年前,这个年轻人刚入学时,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在中医课上却总能提出让她惊艳的见解,只是后来越来越忙,出勤率低得可怜,他还曾找他谈过话,担心他耽误学业。
没想到,这“耽误学业”的学生,如今竟成了炎国最年轻的上将,连皇帝大长老都要敬三分。
“杨老师。”
张浩对着班主任微微躬身,语气里带着学生对师长的尊敬,“抱歉,这几年一直旷课,给您添麻烦了。”
“不不不,不麻烦!”
杨慕华连忙摆手,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你忙的是国家大事,比上课重要多了!
再说,你现在的成就,就是给咱们水木大学、给咱们中医院长脸了!
多少高校想抢着认你当校友,咱们可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啊!”
周围的校领导们纷纷附和,笑声此起彼伏,气氛热烈得像过年。
就在这时,杨慕华身后的四个身影突然往前迈了一步。
这四人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还攥着泛黄的医书,看上去像极了中医馆里坐堂的老大夫。
张浩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眉头微微一蹙——
这几张脸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他想起来,那四位老者突然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齐刷刷地朝着张浩的方向弯下腰,看那架势,竟是要直接跪下!
“师父!
求您收我们为徒吧!”
四声苍老却带着决绝的声音同时响起,惊得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陈校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杨慕华也瞪大了眼睛,连旁边围观的学生都忘了拍照,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你们这是……”
张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为首的老者抬起头,脸上满是恳切,正是当年在燕老将军寿宴上见过的“九转神针”叶济章。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急切地说道:“师父,您忘了?
我们四个是之前在燕将军府给老将军诊病的大夫啊!
我是叶济章,这三位是江世卿、裴仁衡、喻怀众!”
张浩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觉得眼熟,这四位正是炎国中医界的“四大国宝”——
九转神针叶济章,擅用针灸起死回生;
百草医仙江世卿,能识天下奇药;
祝由半仙裴仁衡,精通祝由术与心理疗法;
青囊圣手喻怀众,一手方剂无人能及。
当年燕老将军病危,正是这四人联手稳住了病情,后来他出手治愈老将军,这四人还曾围着他请教过针法。
“我们已经辞掉了医药大学的教授职务,”江世卿接着说道,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特地来水木大学中医系任教,就是想有机会能跟着师父您学习医术!
您的针法、您对药性的理解,都远超我们毕生所学,求您成全!”
裴仁衡和喻怀众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虔诚:“我们知道自己资质愚钝,但求师父能指点一二,哪怕只是看您施针一次,我们也死而无憾!”
陈校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打圆场:“张将军,这事儿……
是我邀请他们来的。
他们说想来水木大学,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