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郁直接被吊成翘嘴,内心十分自豪。
果然女孩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现在朱郁超级喜欢鹿简。
果然,超强的情绪价值才会让人任劳任怨。
朱郁迫不及待的说:“下一步呢?”
鹿简回答:“下一步就是朱朱姐说的,可以焯水了。”
朱郁把肉都捡到一个盘子里,然后再把它们安全的转移到锅里。
完美。
这下换鹿简有点不会了,她看了一眼也在看她的朱郁,试探到:“没了?”
那还有什么?
朱郁眨眨眼,觉得确实没什么了。
好吧,朱郁太可爱了,她认输。
鹿简宠溺的说:“开火呀,还没开火呢。”
哦哦哦,把这一步忘了。
朱郁憨憨的笑着:“我给忘记了。”
鹿简上前帮忙把燃气打开:“没关系,下一次就记住了。”
等肉熟的间隙,朱郁悄悄问鹿简:“你当年出国留学家里没有给你找个陪读照顾你的衣食起居吗?”
鹿简摇头:“出去留学肯定就是锻炼自己的独立能力,学会做饭本身也是一种照顾好自己的体现。”
朱郁点点头,可真是学到了。
鹿简好奇:“既然朱朱姐是个厨房小白是不是平常都是大哥给你做饭?”
朱郁实话实说:“季承行给我做过一次,平时他忙没有时间照顾我的时候就是保姆照顾我。”
鹿简:“朱朱姐是那个大学毕业的。”
朱郁想不起国内百度上怎么填的了,干脆随便说:“大学不太好,就不说了。”
鹿简点头,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季承行几乎是在高中也就是季氏刚刚转型的那段时间就出了国的,也是刚回来没几年。
如果按朱郁的说法她一直没有出过国很难和季承行在青葱岁月时产生羁绊的。
所以照片上那个人到底是谁?
鹿简隐隐觉得朱郁没有说实话。
客厅那边,叶风淮回来的时候棋局已经结束。
叶风淮坐到季承行旁边,不懂装懂的说:“让我看看谁赢了。”
叶临齐一脸嫌弃:“废话,每次不都是你哥赢吗,你说说你连个棋都不会下,整得我平时只能去公园围堵那些和我一样的退休大爷,好不辛苦。”
叶风淮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爸,你这种东西,不是我这种智力高的人,能玩儿的,围棋是一种益智类游戏,你儿子我都聪明绝顶了,不需要这种玩具的夹持了。”
叶临齐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叶风淮根本不往心里去,他用肩膀触碰季承行,显得十分吊儿郎当:“哥,八卦一下呗?”
季承行抬眼看他:”什么?”
开口了,就是有戏。
叶风淮转到季承行的对面,五指握拳充当麦克风伸到季承行嘴边:“讲讲你和小嫂子的恋爱史呗?”
季承行凤眸流转,没有说话。
叶风淮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我刚才都听我老婆跟我说了,愉悦初代珠宝的灵感缪斯是谁?”
季承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叶风淮卖起关子:“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本少爷自然是有通天的本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不是是暗恋朱郁很长时间了。”
季承行毫不犹豫:“是。”
叶风淮吃惊,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季承行会不会回答他心里都是没有准头的。
毕竟季承行一直都和这个家不亲,更何况是这么隐私的问题。
回答的这么干脆确实是令人没想到。
季承行回头观察厨房里的情况,一片岁月静好,然后回头警告叶风淮:“不许乱说。”
叶风淮有些不解,随即猜测出一个可能:“哥,网上一直都没有你们的官宣物料,不是你不愿意,而是嫂子还没给你名分啊!”、
季承行幽怨的瞥了叶风淮一眼,简直像个十足的妒夫。
叶风淮也挺惊讶的,不自觉的向厨房望去:“嫂子真是驭夫有方啊~”
季承行不满的伸出脚踹他。
叶风淮没注意。生生踹到大腿上,有些吃痛。、不满的盯着季承行。
季承行周遭气压极低,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黑眸更是深不可测,他伸出手指警告道:“如果从你这儿走漏了一点儿风声,项目就别想要了。”
叶风淮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乖乖的听季承行的训:“知道了。”
“啊!!!”
背后的厨房传来响声,季承行马上就认出这是朱郁的声音。
坏了?
他来不及作反应,立马往厨房里。
厨房里,朱郁和鹿简守着一口糊了的锅,两人脸上都是黑黢黢的。
季承行过来的那一刻,朱郁尴尬的笑笑。
顾不上那么多,季承行率先把朱郁拉出来,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伤。
朱郁开口解释:“我们没事的,就是我把锅烧糊了。”
叶风淮也到场,看见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如今成了一个黑蛋,不免感叹:“我去。”
鹿简此时已经完全对朱郁丧失了信心,有点儿委婉的开口:“我觉得朱朱姐在这方面还是……缺少一点儿天赋的。”
朱郁也尴尬的低下了自己的头:“对不起啊,本来还想让你吃我做的红烧肉的。”
楚温林在一旁安抚:“没事的。下次来在做,这次先吃阿姨和简简做的。”
叶风淮小声询问鹿简情况,鹿简还算情绪稳定:“我当时在帮妈处理鱼肉,没注意朱朱姐在干什么,我就嘱咐了两句怎么做,她忘记加水了。”
叶风淮的指甲嵌进肉里,把这辈子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勉强没有笑出声。
季承行皱着眉抱怨朱郁的冲动:“我都跟你说了,你不是这块儿料,逞什么能。”
朱郁也有些不开心,虽然知道季承行是在关心她,但是这话说出来的语气就是有些咄咄逼人。
她虽然花了他很多钱,但是也设身处地的替他考虑了。
她记得他爱吃本帮菜。
记得他跟这一家人关系不好。
她已经很努力的做到她自己说的那样,陪着他,尽最大努力让他开心。
越想越委屈。
一滴泪划过鼻尖,不偏不倚的流到了季承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