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紫悦和权冷漫步在书法展览的展厅中,一幅幅或飘逸洒脱、或刚劲有力的书法作品映入眼帘。幽紫悦被一幅草书吸引,停下脚步细细欣赏,眼中满是赞叹。权冷站在她身旁,目光却不时落在她身上,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过来,神色慌张地说:“不好了,有一幅珍贵的古书法作品被盗了!”展厅里顿时一阵骚乱。权冷立刻展现出冷静果断的一面,开始协助工作人员查看监控和现场。幽紫悦也没有闲着,她凭借着自己的观察力,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两人顺着痕迹一路追踪,在展览的后仓库里,发现了正准备将书法作品运走的小偷。权冷三两下就制服了小偷,拿回了被盗的作品。经过这次小插曲,幽紫悦对权冷更加钦佩,而权冷看着勇敢聪慧的幽紫悦,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秋日的美术馆浸在墨香里,幽紫悦停在一幅行草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玻璃展柜边缘。米白色宣纸上游走的墨色如龙蛇翻涌,笔锋转折处带着未干的凌厉,她忽然轻声笑了:这字像要从纸上跳出来。
权冷站在她身侧半步,黑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他视线落在乱石穿空四字的飞白处,声音比展厅里的光线更冷些:张旭的狂草是酒气熏出来的,这幅临摹少了三分醉意,却多了点克制的野心。
幽紫悦转头看他,阳光透过高窗在他侧脸切割出明暗棱角。她想起昨夜见他在书房写小楷,笔锋稳得像定海神针,此刻却能看穿临摹者藏在规矩里的锋芒。你倒看得通透。她指尖点了点落款处的朱砂印,不过这二字,倒像在说你。
权冷喉间溢出一声极淡的笑,目光移到她身上时,冷意褪了些:比起藏锋,我更喜欢你方才看字时,眼里的光。他抬手,指尖擦过她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轻得像宣纸拂过砚台,
美术馆的长廊寂静无声,幽紫悦站在一幅行书作品前,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素色裙角。米白色的光线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她看得入神,连权冷走近都未曾察觉——直到那人的影子与她的交叠在泛黄的宣纸上。
喜欢这幅?权冷的声音低沉,像宣纸上晕开的墨色。他站在她身侧半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王羲之的《兰亭序》摹本上,笔锋的牵丝映得他瞳孔里也泛起细碎的光。
幽紫悦轻轻点头,指尖划过玻璃展柜边缘:你看这字,二十一个写法各有不同,却像流水般连缀成篇。她忽然转头,发梢擦过权冷的袖口,就像春日山涧里的石子,每一颗都藏着不同的纹路,却共同铺成了那条路。
权冷的视线从作品移到她脸上,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他习惯了商场上的唇枪舌剑,此刻却觉得她眼里的光比任何合同条款都更让人心动。那幅颜体楷书,他忽然指向斜对面的展柜,你觉得如何?
幽紫悦顺着他的指尖望去,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在射灯下字字端方。像松柏。她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笔力千钧,却藏着韧劲。
权冷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踮脚细看碑文中字的侧锋,阳光透过高窗落在她发顶,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展厅里人不多,只有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和低低的赞叹,而他们之间流淌的静默,比任何言语都更绵长。
秋日午后的美术馆内,檀香与宣纸的气息交织。幽紫悦一袭浅灰旗袍,乌发松松挽成髻,垂落的珍珠耳坠随步履轻晃。她停在一幅行草前,指尖无意识划过玻璃展柜边缘,目光追随着笔锋的转折:这字里藏着股韧劲,像寒梅在雪地里抽枝。
身侧的权冷颔首,玄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腕间一串沉香木珠。他指着卷末那抹飞白:笔锋断处有丝藕断丝连的意趣,倒像你上次画残荷时留的墨痕。男人声音低沉,尾音揉进宣纸的沙沙声里。
展厅尽头悬着幅小楷,字字如簪花。幽紫悦凑近细看,忽然轻笑出声:这捺脚藏着俏皮,倒不像柳公权的风骨,更像......话音未落,权冷已接口:像你偷喝梅子酒时,笔尖在宣纸上打滑的模样。
她耳尖微红,转身时发梢扫过他手背。两人并肩走向下一间展室,玻璃倒影里,浅灰衣袂与玄色衬衫的影子交叠,像宣纸上晕开的两团墨,浓淡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