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快点回忆篇的时间了,接下来的一年我就直接分五段概括了与主线没太大关系,可以直接跳过哈。)
(之后的一年里,锖兔由于手鬼被顾染斩杀了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牺牲,后与富冈义勇一齐获得『柱』的资格,由于『同一时期只能有一个水柱』,富冈义勇本想让锖兔继承『水柱』一职,却提前被锖兔以”义勇的天赋比我更出色”为理由告知了主公,而成为了『水柱』。)
(而不死川实弥在与姑获鸟的战斗中将其斩杀,成为了风柱,因为这里顾染要执行其他任务所以来的比较晚,但还是救下了匡近,不过因为伤势的缘故以无法提刀杀鬼,只得退出了鬼杀队。)
(炼狱杏寿郎在于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队士甘露寺蜜璃,并将其收为徒弟,在于下弦之弐佩狼的过程中证明了自己,槙寿郎随即主动提出辞别『炎柱』一职将其继承给了杏寿郎)
(顾染与蝴蝶忍在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中都来到了『甲级』而蝴蝶忍在顾染的指导与自己的摸索下开创了属于自己的呼吸流派——虫之呼吸。顾染则是不断的练习日之呼吸希望能够开创出一个新的剑技或呼吸法流派,但并没有成功。)
(伊黑小芭内此时的阶位在乙,而时透无一郎此刻才刚刚加入鬼杀队。)
晨光刚漫过蝶屋的竹篱笆,廊下就聚着几人闲聊。
香奈惠正坐在竹椅上,耐心教香奈乎辨认手中的草药叶片——那是株刚采来的薄荷,香奈乎指尖碰了碰叶边,又飞快缩回手,抬眼看向香奈惠时,眼里带着被清凉感惊到的好奇。
蝴蝶忍蹲在廊下的矮桌旁,手里握着石臼杵,正低头细细捣着晒干的的花瓣,白色的粉末随着捣杵起落,在石臼边缘积了薄薄一层。
她抬眼看向顾染,额角沾着点细碎药粉,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上次任务留下的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顾染刚要接话,忽然一道黑影“呼”地从空中俯冲下来,直愣愣落在他头顶——是顾染的鎹鸦宽小萱,它爪子抓着顾染的发顶,抖着翅膀急声叫起来:
“顾染大人,花柱蝴蝶香奈惠大人,紧急任务!”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几人都顿了动作,香奈乎下意识往香奈惠身边靠了靠。
蝴蝶忍手里的捣杵也停在半空,石臼里的药粉粉轻轻晃了晃。
被宽小萱的爪子抓的生疼的顾染“嘶”了一声后一把将她拎到自己面前。
宽小萱在空中扑棱了两下翅膀,尖声念出任务内容:
“即刻前往滋贺郡的水兰町!该镇内‘万世极乐教’近期异动频发,频频以‘接引极乐’为由诱拐町内及周边村落的年轻女村民,疑似与鬼勾结。
命花柱蝴蝶香奈惠与甲级队士顾染共同执行任务,务必潜入町内探明教团底细,若确认与鬼有关联,即刻清除威胁!”
“万世极乐教”的名字直接砸进砸进顾染心里。
他猛地攥紧了一只手,指尖泛白——他再清楚不过,原剧中香奈惠正是因追查这个盘踞在村镇间的教团,被教主童磨盯上,最终死亡。
可如今他也只是个甲级队士,对上弦之二的童磨,手里那点本事,根本没十足把握能保护住香奈惠。
(顾染:逆天了哥们,现在就打吗?)
(作者:不然看你撒狗粮吗?)
(顾染:不是你自己要写的吗?)
(作者:……那咋了)
香奈惠倒没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收起脸上的笑意,起身接过宽小萱递来的任务纸,快速扫过一遍后,看向顾染: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尽量赶在天黑之前抵达。”
“姐姐,我也去。”
话音未落,蝴蝶忍立刻站起身,说道。
手里的捣杵被她攥得指节泛白,石臼里的花粉簌簌落在桌布上。
“要是教团里真有鬼,我的毒剂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宽小萱却扑棱着翅膀摇了摇头,又从翅膀下叼出另一张卷着的纸条:
“蝴蝶忍大人另有任务!发田町近郊出现鬼袭,多名村民被咬伤,命你即刻前往支援——负责伤员救治,同时探查鬼的活动轨迹!不得延误!”
蝴蝶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嘴唇动了动还想争辩,香奈惠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放心,有我和顾染呢,而且两个地方离得也不算远。”
顾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紧张,朝蝴蝶忍点了点头:
“你先去发田町,这边有我跟香奈惠,不会出岔子。”
他知道现在不是慌神的时候——至少这一次,他提前知道了危险在哪,总能想办法绕开那个注定的结局。
如果调查的小心一点话应该不会被发现的,他是这么想的。
蝴蝶忍咬了咬唇,终究还是点了头,转身快步往药庐走,将刚捣好的仔细收好,又匆匆打包起常用的药囊和行装。
香奈惠低头摸了摸香奈乎的头顶,轻声嘱咐:
“你在蝶屋等着我们,小葵葵会照看你,要是想认草药,也可以找她搭把手。”
香奈乎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紧紧攥着香奈惠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不舍。
顾染看着眼前的场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指尖悄悄按上背后的刀鞘——不管怎样,这次的目的只有两个:完成调查任务和保护香奈惠。
两人踏着晨光出了蝶屋,脚下的石板路沾着露水,踩上去带着微凉的湿意。
顾染走在香奈惠身侧,目光不自觉落在她握着日轮刀的手——那双手纤细却稳,可他总忍不住想起原剧中她殒命时的场景,指尖又悄悄绷紧了些。
“水兰町离这里约莫几个时辰脚程,”香奈惠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温和却带着条理,“那教团既以‘接引极乐’诱拐村民,想来在町内该有些公开的据点,我们先以普通行脚人的身份入町,不易引人注意。”
顾染点头应下,顺着她的话往下想:
“要是直接打听‘万世极乐教’,说不定会被教众盯上。不如先找家茶屋歇脚,跟掌柜或往来客人聊聊町里最近的新鲜事,旁敲侧击问问有没有陌生的教团活动。”
他刻意说得轻描淡写,避开自己对教团的“预知”,只装作按常理推断,接着道:
“年轻女村民失踪,家里人多半会着急,说不定能从这些人家的口风里摸到教团的行踪。”
香奈惠闻言侧过头,眼尾弯了弯,带着点赞许: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不过要留意,若教团真与鬼勾结,说不定会在町内安插眼线,我们问话时得收敛气息,别暴露了柱和队士的身份。”
她顿了顿,脚步微缓,看向路边田埂上劳作的村民,随后又说道:
“你上次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待会儿入町后,尽量别主动起冲突,先摸清底细最重要。”
顾染心里一暖,嘴上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刀鞘:
“放心,我有数。倒是你——”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成更稳妥的叮嘱:
“要是察觉到不对劲,我们立刻退出来汇合,别单独行动。”
他知道香奈惠素来温和,却也有冲在前面的韧性,此刻只能用这种方式暗暗提醒。
香奈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郑重,轻轻“嗯”了一声,脚步加快了些:
“前面过了那座桥就是水兰町的入口了,我们先换身普通百姓的衣裳,再进去吧。”
说着,她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两件素色的粗布和服,递了一件给顾染:
“是之前备着的,临时用用正好。”
二人换好衣服后看上去与寻常路人没什么两样,至于日轮刀为了以防万一他们选择藏在了身后。
穿过石桥,水兰町的轮廓渐渐清晰。
町口的老槐树下聚着几个纳凉的老人,眼神浑浊地打量着往来行人,在看到顾染二人后赶忙低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但二人并没有注意到,而是在附近观察了起来。
“先去那边的茶屋。”
香奈惠用眼神示意街角那家挂着“三茶屋”木牌的小店,两人并肩走过去,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店小二很快端来两碗粗茶,顾染刚要开口,就听见邻桌两个农妇压低了声音说话。
“你听说了吗?昨儿个西头的阿花也不见了,她娘哭着找了一晚上,最后在町外的万世极乐教教堂门口发现了她的发簪。”
“又是那教团?前阵子东巷的小菊不也是这样?说是被‘接引’去极乐世界了,谁知道是真是假。”
“小声点!”
另一个农妇慌忙拽了拽同伴的袖子,往四周瞥了瞥,似乎像是在怕被什么人听到了一样。
顾染和香奈惠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确认——这教团果然与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香奈惠端起茶碗,指尖轻轻摩挲着碗沿,像是随口闲聊般问店小二:
“先生,刚才听人说起‘极乐教’,倒是稀奇,这町里啥时候多了这么个教团?”
店小二脸上的笑容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压低声音道:
“客官还是别问了,那教团邪乎得很。
好像是几个月前突然来的,在町北盖了座教堂,天天有人去那边见什么教主,据传言说那个教主能听到上帝的声音呢。
所以刚开始每天都有些村民前去看看真假,本来没什么。
但奇怪的是教会的成员时不时的就会找人说什么让他们加入万世极乐教。”
他说着,往门口看了一眼,“尤其是年轻姑娘,他们说姑娘心纯,最容易被‘接引’,好多人家的闺女被带走后就不见了。”
“那官府不管吗?”
顾染追问,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管了呀,”店小二叹了口气,“前阵子派人人去祠堂查过,结果派去的人全失踪了,后来就没人敢管了。”
香奈惠放下茶碗,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这模样,倒像是鬼为了灭口,将派来的人全杀了。
她抬眼看向顾染,随后又看向门口,顾染会意,起身付了茶钱,便与香奈惠一同离开了。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们走后,刚刚还在交谈的两个农妇与那店小二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饶有所思的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
“看来得赶紧汇报给教主大人了。”
那店小二喃喃道。
两人出了茶屋,顺着窄巷往町西走了一段,拐进一处被藤蔓半掩的废弃柴房。
香奈惠抬手拂去门框上的蛛网,探头确认里面空无一人后,才侧身让顾染进来,轻轻掩上了木门。
“刚才店小二说官府的人去查后全失踪了,看来教团里的鬼行事比预想中更狠辣。”
香奈惠靠在冰冷的木墙上,声音压得很低,“白日里教堂门口看守严密,硬闯不现实,我们分开行动更稳妥些。”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又指了指顾染,说道:
“我去教堂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失踪村民留下的痕迹——比如衣物碎片、脚印,或是教众换班的规律。
你则去西头那片居民区,刚才农妇提过阿花是西头人,找她家人问问细节,说不定能知道教团诱拐村民时的具体手段。”
顾染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反对——让香奈惠单独靠近童磨的据点,无异于把她往危险里送。
可他又清楚,此刻争执只会耽误时间,只能强压下担忧,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一定要多加小心。”
香奈惠微微点头,只见她神色严肃,点头应下:
“我会的。晚上后就在在这里汇合,若是迟迟没见着人,就往町南的石桥方向走,那里视野开阔,方便接应。”
顾染点点头,心里的沉重又多了几分,起身正要出发,又叮嘱了一句:
“别勉强自己,安全最重要。”
香奈惠笑了笑,眼尾弯出温和的弧度,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也是。”
两人分了方向,香奈惠先推开木门,确认巷口没人后,拢了拢衣襟,装作闲逛的路人,慢慢往町北走去。
顾染在柴房里多待了片刻,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往西头居民区走。
刚拐出巷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妇人的哭声,顺着声音找过去,只见一户低矮的茅草屋前,一个老妇人正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一支褪色的粉色发簪,哭得浑身发抖。
顾染心里一猜,这大抵就是阿花的母亲了,随即走上前开口道:
“阿诺……请问你就是阿花的母亲吗?”